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她边摇头边叹气,“看来啊,我不得不用最后一招,让你如实招来了。”

“什么……什么最后一招?”

在我话音刚落,我就看到她从身后缓慢的拿出一把绽放着刺眼光芒的匕首。

一个小女孩拿着如此锋利的匕首,对我来说就像是一个三岁男孩拿着枪一样。

但是我也意识到,她拿出匕首,肯定是有自己的目的。我也感觉得出,她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舒雪。

她举着那边锋利的匕首,横放在她面前。

在她把匕首的一面指向我的同时,我就看到了自己的面貌映在那个匕首上。

虽然只是稍纵即逝,可我还是看出来了。

之后,她用坚定且又蕴含着相当有杀气的眼睛盯着我,右手拿着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对我说。

“肯不肯来救我?”

咽了咽口水,我抬起自己的手对她说。

“小雪!不要乱来!千万不要伤害自己!那把匕首非常的锋利!架在你的脖子上!那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很危险的事!你不要…”

“不要再假惺惺的了!黑曼巴!我知道你对待我,不过就是演演戏而已!就我目前所知道的事,你对待唐诗诺比对待我要好得多了!你给予她的温柔,是你从来都没给过我的!”

“不要…”

她边说边流泪。

“你还记得你曾经说过的话吗?嗯?你还记得…记得你曾经对我说过,你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你会保护好你身边的所有人!可是!可是你却连救我都不救!你这算什么男人?”

她的情绪很激动,就像是之前一样。

而且我还看到了原先架在她脖子处的匕首,缓慢的流出鲜红色的鲜血。

她却浑然不知!

可我比她还要着急!

急忙对她说。

“能不能先答应我,先把手中的匕首放下来!你有什么事我都能帮你解决!你先把刀放下来!”

“我不!”她朝我吼了一声,“你今天必须回答我的话!你爱我还是爱着唐诗诺!我和她你到底会选谁?!你倒是说啊!”

“你先把手上的刀放下来,我再回答你这个问题,好不好?”

“我不想看到你把我当成一个小孩来对待的样子!我已经不小了!所以我知道,我现在眼中的你,以及你对待我的态度!就是在应付一个小孩子一样!”

“不要!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做!”

她不但没有听我的劝,而且还变本加厉。

手上的匕首加重在她脖子上的力道,后她哭着质问我。

“你告诉我!你到底是爱她还是还是爱我!如果你不说的话!我现在马上死在你面前!”

从她强硬的口吻以及不稳定的情绪,我就知道她已经是被我逼上了绝路。

为了能劝她放下手中的匕首以免她对自己造成伤害,我赶紧点头。

“对对对!我爱的是你!我并不爱唐诗诺!好了!现在我说了!你能把那把危险的匕首放下了吗?”

在我说出这话后,她的情绪得到了勉强的稳定。

接着,她用一种惨淡的笑容看着我,慢慢放下了手中带着鲜红血液的刀。

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但是,这才是刚开始。

在我长吁一口气,低头整理自己的仪表以及自己的面容时,她突然间大步上前,走近我,拥进我的怀中,低声对我说。

“我看得出来,你在对我撒谎!”

“啊!!!!”

身体的某个部位,好像被某种冷硬的东西强行刺入。

瞪圆自己的瞳孔,看着眼前的小雪,迟迟组织不好自己的说话语言。

“你…你竟然…”

她抬起头,后退一步后对我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并对我说。

“看来,现在轮到我对你的死袖手旁观了!”

说完,她又对我的腹部来了第二刀。

这一刀更深,带给我的疼痛而是撕心裂肺的。

我感觉空气正从伤口那边流进自己的身体,我可以感觉疼痛感渐渐的遍布我的全身。

再后来,她又对我下了第三刀。

这一刀,我下半身全软了。

如此粗暴的行为,并且在无缘无故的情况下,她不仅对我捅了三刀,而且还对受伤的我袖手旁观!

这真的不是她!

这一定不是她!

我只能是这样安慰着自己。

但是,事实却与我想象的发展。

在我倒下时,我听到她对我的冷嘲热讽。

“你就带着你的能力,一起死在这条江里吧!”

梦中过强的冲突与现实联系在一起,太多残酷的噩梦直接是让我腾起上半身瞪圆了瞳孔,大口大口喘气的同时,我腹部上仍然有疼痛吗?

这还是噩梦吗?

这已经不是噩梦,而是活生生的现实!

腹部上的疼痛,是因为胃病而引起的。

那会儿天已经亮了,一直抱着我入眠的唐诗诺已经不见了人影,我也不知她去了哪里。

腹部上的疼痛感似乎要将我整个人吞噬。

我不断翻滚在床上,卷缩着自己的身子,不断的闷叫,咬牙切齿,试图想用自己的意志力和这种疼痛互相抗衡。

要是这招有用的话,那么我就不需要药物的治疗了。

药!我需要奥美拉唑来控制住我的胃病!

药!药!药在哪里?

我记得,是在上衣口袋里。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环视了房间一周,发现我的衣物全都不见了!

该死的!怎么会不见了?!

于是,我狼狈的下了床,因为胃病的折磨,从头到尾我都是弯着身子前进。

旅馆房间,能藏衣服的空间极大有限,那只有床底和浴室。

在我弯着身子看了床底,确定衣服没有在床底后,我将注意力集中在浴室之中。

那会儿我根本没有想到,胃病会来得这么的突然,以至于我突然间有种招架不过来的意思。

从房间里到浴室,这一小段,不到五米的距离,我用了半分钟的时间才进去。

但是,出乎我预料的是,衣服没在浴室里,那些衣服好像会自己走动一样,就这样消失了!

那会儿我总算知道,药物对我的重要性了…

那会儿,也是因为一个突发奇想吧,我把压制住疼痛的方法,盯在了水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