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了,不敢让顾晋燊陪着我,松开了他的手,“不,不用,你陪着曲轶,曲轶醒来很有可能会找你,到时候记者会说什么,我并不知道,但我觉得他们不会放过任何希望来诋毁你。”
我怕事情越来越糟糕,我更怕顾晋燊的名声会被我毁于一旦,他那么有野心的人,能够为了我放弃这些本来已经属于他的东西,我怎么能够连累到他。
顾晋燊不允许我拒绝,眼底隐晦的跟在我身边,他没有松开过我的手,就像我最强大的后盾,我有点感动哭了,抚摸着我无名指上的戒指,好像就是一对快要结婚的夫妇,无比的欢喜,此刻我难过担忧,但比不得我的兴奋,因为我和顾晋燊是站在一起的,再也不是利用和被利用,伤害和被伤害。
我来到警察局,不过我还是和顾晋燊分开了,警察刻意把我和顾晋燊隔开,失去了顾晋燊的保护,我就像是失去方向的独木。
我被关在了审讯室里,四处都是封闭的环境,警察只给我水,在这种氛围下,我的精神十分压抑,四处铜墙铁壁,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想每个在这里待过的人都会心慌慌吧,我也不例外,担忧着自己的未来,同样也惊醒自己不要再犯错。
警察倒是没有审问我,因为也没什么好审问的,我蓄意谋杀的罪名坐实了,让曲轶流产,这都是铁铮铮的事实,记者可以作证,拍到的照片也可以作证,我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警察好像刻意支开顾晋燊,我在这里待了好几个小时,终于有两个看似警察的人走进来。
他们皆为男人,看我的眼神十分厌恶,就好像我和他们有仇恨似的,他漫不经心的问了两句,说我是不是早就预谋想要杀害曲轶,就好像我不是推倒这么简单,而是蓄谋已久的谋杀,我否认,我没有想杀曲轶,如果要杀她可以选择夜深人静,何必在大庭广众。
警察没听我解释,我不肯认罪,他们对视了一眼,竟然把摄像头都关掉,拿出一根皮鞭出来,他们不客气的在我身边转悠,脸上带着冷笑,好像要对我屈打成招。
我惊恐的道,“你们这是想干什么?”
“你到底承不承认你蓄意杀害曲轶?”警察拿着皮鞭指着我,威胁的道,
如果我承认我蓄意谋杀,而且计划了许久,这样我就构成了犯罪,到时候我直接得坐牢,不仅顾晋燊救不了我,再加上曲家的势力,我很有可能判个十年,十年,并不短,要是我真的进去了,我这辈子就没了。
“我没有!”我怕坚决否认,不管他们怎样对我,我都不承认我做过这些事情。
警察见我不肯认罪,抄起皮鞭朝着我打过来,这一鞭子打在了我的手上,立马泛起疙瘩,落下了一圈很深的印记,我咬着牙,心里有着挺大的怨恨,他们到底是不是警察,又或者是谁派来的,为何要屈打成招。
“秦小姐,我看你还是招认了吧,要是再受点皮肉之苦,估计你身上就没一块好肉了。”警察笑了笑,用皮鞭在我脸上滑动,好像下一秒直接要我毁容似的,我很害怕,因为我觉得这些警察是故意的,他们想要我坐牢,而且还得坐穿。
我怎么能够认输,再怎样我也不可能认输,“我没有,我记住你们的编号了,你们这样做是动用私刑,到时候我出去了,我一定要举报你们。”
我语气上威胁,可我说完又觉得自己很可笑,他们怎么可能会忌惮,已经动用私刑就说明他们背后有人罩着,估计这个人官挺大,不然他们哪里敢动用私刑。
“你可悲太天真,既然我们能够把你带进这里,就说明你已经无法出去了,除了认罪之外别无选择,秦小姐,你是聪明人,要是乖乖签字,我们可以让你少受皮肉之苦,如果你不听话,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这两个警察对我毫无怜惜,只要我不答应签字,他们就不会放过我。
要是我招认了,进了监狱那我就是毫无出头之日,而且监狱是什么地方,看似都是劳改犯,实则又是另一个地狱,里面的人底细并不清楚,我是平平静静的过完这几年,还是狼狈的过一生还是未知数。
我宁愿受点皮肉之苦,顾晋燊还在外面等我,他等着我回家,想尽办法救我,我怎么能够就这昂妥协。
“我不承认,就算打死我也不承认,你们也给我记住了,最好别放我离开,要是真的让我出去了,我就算倾家荡产,也要告得你们不得安宁。”我的心在滴血,如果不是我还有一颗强大的内心,不服输的倔强,估计我已经痛哭流涕,可我不能做软弱的秦秋,在这刻,我除了坚强以外就是要有希望,相信自己,也相信顾晋燊。
这两个小警察见我这么倔,也不和我废话了,拿起鞭子就朝着我身上打去,顿时皮开肉绽,我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流出来,那疼痛不是一般人能够受得了,我同样痛得大声尖叫,歇斯底里的在椅子上乱动,我觉得这是我经历过最严厉的酷刑,没有丝毫歇气,疼痛一阵借着一阵,一鞭过去一鞭又来,就这样过了好久好久。
我痛得吼叫,眼泪直流,这两个警察好像是越打越兴奋,每一鞭子都是要我的命,我没有力气哭喊,也没力气去挣扎,就这样昏了过去,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黑洞之中。
我昏迷他们就泼水,我又混沌的醒来,眼泪模糊了眼眶,再加上身体的虚弱,我看不清人影,只听到耳边是那小警察的声音,“是,我知道,她挺倔不肯招认,估计这招对她没用。好,行,我知道怎么做了。”
他们在说话,而我立马警觉到是有人故意这样做。
我像是打了鸡血似的清醒了,瞪大眼睛吼道,“是谁,到底是谁要害我,曲轶?是曲轶吗?和你们打电话的人是谁?”
警察挂断了电话,而我连电话的人是谁都不清楚,到底是谁想要害我?
“秦小姐,我们也是拿钱办事,要是你不招,我们兄弟两个也不好交代,你如果不肯招认谋杀曲轶,我们只好秘密的把你给做了!”警察抽着烟,眼底带着一丝冷厉,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我给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