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什么事要查个明白?”

姜侨迎上去故意装作不经意问他,辰溪南的脸上闪过一丝深意,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没什么,公司有点事,你的合约都签好了?”

“恩,你看,后天就可以拍摄了,珠宝店的代言比较简单,加上是他的自有名牌,很合算的!”

姜侨一副占了便宜的样子,辰溪南被她逗得笑了出来,搂着她带她去吃好吃的庆祝一下,一上午的时间签了两份合约,姜侨的吸金能力果然不能小觑。

纵观A城就属霍静言和秦御风的实力最强,这两个人一个是乔筱江的前男友,一个在姜侨死了之后就对她有意思,身边的女人如此优秀,辰溪南不由得紧张起来。

这次依旧是一品居,上次从进去到出来不过十分钟,连大门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今天去就是为了吃饭的,好好品尝一下一品居的味道。

自从决定卧底复仇之后,姜侨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惬意过,全程不用想着如何去讨好辰溪南,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享受服务。

面前的盘子里是剥好的虾,辰溪南贴心地帮她布菜,她一个眼神男人就能知道她的想法。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选的大厅,两个人全程无交流但是默契十足,其实姜侨很害怕这样的氛围,容易被人误会。

可是假装爱他很辛苦,她演的很累,面对辰溪南的时候强颜欢笑,长时间下去她觉得自己快要精神分裂了。

“乔乔,多吃点,这段时间我看你又瘦了。”

辰溪南又夹了一块排骨到她的碗里,姜侨抿唇微笑,“我可是个艺人,保持好身材是我的制胜法宝,这个行业从来不缺美人,我可不能输给那些后辈。”

“你呀!”

听了姜侨的辩解,辰溪南宠溺地一笑,这两人的互动在旁人看来格外的甜蜜,都说娱乐圈是个大染缸,当初乔筱江跟秦御风的恋情被踢爆的时候也很甜蜜,不过一段时间后就突然分手,在出现时身边已经有了辰溪南。

那时候很多人都不看好他们,乔筱江的形象也一落千丈,可是如今过了好几个月了,他们两个人的关系看上去还不错,不禁让人佩服这女人的手段,要知道她跟辰溪南在一起的时候男人还有未婚妻呢!

如今这两人恩爱如初,外人看来没有任何问题,只有姜侨知道,她很累。

“乔小姐,这么巧,辰总也来了,不知道两位的胃口这么好,伤了人还能这么心平气和地吃饭!”

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插了进来,立即让周围的食客都竖起了耳朵,本来就很好奇豪门中的情史在,现在看见莫娜坐在轮椅上被人推着过来,他们都很惊讶。

听见这声音辰溪南眉头紧蹙,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悦,“你怎么来了?父亲准许你出门了?”姜侨则在一边装作无视,自顾自吃自己得菜。

莫娜脸上显出一丝哀怨,“出门?你狠心让人打断我的腿,我还怎么出门,只不过是出来透透气,父亲怕我一个人在家里闷坏了才同意我出来的。”

“乔筱江,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恋爱都是耍流氓,你费尽心思从我手里抢走阿南,现在却说没打算结婚,你是耍人玩的?”

莫娜的声音不大,可是足以让整个大厅的人都听见,姜侨瞥见好几个手机屏幕都对着他们的方向,于是示意服务生过来。

“女士有什么需要吗?”

姜侨优雅地擦擦嘴,冲辰溪南一笑,随后对服务声道:“我不习惯吃饭的时候有人对着我拍摄,让他们都把手机拿下去,不然……”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辰溪南竖起一根手指,立马从门外走进几个黑衣保镖,站在刚才那几个拍摄的人身边,服务员见状不敢大意,大堂经理也过来讲好话,好说歹说加上保镖的威逼利诱,这才删除了视频和照片。

莫娜本打算用舆论逼退她,让众人唾骂她,谁知道她这么跋扈。

“好了莫小姐,我想你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较真,你说我抢了你的男人?南哥爱的不是你,你绑着他也不能让他回心转意,你屡次陷害我,现在又在公众场合找我麻烦,你真觉得辰家会无条件地包容你?”

说完瞄了一眼她的断腿,打着石膏就出门,这女人是有多迫不及待啊?

“你出去吧莫娜,不要自取其辱,我跟乔乔很好,用不了多久就会结婚,识相的就安分点,不然你连栖身之处都没有,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辰溪南发话了,让人将她推出去,莫娜不怒反笑,笑得很大声,整个大厅的人都看过来,她仿佛疯了一般喊叫着,“阿南,我一心为了你,付出这么多,这个女人来历不明,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她是假的,她不是乔筱江,乔筱江在国外的时候已经死了!”

这会姜侨没生气,反而一番常态地套数手机录了下来,随后就发到微博上,而辰溪南则黑脸带着她走了出去,临上车前让保镖直接将莫娜送进了精神病院。

“这不太好吧,要是辰董知道了……”姜侨才不想她这么好过呢,精神病院比外面好多了,至少还有人照顾,便宜她了。

“父亲那边我来说,我不想让一个疯子影响我们,乔乔,我们结婚吧,不然你还要忍受多少异样的目光,我实在不忍心。”

辰溪南的提议让姜侨的心里一惊,整个人都愣住了,不过几秒钟之后她反应过来,“别逗了南哥,没有钻戒没有求婚,在大街上随便一说我就答应你吗?我理想中的求婚必须在开满薰衣草的地方,浪漫唯美,钻戒不能少,而且要有新意。”

结婚是一辈子的事,她说的场景其实不难去,只是辰溪南现在没空去,辰天勤也不可能放人过去的。

所以姜侨的话对辰溪南来说是个遥不可及的梦,至少现在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