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刚才我说的是真的,求婚我也想过,只是我知道你还不能接受,毕竟我们交往也不过几个月的时间,我会等你。”
姜侨看着他的眼睛,辰溪南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清澈,不像是说谎,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只能沉默。
见女人不吱声,辰溪南也不勉强,目送她上楼,之所以没跟着上去是因为他相信姜侨,再说了是签约,他也不想被人冠上泄露机密的名号。
姜侨见他如此态度,很是诧异,不过转念一想,他这么做无非是想留下一个好印象罢了。于是自己一个人上楼。
“乔小姐,请跟我来。”
这次谭林很客气,姜侨猜到一定是霍静言警告过他了。
跟着谭林,一路上姜侨收获了很多艳羡的目光,这颜值可不是盖的,不管男女,所到之处都引得人侧目观看。姜侨已经习惯了这样这种目光,目不斜视走到霍静言的办公室。
谭林刚退出去霍静言就扑了上来,“关系很稳定,恩,我从来不知道你跟他的‘恋情’这么稳定,不解释一下?”
一天未见,他恨不得将她狠狠揉进怀里,面对他的疑问,姜侨故意逗他,“一直都很稳定啊,难道不是吗?总不能让我她告诉他们我跟辰溪南如胶似漆,共度春宵吧?”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霍静言,红炎是不是你的人带走的?”
姜侨反手揪住他的领带抬头对上他的眼眸,他的瞳孔里倒映着自己的脸孔,幽深地看不见底。
霍静言没说话,只是手上一用力将她的腰肢往自己的身体带,两个人紧密贴在一起,这样子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侨侨,红炎的事别管,我留她自然有用,而你,现在跟我签了合同再说。”
手掌轻轻一托,姜侨的身体被他带的也一个旋身,眼前一晕,就已经坐在了沙发上。
“拍摄三天,动作快的话一天就结束,有外景,你先熟悉一下。”
面前是厚厚的合约,姜侨看也不看就签了,一脸严肃地将合同推到一边,还是要追问红炎的事。
“左然跟莫娜在酒店揭露我的身份,被辰溪南处理了,想必左然今后不会再出现了,而莫娜的腿被打断,依旧不能让我解气,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红炎的身上,她有致命的武器,能够扳倒暗夜的文件在她的手里,把她给我。”
姜侨迫不及待,如果能够提前终止任务,她就能从这段感情漩涡中脱身了。
可是霍静言摇头,“不可以,我不是不肯给你,只是红炎手中的文件需要加密,我给你你没有密码也拿不到啊!”
“这不简单,找人破译啊!”
姜侨不知道霍静言是什么意思,要是他找不到人,自己可以联系父亲以前的人帮忙,再不济就点明身份找哥哥他们帮忙。
“没你想的这么简单,我已经找人了,这需要时间,加上又是机密,破译的人一刻都不能离开视线,红炎是关键人物,她知道那么多,是关键证人,我把人交给你,你能保护好她吗?”
“要是被辰溪南知道她的东西在我手里,只怕红炎的命也不保了。”
霍静言的话让姜侨沉思,半晌她才起身,“不给我也可以,不过我有件事要提醒你,红炎不是良善之辈,一个想要爬上高位的人可以不择手段,这么长时间她都在暗夜里蛰伏,清高到很多人都以为她不屑争权,现在才被我看穿,可见这个女人有多可怕。”
“跟莫娜相比,她隐藏太深了。”
霍静言却有不同的看法,如果要上位她早就上去了,为什么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不下手,这样不是能更快上位吗?
只是这其中还有些事情他没想明白,所以现在也不好告诉姜侨。
但是有一点,他需要姜侨保守秘密,这也是为了保护她自己。
“我先走了,拍摄的时候你再联系我,让我静静。”
不给他解释的几乎,姜侨转身离去,她最近的脾气有点大,一言不合就会翻脸,心里总是堵得慌,也许是因为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她有点乏了。
想到以前的生活,或许面对死亡的机率更大,不过每天回家能够看见爱人,心里倒也踏实。
如今回家,面对的只有空荡荡的四面墙壁,还要随时防止有人潜进来,应付完辰溪南,回去想要见见霍静言有时候都不能如愿。
姜侨啊姜侨,这个任务对你来说是不是太艰难了呢?
叹息一声,姜侨站定等待电梯,身边来了一个人,扭头看着她轻声道:“姐,你别怪他。”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姜侨的眼睛瞪得老大,当看见是陈明时,她差点叫出来,赶紧将他拉到安全楼梯处。
“陈明,你怎么回来了!”
陈明微微一笑,“我现在是霍总的手下,替她办事的,刚才我听见你跟霍总的争执,其实红炎的事他也很着急,不是不想给你,只是不想将事情引到你头上,让你被连累。”
“我知道,只是我很着急,他说的也对,就按他的做吧,我等着破译的好消息。”
姜侨释怀,朝他浅笑,两个人在楼梯口里聊了一会,直到姜侨的电话响了,陈明才送她进电梯。
陈明是自己身份转换的重要见证者,没有他的帮忙就没有现在的自己,路先生和老四死后他们这个小团队差点就散了,姜侨一度认为自己形单影只,心里焦虑紧张。
虽然有霍静言的陪伴但是一个人的队伍真的很孤寂,现在再见到陈明,姜侨心里又踏实了,至少陈明是安全的。
霍静言是安全的,她身边的人没有再因为任务离开,这已经让她很满足了。
出了电梯,一眼望去就看见辰溪南的背影,似乎在电话里跟人争执,从小镇回来后他变了很多,怎么这易怒了?
姜侨款款走过去,依稀听见辰溪南的声音,“不管是真是假,我都要查个明白!”
什么事要查个明白?姜侨敏锐地嗅到了一丝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