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看来那丫鬟很精明,知道毁尸灭迹,估计是怕她查到蛛丝马迹吧?
虞若溪越想越觉得疑点重重,既然那药膏已经用完了,那她只能从涂抹在慕容吟脸上的残余药膏来判断这东西是否有问题了。
想罢,虞若溪便捏住慕容吟的下巴防止他乱动,而后倾身嗅了嗅他的侧脸,但是无论她怎么嗅探,都没有嗅到方才那股茉莉香味。
奇怪,这到底是什么膏药?味道如此奇特,特意闻嗅的话反而嗅不到任何味道,但是若是不用心嗅,又隐约能闻到那股香味。
现在让虞若溪苦恼的是光靠香味,她根本无法查出那膏药是否含毒,所以她这能用另一种方法了。
只见虞若溪用指腹抹了抹慕容吟的脸颊,希望可以以此来蹭出点脂膏,但是那膏药好似融入了慕容吟的肌肤里,无论她怎么刮蹭都刮不出一丁点来,这让虞若溪不禁皱紧了眉头。
连刮都刮不出来,这膏药的融合度似乎比其他膏药的好,刮不出来就只能用最后一个方法了。
只见虞若溪服下解清散以防自己中毒,而后再次倾身靠近慕容吟,然后一点一点的贴近慕容吟,以至于慕容吟被吓得频频往后缩,娘子这是想干嘛?为何突然靠他那么近!
“娘……娘子,你……你要干什么?”慕容吟半是心虚,半是窘迫的问道,第一次被虞若溪如此近身接触,他发现自己的心跳控制不住的剧烈跳动,仿佛乱撞的小鹿,再不停止就要跳出胸膛一般。
往常都是他以独孤洵的身份故意靠近虞若溪,但是这一次却反过来,是虞若溪主动靠近他,这让他觉得欣喜的同时又觉得害怕。
因为他有许多秘密都瞒着虞若溪,因此虞若溪的突然靠近,彷如一种危险的诱/惑,他想靠近她,又害怕她发现他脸上的猫腻,更害怕虞若溪知道他的身份之后不理他。
“别动。”眼前的小傻子一直都在往后缩,彷如把自己当洪水猛兽一般躲避,这让虞若溪有些不满,这让她不禁又想到四皇子那句母老虎,她有那么可怕么?
慕容吟被虞若溪不悦的神情给唬住了,再也不敢逆了她的鳞,怔愣着坐在那里,一副任由虞若溪为/所/欲/为的样子。
虞若溪很满意的捧着他的脸,倾身舔了舔慕容吟的侧脸,湿/润而温/热的舌头舔在慕容吟的脸上,惹得他浑身一颤,呆若木鸡的看着虞若溪。
娘子这是……这是在亲……亲他么!他是不是在做梦啊?虞若溪突如其来的亲近,惹得慕容吟浑身燥/热不已,思绪也如同奔腾的野马一般收不回来,娘子这算是在引/诱他么?
前世他虽然痴傻,但是重生之后的记忆还是在的,犹记得前世他不懂男/女/情/爱,和虞若溪成婚之后也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两人相敬如宾,过着寻常人家的夫妻生活。
后来有一次虞若溪见过皇后之后,便突然开窍了一般,开始引/导他床/第之事,之后才怀上了他们的孩子。
那一次虞若溪也如现在一般突然靠近他,轻轻的亲吻着他的脸,而他虽痴傻,但也是血/气/方/刚的男儿,那一夜他在虞若溪的引/导下第一次和虞若溪亲/密接触,尝到了男/欢/女/爱的快意。
所以,娘子这一次也在引/诱他么?
慕容吟在虞若溪的亲近下想/入/非/非,而虞若溪与他的想法却天南地北,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只见虞若溪舔了一口慕容吟的侧脸之后,脸上出现了狐疑的神情。
这膏药的味道怎的是甜的?难道是她的味觉出现了问题么?仿佛为了验证自己所想一般,虞若溪又再一次靠近慕容吟,红/唇轻触他的侧脸,伸出舌头又舔了舔。
舌尖的味道仍旧是甜的,且比方才第一次尝到的味道还要甘甜,那一股浓烈的茉莉花味道又开始在舌尖蔓延,虞若溪彷如着迷了一般再次亲/近慕容吟,巧舌缠上他的薄/唇,堵住他即将要脱口而出的震惊。
慕容吟现在完全被虞若溪亲近的行为震得呆若木鸡,直愣愣的任由虞若溪亲吻他的唇,脑袋完全无法思考。
“小傻子,你不乖哦,要张嘴欢迎我哦。”虞若溪的眼底闪过一股魅/惑,她抬手缠住慕容吟的脖子,一双水眸直/勾/勾的盯着慕容吟的凤目。
慕容吟彷如受了蛊/惑一般,张嘴将虞若溪迎了进来,两人如同刚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一般,在对方身上相互探/索,相互索/取。
不知是谁先点起了导火线,亦不知是谁诱/导了谁,两人如同被烈火焚烧的飞蛾,即使同化为灰烬,也要遵从自己的本心,了却心中的执念。
慕容吟以为自己要很久很久才能得到虞若溪,却不想这突如其来的惊喜让他失控的在虞若溪身上索取。
他本以为两人只是情到深处相互纠/缠,却不想虞若溪的主动带着诡异的色彩,本只是为他查验膏药对方行为,为什么演变成了亲/吻?
然而此刻慕容吟却没有任何精/力去想那些问题,此刻他身上的热流,如同要暴体而出的岩浆,惹得他忍不住去靠近虞若溪,去亲近她,去占有她。
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执念,就是得到虞若溪,让他成为了他慕容吟唯一的女人。
他绝不再容许任何人触碰他心中圣洁的妻子,再也不容许任何人伤害她。
仿佛想到了前世那些不堪的回忆,此刻的慕容吟像是着了魔一般红了眼,而后在虞若溪身上疯狂索取,让她身体的每一处都留下他的味道。
“唔……痛……”虞若溪被慕容吟粗暴的动作逼得脖子后仰,脆弱的的颈脉在慕容吟面前展露无遗,一双水眸也盈满了泪水。
“对不起,弄疼你了”许是被虞若溪的泪水刺激到了,慕容吟稍稍找回了理智,但是当看清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他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怎可这么粗暴的对待自己的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