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他们怎么说?”
青州郊区的豪华别墅中,陈浩勋看到老爹接完电话,立刻满是期许的问道。
得知萧竹二人被除掉的消息,陈胜祥心里也很是兴奋,但他表面却装出一脸平淡的样子。
他看向儿子沉声道:“麻烦已经解决了!”
“那两个北侉子都死了?”陈浩勋还有点不太相信。
陈胜祥没有在说话,只是默然点头。
没想到儿子立刻兴奋的大喊:“什么北原军,还不是这么不堪一击?北狄国的特务一出手,立刻就完蛋了,我看他们就是一群被吹起来的废物而已啊!”
嘭!
看到儿子这样的轻浮的表现,陈胜祥忍不住一拳砸在实木的茶几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够了,一点小事你就如此得意忘形,以后怎么能成大器?!”
面对老爹的怒声呵斥,陈浩勋立刻收敛住得意神色。
但却不忘做出一脸委屈相,说道:“父亲,他们在会场如此折辱我,害的我丢尽了陈家的脸,我能不激动嘛!”
陈胜祥闻言倒也有些理解儿子,当即又冷笑道:“韩昭说萧家那个余孽当初就死了,倒是那个漂亮女人,还留着一口气。”
听到这话,陈浩勋忍不住再次兴奋道:“那可太好了!”
“那个女人,竟敢当众杀了阿峰,令我在青州所有人面前丢尽脸面,本少一定要狠狠折磨她到死为止!”
陈浩勋说完,就好像已经看到紫云被自己折磨的惨状。
却不知,这些话都是紫云要求韩昭说的,为的就是让陈家父子彻底放低警惕。
为了起到足够的效果,萧竹甚至不惜将自己染上一身血水,充当一具死尸。
而紫云则佯装成伤痕累累,一副不能动弹,任人宰割的模样。
而陈氏父子对于韩昭一人开车前来,竟也没有任何疑心。
陈胜祥如此放松警惕,一来是的确相信了韩昭的话,完全中了套。
而更主要的,还是因为在这栋别墅周围的隐秘角落里,暗藏着数名高手,他陈胜祥才会如此有恃无恐。
“陈总,他们都在车里!”
将车停靠在别墅大门旁,韩昭下车对陈胜祥恭敬说道。
陈胜祥一脸高高在上的表情,只是微微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看到他这幅德行,心中早有不满的韩昭此时更是心下冷笑:可笑你这老狗大祸临头还不知道,竟然还敢如此嚣张!
陈浩勋就是个纨绔恶少,平日早已嚣张成性,自然没有他老爹那份城府。
这货立刻围到车前,他倒不是想要确认萧竹是不是死了,而是脑子里一直在YY紫云,心里早已是抑制不住的痒痒了。
而此时在车里的一直撞死的萧竹,也终于感受到了别墅周围具体藏有几人,以及他们的位置。
“让我看看那女人死了没有!”陈浩勋很是嚣张的大声嚷嚷一句,随即冲向韩昭的车内。
韩昭立刻劝阻道:“陈大少,那女人没死,您还是小心些吧!”
按照事先的商量好的计划,韩昭故意如此,这自然迫使陈浩勋越发想要上去。
“你给本少让开!”
果然,陈浩勋当即冷喝一声,然后不由分说的打开后备箱。
他立刻看到紫云满身血痕,奄奄一息的样子。
如此场景,使得陈浩勋立刻露出荡笑:“你这人,起来再给本少嚣张啊!”
他一边叫嚣着,手上更是不老实的摸向紫云。
噗!
眼看陈浩勋的咸猪手就要摸到紫云时,却突然被她一脚踢碎了鼻骨。
没等这恶少叫出声来,紫云又是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至使他痛疼不已,却又无法发出半点声音。
紫云的动作很快,几乎是在一秒内完成了这一切,以至于陈胜祥反应过来时,已经为时已晚。
而且她的力度控制的十分精准,以保证陈浩勋不会立刻死去。
突然起来的一幕,让陈胜祥大惊失色,可没等他呼喊暗中的守卫,就看到儿子已经被紫云给控制住了。
“若胆敢出声,你儿子立刻就死!”她盯着陈胜祥低喝一声。
后者脸上阴晴不定,显然是不敢就此被人控制,可他最终还是不敢那儿子的性命冒险。
毕竟陈浩勋是他唯一的儿子,而且他还是晚年得子,再想一个都是有心无力了。
与此同时,萧竹突然‘诈尸’,从车内跳下来。
他的速度之快,就连九品战神境的韩昭都只能看到残影。
而守卫在别墅附近的那些所谓高手,其实也不过是一群八品武者而已。
毫无一问,面对战神萧震北的突袭,这些人是毫无抵抗之力的。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别墅周围暗伏的十三人全部被萧竹击杀掉。
做完这些后,他不紧不慢的走向陈胜祥。
紫云忍不住说了句:“区区一帮八品的家伙,真是不配我王出手呢!”
说完她有意看向韩昭,后者立刻恭声说道:“多谢镇北王大恩!”
一群八品战王,按理说萧竹的确是不会出手的,而他之所以这样做,也是因为来之前,答应了韩昭。
他要尽一切可能防止消息传到北狄国,避免韩昭的家人遇害。
突然间的巨变,让陈浩勋根本无从反应。
但陈胜祥这老狐狸还是很快就恢复了清醒,他盯着韩昭冷声道:“你这叛徒,不会以为这个萧家余孽会放过你吧?”
韩昭闻言冷笑:“若不是被你这老东西指使,我又怎么会惹上镇北王?”
“什么,他,他是镇北王!?”陈浩勋大惊失色,立刻陷入绝望。
陈胜祥却一脸不以为然,甚至还冷笑起来。
“你这叛徒,为了掩饰自己的罪行,竟然编出这种三岁小孩都不信的谎话来,真是可笑至极啊!”
听到这话,惊吓过度的陈浩勋立刻缓解一些。
却不想紫云立刻又将他打回低于,只见她冷声道:“你这老狗何必自欺欺人?要不是我王,以韩昭九品战神境的实力,又怎么会被逼到如此境地?”
面对她满是嘲讽的反问,陈胜祥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终究是无言以对。
可他还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咬牙说道:“区区一个萧家罪民余孽,竟敢冒出镇北王?很是可笑至极!”
面对这老狐狸的乱吠,萧竹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他沉声问道:“五年前,你到底受了谁的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