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静,要疯回家去疯,我不想管你!”顾城南投向厌恶的目光,对何静的行为是忍无可忍。

“不行,你要去找迟晚是不是,我不让你去!”何静动静极大,拉着顾城南的手是又拖又拽,顾城南拉开她,并不多看她一眼就上了车,不管何静怎么喊怎么激烈挣扎,顾城南还是开着车走了。

何静胸口起伏,脸色十分难看,她捂着心口,颤抖的从包包里拿出一瓶药,放了几颗在嘴里,我估摸着是按压情绪激动的药,毕竟她现在就和疯子没有什么两样。

是不是老天捉弄人,总是吧这些不匹配的人给安排在一起,我和顾晋燊,迟晚和顾城南,这命运都变得如此坎坷。

抛开何静的手段,我还是挺同情她的,不被自己的丈夫所爱,还精心策划这么多,只会令顾城南更加厌恶。

何静稳定心神之后也恢复平静,搭着一辆计程车就走了。

我和顾晋燊相敬如宾,但缺少了以往的热情,不知道是不是顾晋燊喝了酒的缘故,今天他有些微醉,在书房里待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就进入了卧室,我刚从浴室里出来,他过来就抱住我亲吻我的脖颈,我反抗似的推开他,他却紧紧的抱着我,强迫着让我接受他的吻,我挣扎之间被他抱到了床上,他在耳边喊着我的名字,有那么瞬间我沉沦了。

我被他按在床上,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脖间,我呆呆的望着天花板,眼角都是泪水,顾晋燊并不理会我的拒绝,强行撩开了我的衣服,我疼得厉害,他也感觉到我身体的紧绷,放慢了速度,只是我清楚,这场感情的追逐无关爱情,只有身体的需求。

渐渐的,我累得浑身热汗,顾晋燊像是要不够似的一点点把我吃得一点都不剩,我疲惫,双腿无力,只能够任由他胡来,我没有睡意,只是静静的配合着他,望着他沉醉的脸出现了一抹幻觉。他抵着我的额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脸上,绵长的喊着我的名字,那刻,不知为何,我尝到的只是心酸,顾晋燊的无奈。

结束后,顾晋燊从我身上下来,疲惫的睡去,而我也是第一次没有丝毫睡意穿着衣服坐起来,我望着顾晋燊棱角分明的脸,学会的不再是质问和疑惑,而是沉下心,不去说也不去想,这应该是一个女人蜕变的过程吧,被伤害之后,只有了绝望,再也不去索取他的爱。

桌上摆放着顾晋燊长抽的烟,我拿起打火机也点燃了一支试一试,第一口把我呛到了,但吸入喉间的味道并不反感,我终于知道为何那么多人喜欢抽烟,因为有麻痹神经的功效,我打开窗户,一口接着一口,就好像之前的顾晋燊一样,遇到烦心事就点燃一支烟站在窗前看着窗外。

我明白他的那种糟心,因为现在我也一样。

烟泯灭,我重新回到顾晋燊身边睡下直到天亮。

我醒来的时候顾晋燊还在沉睡,可能是真的太累,平稳的呼吸还在继续,我却没有任何睡意,连忙起身,其实我比顾晋燊要闲,除玩之外一无是处。

迟晚打电话给我,说她出了点事,好像是那一家子没钱买米买盐要迟晚出出钱,迟晚给那家人找了工作,基本上可以养家糊口,怎么可能没钱买米买盐,想想这一大家子是吸血鬼,想要把迟晚给榨干了才行。

想到何静,昨天的事情让我很不安心,总觉得事情比想象中要糟糕,我马不停蹄的就去找迟晚,但我刚出门就遇到了找上门的曲轶,曲轶的脸色憔悴,估摸着这些日子过得并不好,她看到我坐车出来并没有挑衅我,相反很着急的往里面走去。

我没有心思管曲轶的事,而是去了迟晚家,在门口就听到那家人的抱怨声,说工作太累,老板太抠,什么压制老百姓的吸血鬼,又是嫌弃那里的事情太脏,根本就做不了,这哪里是喃喃着要照顾迟晚的一家子,反而让迟晚伺候的老祖宗。

我到的时候,一家人还在苦口婆心的劝说迟晚换个轻松一点的活,我发觉只有躺着的活最适合他们。

“秦秋,你来了,你来的正好,我们出去逛逛,这个家我是不敢回了。”迟晚明显是在赶他们走,连解释的力气都没有,懒得和他们交流。

我也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奇葩的一家人,完全不是我能够驾驭得了的,这家人一听迟晚要出去就更加不得了了,杨秀开口道,“小晚,你得给我们买米买油的钱啊,给了再出去,不然我们就要饿死了。”

迟晚也是有脾气的,被这一家子追着跟讨债似的,也毫不客气的怼过去,“我凭什么养活你们这群好吃懒做的人,你当我是慈善机构啊,我给你们找个地方住已经是客气了,你们工作嫌脏嫌累,真以为自己是过来白吃白喝还拿工资的啊,我告诉你们,我管你们死活,饿死在街上也是你们自找的!”

我暗叫痛快,他们这样的人就是杞人忧天,总觉得迟晚管了他们就可以再要求多一点,我又觉得当初的选择是错误的,迟晚根本就不要去给他们找住的地方,让他们自生自灭好了,饿怕了就会识趣的滚回老家。

“你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啊,我们可是你的亲人,你在这里无依无靠,如果没有我们嘘寒问暖谁还会亲近你,小晚,你可不可能不管我们,我还知道你之前那个男友,你可是把自己卖身的钱都给了他,你怎么对我们这么刻薄,好歹我也是你的后母,他是你吧。”杨秀抓住迟启森完全不顾迟晚的脸色,把话说得死死的。

迟晚的伤疤被揭开了,脸色阴沉得厉害,我也没想到这一家子如此寒心,把迟晚的伤疤拿出来谈。

“你们是觉得我对你们不好是吧,现在就给我滚,我之前卖身把钱给别人花,我也乐意。钱是我自己赚的,我想给谁就给谁,倚老卖老的事情在我面前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