“主子,恕奴婢之言,这个南宫小姐,奴婢总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又说不上来具体哪儿的问题,总之就是有些不旁人不同,仿佛身上有许多秘密一般。”

“哦,之前怎么没有听见你提起过。”

连嬷嬷感觉事情有些奇怪,自从这个南宫婵进宫,奇怪的事情就特别多,这个小姑娘,这才进宫不到两个月,就已经将宫里闹得人仰马翻的,太子殿下和二皇子都为她着了迷。

“娘娘恕罪,自从南宫小姐进宫,奴婢就特别关注她的动向,也是前些日子,奴婢才听说男南宫小姐在入宫之前,便与太子殿下牵扯不清。”

“嗯!”杨颜夕一记凌厉的眼神过去,连嬷嬷吓得急忙修改自己的称呼。

“哦,是大皇子殿下!”

连嬷嬷伸手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珠,这叫了十几年的太子殿下,这一夕之间还真容易纠正过来。

“这些事情,本宫早就知道了,这也就是本宫为何如此着急想让她早点嫁进来的原因,这个南宫婵是国公大人的心头肉,是个宝贝疙瘩,若是得了她,国公和他的夫人一定会向着她,到时候宇儿的势力便会倍增。”

“只是吧,这个南宫婵本宫也觉得有些奇怪,从小便与宇儿玩在一处,不知道何时竟然对东宫那位这么上心,想想都觉得来气。”

杨颜夕到现在都还是觉得,肯定是周慕白故意接近南宫婵,目的就是为了跟宇儿争夺国公府的权势。

哎,此事还真有些头疼,若真是改了日期,中间又不知道会生出多少是非来,自己真担心事情有变啊,到时候竹蓝打水一场空,得不偿失。

“这个南宫婵,心思都不在宇儿身上,自然要胳膊肘往外拐,不过没关系,她此刻在本宫的椒房宫,就由不得她胡来,连嬷嬷,你安排几个人将她盯紧了,李蓉毕竟太年轻,本宫有些不放心。”

李蓉过来是,刚刚听见了这一句,心下忐忑,难道是皇贵妃娘娘觉得自己年纪太少,不能委以重任,那么今日之事,自己该不该跟她说呢。

若是说了,皇贵妃娘娘不信任自己,免不了一番责罚,不过若是不说,日后她自己知道了,自己会死得更惨,思来想去之下,李蓉还是打起精神,决定将刚才的事情告诉给杨颜夕。

“奴婢叩见皇贵妃娘娘,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这么晚了过来,可是偏殿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杨颜夕揉了揉额头,李蓉此刻过来,一定没有什么好事儿,而且定会与南宫婵有关。

“皇贵妃娘娘,你要为奴婢做主啊,南宫小姐实在太娇蛮,今夜不知怎么的,非要出去走走,说是散散心,奴婢想着她身子有伤,却又不敢阻拦,她走了之后,奴婢便一直守在殿门口,等着她回来。”

“可是,不知道为何,她回来之后,一身衣物摔得到处是破洞,眼中也似乎有泪,奴婢才一开口询问,她就给了奴婢一巴掌,奴婢不服,被她平白无故的扇了巴掌,心中有些气,便顶撞了一句,谁知她就丢下今日才进宫的侍女,独子跑开了,奴婢四下找人去寻,实在没有找到,所以急忙过来汇报给您。”

李蓉过来汇报时,已经耽误了好些时间,又故意在椒房宫处置素娥,耽搁了许久,此刻过来,不过是想表现出,自己已经尽力却无能为力的样子罢了。

“哼,倒是脾气不小,国公府的威风耍到我椒房宫来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杨颜夕本就在气头上,此刻一听这话,更是气得头皮发麻。

这个南宫婵是有多矫情,多矫情。

“哎,这点气都受不了,日后本宫都要将她当成祖宗供起来么!”

“罢了,罢了,你们赶快多找些人去寻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在椒房宫出事儿,否则,本宫百口莫辩。”

杨颜夕无奈的叹息一声,现在天色已晚,她这么跑出去,若是有心要躲着,还真不好寻,若是此事让皇上知道了,又要生出许多枝节来。

“李蓉,本宫不管你现在有多委屈,都必须好好的用尽全力的去寻她,否则本宫唯你是问,偏殿里面的事情不要以为本宫不知道,你今日敢顶撞她,就该考虑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本宫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她身后的人是国公,本宫呼你不得。”

李蓉一听这话,瞬间阉了气,自己也没有说什么啊,平日里见她也挺能忍的,今日不过是几句话,便将她气得跑了,果真是双腿好了屁股不疼了,能跑跳了就了不起么。

“娘娘,奴婢真的什么都没有说,奴婢一直伺候在你身边,又怎么会不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呢,她的安危牵涉到二皇子的前途,奴婢又岂会大意,只是那南宫婵确实太难缠了,所以奴婢,奴婢才……”

“哟,听听,听听,这都是说得些什么话,这椒房宫的奴才真是没教养,不过一个下贱宫婢,竟然敢诟病南宫小姐,看来这椒房宫的风气得好好整改一下了。”

杨媚儿的声音响起,杨颜夕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这个时候她过来,断然没有什么好事儿。

“皇上,看来南宫小姐在这里吃了不少苦啊,臣妾很是心疼呢。”杨媚儿的一句皇上,吓得杨颜夕瞬间花容失色,急忙起身朝着朝着外殿走去。

皇上此刻过来,听杨媚儿的意思,难道她是去了永逸宫?

“皇贵妃,朕将婵儿放在椒房宫,你就是如此照顾的吗?”周傲宣进来时,带着满身的怒气,身后还跟着一个浑身破烂,走路一瘸一瘸的南宫婵。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杨颜夕急忙跪在地上,今日是怎么了,怎么皇上过来都没有人通报呢。

“皇贵妃,你自己看看,婵儿到你宫中一日,便弄成这个样子,皇贵妃该如何解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