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如墨刚刚靠近了古寒城池的时候,东方剑便率领着自己的部下,声若雷霆的对着白如墨说道。

“罪国国王东方剑,携带部下在此恭迎白如墨世子殿下,大驾光临。”

白如墨在还未来到古寒城的城门口,就听到了古寒城响彻云霄的投降的声音,白如墨眉头轻皱,看着古寒城城门口,等待自己的东方壁。

白如墨轻轻的止住了冲锋的马匹,放缓了步伐,骑着马,不紧不慢的来到了古寒城从城门口。

在白如墨的眼中,丝毫没有那种攻破城池,连日征战的杀气和疲惫,在白如墨那高高在上的眼神之中,仿佛是高高在上的皇者,来巡视自己的领土一般。

等候在古寒城城门口的东方剑仔细整理了下自身的衣物后,移步来到白如墨的面前,对着白如墨恭敬的说道。

“世子殿下,久仰大名,今日有幸能够一见,果然英雄少年,名副其实,实在是百年难得一遇的青年豪杰。”

白如墨听到启元国王东方剑的恭维,脸上不动声色,对于白如墨来说,东方剑的恭维可谓是无足轻重,不过是区区一个亡国之君的恭维,实在是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我杀了你的儿子东方壁,难到你就不想报仇雪恨,和我决一死战,要是你死守古寒城,也许能够给本世子,带来一丝麻烦。”

白如墨看着在自己面前,将自己的地位放的十分低下的东方剑,揭开了东方剑伤口上的伤疤,对着东方剑说道。

对于东方剑如此轻易的放弃了杀子之恨,白如墨倒是有一丝疑惑,正常情况下,东方剑不应该誓死血战,为了给自己带来一丝麻烦吗?

“不过是区区一名东方壁而已,孤的皇子有三四十个,要是每一个被杀了,都需要孤来报仇雪恨,那孤早就忙死了,更何况,还是被世子殿下你这种青年俊杰所杀的!”

东方剑毫不在意的说道,东方壁心中所想,和口中所言也是一致,更何况,东方壁平日里的表现实在是太优秀了,不论是文治武功,都比自己强的太多了。

要不是东方壁的势力,还未完全的成长起来,要是孤禅让给东方壁,必定导致启元产生动荡民不聊生,最重要的是,在东方壁看来,这样只不过是继承一个残破的启元毫无价值。

那自己估计在就被东方壁给清君侧了,自己能够维持现在的地位,还不是因为东方壁的羽翼还未丰满,那么东方壁被白如墨杀了,东方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悲哀。

这就是皇室之中的斗争,没有什么血缘血脉,有的是赤果果的你死我活,没有半点情分可以讲,更别提显露出半点儿软弱的迹象。

白如墨听到东方剑如此冷血的话语,不动声色的脸上,并没有发生什么过多的变化,听到东方剑的话语,白如墨便可以推测出来,是怎么一回事了。

又是这种无聊的权力之争,毫无意义,在白如墨看来,这些人的权力之斗宛若儿戏,没有力量,又怎么能够守得住自己的权利。

但在白如墨身旁的夏邑,在听到了东方剑的话语,不由感觉到了有一股冷风,从自己的心头吹过,如此冷血之人,真的是前所未闻。

虎毒尚不食子,自己的儿子,死在了白如墨的手上,却没有任何的反应,这种为人父母,真的是可怕,夏邑不动声色的朝着东方剑,错开了一个位置。

白如墨看了一眼自己身旁错开位置的夏邑,虽没有说出什么,但对于夏邑,白如墨已经放弃了,连这种事情都无法看透,那自己提携夏邑一把,又有什么用?

白如墨抬头看着自己面前,花费了无数银两的迎接仪式,和北巡的时候其他城池的礼仪相比,真的是小巫见大巫,无法相提并论。

不过也难怪,毕竟启元在落魄也是一个国家,其他城主论底蕴又怎么可能是启元的对手呢?

白如墨丝毫不担心,眼前的一切是东方剑的阴谋,是一场鸿门宴,在白如墨看来,无论是什么,自己都能够以力破之。

“既然如此,那你们必定设下宴会了,我们边吃边聊!”

“遵命,世子殿下!”

东方剑听到白如墨的话语,便已经知道,这件事已经大概妥当了,白如墨既然想要在古寒用膳,就代表了白如墨已经接受了自己的投降。

东方剑来到了白如墨的面前,牵着白如墨的白马,一步一步的带领着白如墨前往皇宫之中,丝毫没有自己身为国王的骄傲。

在场的其他世家的家主,看到东方剑的行为,眼神不由的显露出了一丝惊讶的神色,万万没想到,东方剑能够忍辱负重到这种程度。

白如墨来到启元的皇宫门口,看着自己面前的皇宫,眼神不屑的眼神,更是刺激着四周的士卒。

“还没有镇北王府大。”

夏邑跟随在白如墨的身边小声的说道,不过,在场之人没有一个是泛泛之辈,在听到夏邑的话语,脸色不由一变,但却没有说出什么。

“说笑了,皇宫又怎么可能和镇北王府比较!”

雷旭站了出来,对着白如墨恭维到,至于,恭维之中是否带着一种想要陷害白如墨的心思,则是不得而知了。

也许是说启元的皇宫没有镇北王府大,也许是说大乾的皇宫没有镇北王府大,这个算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启元国王东方剑听到了雷旭的话语,再仔细观察了一下白如墨,发现白如墨的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便站了出来,对着白如墨恭敬的说道。

“世子殿下,属下已经准备好宴席了,还请世子殿下能够入席就坐。”

白如墨听到东方剑的话语,便翻身下马,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自己的马匹,对着一旁的士卒吩咐到:“将我的马匹看好!”

一旁的士兵在听到白如墨的话语,急忙对着白如墨进行行礼,恭敬的答应到,随后带着白如墨前往启元皇宫之中,养马的地方。

论养马的地方,在这个古寒城又怎么可能有地方,能够比得上启元的皇宫?至于,害怕国王降罪,怎么可能,这可是白如墨的马匹,怎么可能有人阻扰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