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州并不算大,人口只有几百万,而且地产偏僻。

这里民风彪悍,古时候以骑射打猎为主,至今都还保留着打猎的习俗。

无论男女,生活在沧州的人都是人高马大,很难看见一些矮个子的人。

“哇,这里的天气比其他地方要冷一些啊。”龙牙也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倍感新奇。

大夏以北本就天寒地冻,沧州位于南北交界线,虽然比较寒冷,但不是最冷的。

到了沧州,君天邪给二哥君天问打了电话。

没多久,君天问就带着小希出现在君天邪面前。

君天问衣着干练,剑眉星目,君小希穿着蓝色连衣裙,粉妆玉琢。

这丫头多日不见,似乎长高了不少。

她看到君天邪,满脸笑容,小跑到君天邪面前,一下子扑了上来。

“叔……叔。”

君小希突然开口,让君天邪脸色一喜。

看来这无相子果真是把小希给治好了,虽然说话还不是很清楚,但是回复了部分语言功能,已经是了不起了。

“小希现在的语言功能恢复了一半,师父说不已操之过急,不出五年,小希的创伤就能痊愈了。”君天问笑着说到。

“小希,有没有想三叔。”君天邪一把将君小希抱起来,脸上露出了溺爱般的笑容。

“嗯……”君小希狠狠的点了点头,双手抱着君天邪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

“二哥,你的气色也好多了。”君天邪自然看出来君天问的伤势也好了大半。

“这也是多亏了你啊。”君天问心里很清楚。

如果不是三弟这层关系,自己是不可能遇到无相子这样的神医,能不能活下来都很难说。

君天邪用手搭在君天问的脉搏上,查探了一下,他的经脉已经恢复了,只是气血还有些不足,需要经过调养。

“恢复得不错。”君天邪微微点头。

“你小子还不信。”君天问笑道。

“二哥,我给你介绍一下。”君天邪说道:“这是龙牙,新认识的一个朋友。”

在来的路上,君天邪已经告知了他关于君天问的事。

“这位小兄弟还没成年吧?”君天邪见龙牙不过半大孩子,但却极为不凡。

“十四岁了。”龙牙恭敬道。

君天问虽然不知道自己三弟到底是什么身份,但从他结识的人就不难看出,定然不是普通人。

“小三子,这也快到了吃饭的时间了,我订了一个包间,专门为你接风洗尘的。”君天问说道。

兄弟之间自然不需客气。

君天邪抱着君小希,在君天问的带领下来到了本地著名的美食斋吃饭。

君天问来了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也习惯了这里的生活。

沧州位于北方,这里的人民风彪悍,好爽好客。

讲究的是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经理,我兄弟来了,赶紧上菜吧。”走进这个美食斋,君天问就迫不及待的对经理说道。

这个经理是本地人,西装革履,苦笑道:“君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您订的包间已经有了客人了,要不,我给你们换一间。”

“有人了?”君天问一愣:“我之前订的时候你可是说过没有人的,现在这又是什么意思?”

“是不狎昵,今天刘公子和他的朋友来做客,我也不敢不给面子啊。”经理为难道:“要不,我给你换一间,菜品给您打八折,算是对不住了!”

君天问现在的脾气虽然收敛了不少,可他骨子里还是没有改变。

可当他听到刘公子的时候,脸色一沉,显然这个刘公子的来头非常大。

但今天是给小三子接风洗尘的,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

君天问就要发火,君天邪按住君天问的肩膀:“二哥,不就是吃顿饭嘛,哪里吃都一样,换就换吧。”

“你……这。”君天问生气道:“那就听你的。”

随后,经理给他们安排了一个较小的一个包间,三个大人,一个小孩倒也不会拥挤。

没多久,菜品上齐,兄弟连开始坐在一起吃饭喝酒。

龙牙这小子别看没成年,但是酒量却不小,连喝了几瓶陈年好酒。

“小三子,这些菜不算是什么名贵的菜肴,都是本地有名的特色菜,你尝尝。”君天问亲自给君天邪夹了菜。

感受到二哥的关心,君天邪微微一笑,尝了一口。

味道确实不错,与南方菜肴各有千秋。

君小希坐在两位叔叔的中间,吃着美味的菜肴,喝着果汁,很是高兴。

自从失去父母过后,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高兴过。

虽然她的语言功能还没有彻底恢复,但是小孩子心里很清楚,这个世界上只有这两个叔叔对自己最好了。

“叔……叔,吃。”小希很懂事的给君天邪和君天问分别夹了菜。

两兄弟对视一眼,笑了笑!

大哥要是还活着,那该多好啊。

“碰……”突然,包间的门被人突然撞开,一个头发凌乱的女子闯了进来。

看见君天邪几人,这女子满脸惊恐:“救命啊,你们救救我!”

君天问一愣,这是什么情况?

“臭婊子,你还敢跑,赶紧滚回来。”又有两个男子冲了进来,一把将那女子给拽了出去,甚至在地上拖行。

刚才的经理走进来,急忙说了一句对不起,然后准备离开。

“怎么回事?”君天问沉声道。

这种情况太奇怪了,光天化日之下,难不成还要强抢女人不成。

“君先生,这事……您还是别问,我们管不了。”经理似乎知道内情,却不愿多说。

君天问虽然从小不学无术,喜欢打架,但他是最重情谊,嫉恶如仇。

从小到大,也没少帮君天邪打架,不过大多数都是被别人打得皮青脸肿。

“站住。”君天问问道:“杨经理,你不妨说说,我们也只是好奇听一听。”

君天邪则是吃着饭,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这个……”杨经理苦笑道:“君先生,你还是别问了,免得惹祸上身。”

“我君天问从小到大不知道惹了多少祸事,也不差这一件。”君天问沉声道:“你要是不说,我看你如何收场?”

杨经理脸色微变,他只是开酒店的,所谓和气生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