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生死不要命的时速,因为我是第一次亲身体验,所以难免会有一些心跳加速神情慌张。每次转头都想让范兴学减速行驶,可一转头就看到他那双坚定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正前方,势死都要要赢柯阔!
他原先还是一副谈笑风生,调侃我们的人。而此时他却是一位临危不惧的赛车手。气场变大太快,导致我根本不敢坑半个字。
我也不知拐了多少个弯,两者到底以怎样的形式或者是哪里作为自己的终点,反正两者就这样没有确切目的疾驰。
期间不断撞击彼此,挑战对方的内心承受能力。似乎是要彼此主动认输或者是翻车等等情况,自动判定输赢似得。
经过了一场疾驰之后,我们和柯阔在一条平行线上疾驰,撞击之前,彼此对视一眼,后不留任何余地的撞击彼此。
这样的动作反反复复重复了N多次,导致范兴学都忍不住破口大骂。
“他们也学不会爱惜他们的车子!他妈的,他们的车的价值可是比我们高不少!”
“喂!”副驾上的卓克探出头对我们说,“请你们把怀韵交给我们!这场闹剧就这样结束了!”
说起卓克,我本以为他也是一个值得尊重的对手。可他却用一种命令的口气要我们交出怀韵。
他似乎忘记了,我在车道上和他发生过车祸的事实!
我也以为,咱们有过这种交情之后,下次见面会显得两者之间更有一种朋友的气息。
但是我错了。
他只是个恩将仇报的人罢了。
带着不满,我对他举起一个中指,一语尽在不言中。
他看到我的中指之后,似乎已了解我对他的回应,点点头,将车窗摇上来。
而接下来,柯阔的车子以肉眼可进的速度正在向我们逼近,而范兴学的一旁,也就是我的左手边是护栏。
他到底想干什么?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眼睁睁的看着柯阔的车子逼近我们,并黏住我们,副驾驶上的范兴学再次怒骂。
“就凭你们这两小车就想把我们挤扁吗?你们是不是想太多了?!”
我可以看到他抓着方向盘的双手有多么用力,我可以看到他愤愤不平而咬牙切齿。
而也就在这个时间段,我们的车子被柯阔强行贴住护栏。范兴学那边的后视镜因为与护栏产生摩擦导致刮落,也摩擦的关系,我知道这期间肯定有些火花。
这种事情只能是在电影中见得到。场面太过惊心动魄,于是我摇下车窗大声的对卓克说。
“你疯了吗?你这是要把我们往绝路上逼!”
透过他贴着深色车窗贴膜,我似乎可以看到他面无表情冷眼的看着我们这一切。
范兴学实在是挣脱不过来,被迫不得己而减速。
这时候,我们又回到了刚才的起点,也就是跟在柯阔的车尾。
范兴学尝试从不同角度超柯阔的车。他想从右边超车,而柯阔很卑鄙的往右边行驶。他想从左边超车,而他也是往左边行驶。
多番尝试之下无果后,范兴学再次大门。
“妈的!不让我超车是吗?!那你们就别开车了!”
说完之后,我们继续用车头顶着柯阔的车尾,继续推着他开。
这样的动作连续反复三次,两辆车又增加了不同程度的刮伤与凹痕。
但是我并没有觉得我们赚,毕竟我们车子的损伤程度比柯阔他们还要大。
范兴学的心态非常好,从始至终他都是用脏话来表达心中的压抑,他并没有用那种狂妄的笑容来凸显出他的自负与能力。
我们这一路行驶,引来了不少的围观者。虽然速度太快我们没看清或者分析他们到底是用怎样的心态来看待我们。
但可以承认的是,他们肯定在用手机的录像功能把我们给拍下来。
柯阔处于被动方很久很久,对于我们三番两次的撞击,他一点也没有要回击的意思。
就在最后一刻,他终于是加速了。范兴学也踩上油门,紧跟卓克身后。
期间,我们也撞击他的车尾,不断的给柯阔他们施加压力。
可幸运女神并没有眷顾我们太久,也因为我们疏心大意的关系,让我们栽在路中间。
这过程是这样的……
当时范兴学紧跟柯阔车后,想要看看他到底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摆脱我们。柯阔的车速在提高,而我们为了保证给他施加压力,让他感觉到他的身后有一头狼追着他。
可就在范兴学即将撞击柯阔时,柯阔突然无预兆的把车子开向一旁。
当时我们正以着高速迅速奔向前方,正前方就是交警指挥台!
范兴学瞪圆双眼,他是反应过来了,可我们还是撞上了这个交警指挥台。
我当时陷入了一阵眩晕,撞击的冲力让我整个人显得体力憔悴,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去摸摸他们身上是不是有我们想要的东西!去看看有没有怀韵想要的那个东西!”
“嗯。”
柯阔和卓可两人的对话让我从眩晕中苏醒。一脸栽在气囊上的低沉了几声,看向驾驶座上的范兴学。
他头部仰起,双手随意横摆,一副安详的样子。
我动了动身子,知道自己身体无大碍之后,连忙抓住他的手腕试探他的脉搏。
还好,他的脉搏还跳动,非常有力,估计他是被撞昏过头了。
另一边,卓克则是扶在驾驶座的车门边上,低下头看着车里如此狼狈的我们俩,凉凉一句。
“我都已经说了…只要把我们想要的东西给我们,你们的下场也不至于此啊。”
头昏眼花,刚想回击卓克,却没想到柯阔站在副驾边上,鲁莽的抓住我的领口,然后摸了摸我身上的所有裤兜包括上衣口袋。
没发现他想要的东西后,冷哼一声把我当成垃圾一样丢弃,后把眼光放在后座上的那些装备上。
我们两人全被这两人摸了个遍后,结果没发现我们想要的东西,柯阔趴在车窗旁,轻声问我。
“那个老头想要的手表在哪里?”
当时我并不知柯阔如何知道怀韵想要的东西,我只是坐在副驾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视柯阔这个人,连同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