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君天问的逼问下,杨经理也不得不如实相告。
刚才那个女子是本地人,叫做王燕,据说是做服装销售。
“那拽她的人又是什么人?”君天问问道。
“刘公子的人。”杨经理低声道:“君先生,我只能说这么多了,不敢多说了。”
“这位刘公子是什么人?”君天邪神色淡然,漫不经心。
“本地的豪门子弟,全名叫刘宏峻。”君天问说道:“家里面很有钱,有很多跨国企业。”
“君先生说得对。”杨经理说道。
那王燕与刘宏峻又是什么关系?
君天问继续追问。
“这个……”杨经理一咬牙:“也罢,反正这事也不是什么秘密,给你们说了也无妨。”
“这个王燕找刘宏峻借了很多钱,期限到了又还不上,所以……”
“所以,刘宏峻就让她用自己来偿还这笔债务?”君天邪淡淡说到。
“应该是这意思吧。”杨经理说道:“其实这种情况再正常不过,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那也不能干违法的事吧。”君天问怒道:“我看那女孩就是被起强迫的。”
“君先生,这件事你我还是不要管的好,刘家我们的罪不起。”杨经理叹了口气,欲转身离去。
“杨经理,这个王燕没有家人吗?”君天邪突然一问。
“听说有个哥哥,是行伍出身,听说不久前牺牲了。”杨经理说道。
君天邪心中一动:“这个王燕的哥哥叫什么名字?”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杨经理说道。
“如此,多谢了!”君天邪点了点头。
“老三,你怎么突然比我还要上心?”君天问见君天邪从一开始的淡漠到现在的热忱,变化得太快了。
“龙牙,我们去隔壁!”君天邪说着,站了起来。
龙牙急忙跟了上去。
既然知道这个王燕的各个的行伍之中,而且还牺牲了,那她应该是烈属,这样的人又争论沦落到如此境地?
是她本身不争气还是另有原因?
君天邪必须要搞清楚!
“哈哈,正合我意。”君天问见自己兄弟如此有魄力,欣慰一笑,便一起走了过去。
“二哥,你陪小希就在这里。”君天邪突然说道。
“什么意思?”
“小希还小,我不希望她看到不应该看到的画面。”君天邪说道。
君天问一愣,看见君天邪的眼神就知道。
自己的弟弟要搞事!
成熟了不少,而且还拥有很强的武功。
古武者,是这个世界的主流,也是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身份。
“好,那我就不参合了,不过你们可得小心一点,这个刘宏峻是个狠角色。”君天问也打探了一下,知道刘家不好惹。
“二哥放心,我自有分寸!”
君天邪摸了摸小希的脑袋:“好孩子,叔叔出去一下。”
“嗯。”君小希还小,并不知道大人要做什么。
龙牙本就不是一个安静的主,当即跟了上去。
刘宏峻的包间就在隔壁,其实这包间本来是君天问之前订的,不过被这家伙给生生抢了过去。
走到门口,君天邪清楚的听到里面有男人的大笑的声音,还有女子哭泣的声音。
两个彪形大汉站在门口,如同两尊门神,一动不动。
看见君天邪和龙牙,伸手拦住了两人:“你们要做什么?”
“把门打开。”君天邪说道。
“我家公子在里面用餐,不得任何人打扰。”这两个保镖就是之前将王燕拖走的那两个人。
都是练家子,只不过在君天邪眼里,实在是不值一提!
“龙牙。”君天邪话音一落,龙牙嘎嘎一笑,一拳一个直接解决了两个保镖。
“呸,中看不中用。”龙牙随手将两个大汉扔到楼梯旁边。
“我来破门!”龙牙搓了搓手,然后一脚踢出。
轰!
那坚实的木门直接被龙牙给踢断,然后两个人走了进去。
“什么人?”里面传来一声怒吼。
君天邪走了进去,当他看到眼前的画面,脸色一冷。
里面有七个人,六个男的,一个女人。
这个女子自然就是王燕了,另外几个都是男人。
全部都是年轻男子,而且衣着名贵,明显都不是普通人。
王燕衣衫不整,甚至有几个人对她动手动脚,想要占其便宜。
“敢坏我们的好事,找死。”其中一个头发染着黄色的年轻人抓着桌子上的叉子直接捅向君天邪的胸膛。
“杂毛?”龙牙一个箭步,猛烈一掌。
噗!
对方一声骨裂,整个人瞬间倒飞了出去,连吐几口鲜血,不停的抽搐。
剩下的几个人面色阴沉,他们没想到,龙牙如此瘦弱的身体竟然可以将一个成年人给打飞,站都站不起来。
王燕看见有人闯进来,脸色大喜,急忙将凌乱的衣服穿好,躲到君天邪身后。
“这位先生,您要救我,他们……他们要……”王燕被吓得不轻,浑身打颤。
君天邪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的年纪并不大,也就二十岁左右,满脸大家惊恐之色。
“你哥哥是不是入了行伍?”君天邪问道。
王燕一愣,虽然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但她还是点了点头。
“是……是。”
“听说你哥哥牺牲了?是与不是?”君天邪继续问道。
“你……你怎么知道?”王燕满脸惊骇的看着君天邪,她不明白这个陌生的青年为什么会知道她哥哥的事。
“如此……足矣。”君天邪将她揽在身后:“站在我身后,十丈之内,无人可伤你。”
这是何等的自信与霸气!
君天邪转头看向还站着的五个青年,其中一个嚣张跋扈,满脸的怒气。
想必此人就是刘宏峻了!
“小子,你是隔壁包间的人?”刘宏峻整理了一下仪容,面色阴沉的走到君天邪面前。
“不错。”
“这是我们的事,你少管闲事,否则本少让你走不出沧州,你信不信?”刘宏峻冷笑道。
在沧州,他就是天,他就是王法,无人敢与他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