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震指使你这么干的?”
齐默审视着眼前两人。
一时之间,这两位在江城呼风唤雨的人物,竟变得有些无措了起来。
龙五尴尬一笑,解释道:“这件事只是小弟我自作主张的,与萧哥无关,只是小弟我听说,齐先生与明家有些过节,我想,我们二人,应该可以帮的上齐先生。”
程绍华连忙点头附和:“齐先生放心,这件事我们肯定处理的漂漂亮亮的,在明家,我还是能说的上话的。”
自从上次在徐家和齐默交手之后,程绍华在医院里躺了几天,算是对齐默心服口服了。
这样的人万万不可与之为敌,如能交好,自然是最好不过的。
二人与四大家族都有些交情,尤其是程绍华,更是收了明家四子明靖轩做徒弟,他的面子,明家还是要给的。
“这样吗?”
齐默笑了笑:“那就麻烦你们了。”
其实,齐默并不觉得这是件麻烦事,一个明家而已,掀不起什么风浪来,不过,有人替自己处理,他也能省不少精力。
对他而言,与其关心这个,倒不如想想,该怎么才能给自己店里多招揽几个常客。
三杯两盏过后,齐默起身道:“如果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我的店才刚刚开起来,正是要招揽生意的时候。。”
龙五好奇道:“齐先生自己在开店?”
齐默道:“没错,在大学城开了家烧烤店。”
烧烤店?
龙五有些意外,这样一个天不怕地不怕,能以一当百的牛人,居然只是个该烧烤店的?
难道真是自己看走了眼?
不过,龙五很快就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单凭齐默身边的一个小弟,就能把龙五的底细调查的清清楚楚,还差点掀了龙五的老窝,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个普通人!
虽说,在龙五掌握的资料之中,齐默只是个天策军的退役炊事兵而已,但龙五可不会这么认为!
齐默,必是过江龙!
只不过,他不愿显山露水,这才蛰伏于此而已。
想到这里,龙五又问道:“不知道齐先生是否有兴趣,一起做一点生意?”
齐默摇头道:“我还没有开分店的打算。”
龙五笑道:“齐先生误会了,我是说,咱们一起做点其他的生意,这个生意无需齐先生太过上心,我完全可以代劳,齐先生坐等着收钱就是了。”
“你的生意?”
齐默微微皱眉。
龙五连忙解释道:“齐先生放心,我干的绝对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是正经营生!”
他当然知道齐默担心的是什么。
自己是靠地下生意和灰产起家的,像齐默这样的人,可不屑于碰这一潭浑水。
“像齐先生这样的人,自然是不需要和我这样的小人物合作,可江城的这些地头蛇,可都时时刻刻盯着您和您身边的人呢,能积攒一点家底,也可多一份保障,免得日后有些不开眼的人来招惹您。”
龙五说的很诚恳。
这句话,算是说到了齐默的心坎里。
他自己倒是无所谓,可先前徐家的事,让齐默不得不考虑该,如何保护好舒瞳这一家子。
思虑过后,齐默这才开口道:“既然如此,我出一百万。”
听到齐默肯定的答复,龙五这才笑道:“我这就让人去拟合同,明天一早,我就亲自登门,送到您家里!”
目送齐默离开,龙五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这件事,总算是落地了。
程绍华仍是有些担忧的问道:“龙哥,你的消息保真吗,齐先生的能量,真的有这么大吗?”
为了一个毫无背景的人,与明家交恶,对于程绍华来说,绝对得不偿失。
他虽然是江城的地下大佬,但在四大家族那样的庞然大物面前,也不见得就是什么大人物。
龙五长叹一声,语气凝重道:“你没见过齐先生身边那个叫萧震的家伙,自然不会知晓,他只用了一天时间就查清了我所有的资料和资产,甚至许多官方都不曾掌握的资料,他却能一清二楚。据目前掌握的资料来看,齐先生与萧震皆是出身天策军。且那萧震,更是天策军中的翘楚!”
“而他,却敬齐先生如神!”
“你说,这样的人,如何不值得我们结交?”
听完龙五这番话,程绍华的神色,也变得凝重了起来。
还好,自己之前只是被徐家牵连的,本身与齐默并无什么过节,否则的话,恐怕现在已经与徐家一样了。
龙五又叮嘱道:“明家的事,最好尽早解决,不可让他们招惹上齐先生!”
龙五点头道:“这件事,我会亲自去办!”
此时,齐默已经下了楼。
还未出大皇朝的门,齐默就与一个熟面孔撞了个照面,是兰彩儿。
此时,她正挽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两人有说有笑的走进大皇朝。
看见齐默,兰彩儿的表情,立马垮了下来:“齐默,你怎么在这里?”
上次同学聚会,兰彩儿可是丢尽了脸。
不仅如此,兰彩儿还因此挨了罗阳的打,连带和兰家也一同遭了殃,在罗阳的打压之下,罗家的家业一落千丈。
而兰彩儿本人,在兰家的地位更是一落千丈。
为了挽回自己在兰家往日的地位,她只得想尽办法,为兰家寻求新的靠山,就和之前的罗阳一一样。
齐默皱眉,并不想搭理兰彩儿,错过身,就打算离开。
只不过,他还没走出几步,就又被兰彩儿拦住。
她的目光在齐默的身上游移,嘲笑道:“你不是开了家烧烤店吗,不去看着你的店面,跑来大皇朝做什么?不会是烧烤店做不下去,就打算来这里当酒保吧?”
“正好,我身边这位刘总与大皇朝的经理认识,只要你求我,我倒是可以请刘总帮帮你。”
一旁那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则是皱眉,摇头道:“他这个形象太差了,会拉低大皇朝的品味,如果是当清洁工的话,倒是还可以说说,但要是酒保,可就难了!”
听刘总这么说,兰彩儿笑的花枝乱颤。
兰彩儿对齐默一直怀恨在心,今天好不容易能出一口恶气,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齐默脸上不见半点怒色,只淡淡道:“看来上次的事,并没有让你吸取教训,还是改不掉喜欢作死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