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这里是乔筱江的墓,只是里面的尸身早已让霍静言转移了,想必是还给了秦御风。
“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对不起,借用了你的脸,却现在才来看你,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活的潇洒肆意,有一个爱你至深的男人,我想你在下面也会感到幸福的吧?我会带着你的那一份好好活下去,希望你的脸能给我带来好运。”
姜侨笑的甜美,已经很久没这样了,她居然觉得自己在公墓里才会觉得心安。
自嘲地一笑,她靠在墓碑上静静地流泪。
公墓管理员远远看见一个女人坐在那里,好像已经很久了,正要过去看看,那个女人站了起来,戴着大大的眼镜,虽然看不出长得怎么样,不过这身材是真的好,因为公墓里长期阴森森的,很少能看见这么妖娆的美女,管理员多看了两眼,记得特别清楚。
姜侨走后,那人还舔舔嘴唇,将她当成了YY对象。
回到市区已经是中午了,姜侨记得辰溪南的话,三天时间,她等得起,等到三天后,就是她彻底崛起的日子。
算算时间,娱乐城也快完工了吧?按照秦御风的计划,是不是也该行动了呢?
当辰氏彻底没了利用价值的时候,辰天勤还会看重辰溪南吗?
矛盾不是一两天就形成的,现在看来辰溪南还是比较信赖辰天勤的,对他的话坚信不疑,偶尔自己灌输的思想只是短时间内改变他,可是没过多久就会还原。
姜侨想要等待一个恰当的时机,这个时机能够帮她将辰溪南拉到自己这边,只要激起他的意愿,暗夜内部就会有质的变化。
机密文件一时间破译不出,姜侨也只能用这个办法了,虽然有风险,不过他没有别的选择了。
三天不长,却也不段,72个小时的等待,姜侨前所未有的耐心,这期间除了跟霍静言耳鬓厮磨,就是研究品牌。
完成任务的同时没忘记挣钱,跟在霍静言的身边久了,她的消费水平直线上升,且不说名牌高定吧,一般的牌子她还真的看不上。
也是因为乔筱江的名字,她出入总不好意思穿的太次,即便是她眼里的平价,也是动辄几百几千的,时间久了还真招架不住,只能靠接些通告挣钱了。
当初为了任务做了辰氏副总,却连工资都没有,姜侨很无奈,看着满眼的资料觉得自己就要瞎了,大牌就是不一样,从品牌创始人到历史发展,她一个都不敢遗忘。
每当霍静言回来的时候,总会看见女人在灯下学习,估计她当年考军警的时候都没这么用功过。
阔步走到她的身后,姜侨都没发觉他来了,或许只有他能让姜侨放心地将后背交出去吧?
“我说大才女,你是想考大学吗?”
霍静言突然出声让姜侨吓了一跳,女人捂着胸口面色不虞,“你吓死我了!走路都不出声的?”
霍静言平摊双手表示很无奈,他真的有出声,只是姜侨太用心了没听见。
看着她快要熬红的双眼,霍静言将电脑合上,姜侨一下子就炸了锅,跳起来跟他嚷嚷:“你干什么呀,我还要学习准备拍摄呢!秦御风说拍摄结束还要跟品牌的高层交流,我这一口中式英语可说不出口呢!”
“我来帮你就是,有一种职业叫翻译,你是明星,英文不过关没人笑话你,再说那些高层见多识广,第一次合作太紧张反而不好,顺其自然,别看了。”
不由分说将她抱到客厅,打开电视让她看八卦新闻,霍静言的举动让姜侨翻了个白眼。
“这些八卦拿走我的新闻好看?话说回来,那个莫娜的后事也办的差不多了,这次暗夜倒是低调,没有大张旗鼓的,我还以为辰天勤能借此机会大肆宣扬呢!毕竟能让我臭名昭著才能显得他们高贵。”
姜侨脸上现出一抹嘲笑,霍静言蹙眉,“他们不敢,莫娜死的不明不白,到时候警方一定会调查,暗夜一直被人盯着,现在只是表面不动,私底下可是积极的很。”
两人相视而笑,笑容中都透着凌厉,这辈子注定他们要在一起,一起面对这黑暗。
光明迟早会来临,姜侨笃定曙光就要来临。
只是她没有想到,随着曙光的到来,另一个更大的惊喜也在等着她,同时也将她送去了更加危险的境地。
第四天,辰溪南十分准时地来到她的大门外,当姜侨穿着睡衣睡眼惺忪地打开大门后,就看见辰溪南满脸憔悴地站在那里,见到姜侨,立马扑过来抱住她。
男人的脸是冰的,让姜侨不由自主地缩起脖子,随后伸手将他搂住,轻轻拍打着他的背部。
“辰溪南,忘不了就向前看,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当是做了一场梦,现在该醒了。”
她也不知道辰溪南这是怎么了,他又不爱莫娜,怎么会这么伤心,难不成这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这也太扯了。
直起身子,辰溪南大步走了进去,姜侨随后关门,给他倒了杯水坐在他的对面。
“说吧,这三天发生了什么?”
辰溪南抿抿唇,“你还真是什么都能猜到呢!”
“我只是不相信莫娜的死会让你憔悴至此,说说看,有什么难事,或许我可以帮你呢?”
姜侨拢了拢头发,真丝睡衣套装服贴到让她的好身材展露无疑,辰溪南却无心观看,叹息一声将这三天的经历告诉她。
几分钟就讲完了,姜侨却觉得异常精彩,没想到辰天勤比自己想象得还要冷血,就在莫娜的葬礼上宣布新的替代者,直接跳过了辰溪南,就这么无视他了。
所以现在,姜侨清楚了,辰天勤是提拔了一个新人跟他分庭抗礼,还分了一部分他的权利,说是给他减负,实际上就是除权,本来在暗夜就没什么话语权,现在更是被后来人压制,加上辰氏的业务被霍静言和秦御风私下截胡,他已经焦头烂额了,没曾想现在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