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着,宫秋然瞬间将安洛洛压倒,盯着安洛洛迷迷糊糊的眼睛问:“云天辰是这样亲你的吗?”
一边问着,一边冲着安洛洛的唇而去。
安洛洛迷糊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面前的人,他说什么?他说云天辰……
不!他不是云天辰!
仔细的看了看眼前的人,安洛洛眼睛瞬间睁大。
用力的推宫秋然:“宫秋然!你喝多了!”
“我没有,洛洛!我喜欢你,我会对你好的,我会比云天辰对你好!”宫秋然说着死死的禁锢住安洛洛。
安洛洛根本动不得分毫。
心里着急,头脑也清醒了很多,安洛洛大声的喊着:“宫秋然!你喝多了!你不要这样做!”
宫秋然根本不去理会安洛洛的反抗,总之他今天一定要得到安洛洛,用力要亲安洛洛。
安洛洛拼命的躲闪,万分着急,却根本不是宫秋然的对手。
咔嚓~衣服似乎被宫秋然撕坏,后背粘在地面,凉气瞬间进入身体,安洛洛的头脑更加清晰,大声的叫道:“宫秋然!你混蛋!你醒醒!你看看我是谁!你要是敢这样对我!我就再也不认识你了!我会恨死你的!”
她的每一句话宫秋然都听的清晰,他当然不希望安洛洛不理他,恨他。
可是这一切必须在他得到她之后再解决,错过这个机会,他以后就再难有装醉的机会了。
故意用含糊不清的语气说:“洛洛,我也控制不住我自己,给我。”
“无耻!”安洛洛狠狠的大骂,恨不得给宫秋然一棒子。
宫秋然却根本不理会她,用力的撕扯她的衣服,瞬间安洛洛的衣服整个后背都被撕开。
安洛洛紧紧的护住自己,不让自己暴露在宫秋然面前,她绝对不能发生这样的事!
急得眼泪直流,声音哽咽:“宫秋然……我求求你……放过我……”
她的哭泣让宫秋然的心都碎了,但是他一定不能手软,一把拽掉安洛洛的衣服。
安洛洛顿时泪流满面,她万万没有想到宫秋然那样绅士的人会做出这样的事!她恨死他了……
冷视着宫秋然,眼睛猩红:“宫秋然……我恨你……”
她的恨让宫秋然心痛欲绝,不过他最终选择全当做听不见,对着安洛洛的唇狠狠的吻下去……
看着越来越近的嘴,安洛洛的心都要死了,不断的祈祷……不要……不要……
咣当!
忽然眼前多了一根棒子,宫秋然狠狠的砸在她的身上。
安洛洛立刻从宫秋然身下逃开,拿起地上的裙子套在身上。
宁雪眼里带着痛恨扔掉了棒子,盯着宫秋然对安洛洛说:“这个恩你记着,我会跟你讨回来。”
安洛洛盯着宁雪愤怒的侧颜,一秒收住眼泪,眼神冷厉,不卑不亢:“我感谢你,但是我不会记着你的恩!还有!等宫秋然醒了,你告诉他,我们以后就是陌生人了!”
“你好绝情!”宁雪没有回头看安洛洛,咬牙说道。
她为宫秋然感到不值得。
“现在我认识到了,绝情是好事,我想我当初就是还不够绝情。”在刚刚宫秋然喝醉时说喜欢她的时候就认识到,她第一时间拒绝宫秋然才是最正确的决定,都是她后来的心软,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
安洛洛说罢,转身护着自己凌乱的衣服准备离开。
宁雪叫住了她:“等等……”
安洛洛站下来,声音低沉:“还有什么事?”
宁雪喉结动了动,表情十分认真的回视安洛洛:“你有没有喜欢过他?”
安洛洛低头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宫秋然:“你说他吗?”
“对。”宁雪眼神坚定。
“没有。”安洛洛十分肯定的回答。
“从来没有,一刻都没有过。”安洛洛干净利落,毫不掩饰说得十分干脆。
宁雪手不由得颤抖了一下,盯着地上睫毛颤抖的宫秋然,咬牙说道:“好,我明白了。”
安洛洛转身飞快的离去,天空不知何时暗了下来,阴云密布,细密的小雨淅淅沥沥的落下,砸在安洛洛的身上,砸在安洛洛的心上……
游艇上,宫秋然缓缓的睁开眼睛,忧伤悲痛,各种复杂的情感,全部展现出来。
“你听到了?”宁雪明知故问,在她问安洛洛有没有喜欢过宫秋然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宫秋然已经醒了,也可能是根本就没有晕倒。
“你满意了?”宫秋然声音冰冷似箭,没有丝毫感情的声音从冷若寒霜的嗓子冒出来。
宁雪丝毫不否认:“对,我满意了。”
可是泪水却从眼里滑落。
忽地宫秋然的大手一把拉住宁雪洁白的手臂,一个用力将她拽倒在地,压在身下。
宁雪吃痛的蹙着眉,泪水在眼里打转,却没有说一句话。
宫秋然脸色冰冷的如同寒冰,眼神阴狠的盯着宁雪,咬牙切齿:“你就那么想和我在一起?好!我成全你!”
说着不管不顾的就向宁雪亲去。
宁雪立刻躲开,纵然她再喜欢宫秋然也不能接受这个时候和他发生关系。
冷声道:“宫秋然!你疯了!我不是你发泄的工具!”
“既然你救走了我的食物,你就来做我的食物!”宫秋然的声音罕见的低哑慎人。
宁雪的心冷如寒川。
她清楚的知道宫秋然当时不过是心软了,配合她演了一场戏而已,如今却要怪在她头上,宁雪心痛的正视着宫秋然,蹙眉道:“真的是我救了她吗?”
宫秋然眉头一颤,看着安洛洛梨花带雨,拼命的反抗,他的心真的软了,所以才装晕过去,倒下的那一刹那,他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唇碰在安洛洛的锁骨上。
她的皮肤光滑细嫩,他的心如同被烧灼般百感交集,痛苦不堪。
不想和宁雪讨论这个问题,宫秋然蓦地眸光一恨:“我要你,你给不给。”
宁雪心痛,泪水忍不住的流下来,却没有勇气反驳。
宫秋然没有再给她机会,作势吻下去……
此时安洛洛拽着被撕裂的衣服,冒着雨穿过空旷的码头,向兰博基尼的方向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