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默沉默了。
他看了南姝好一会儿：“看来，你已经知道自己有病了！”
南姝笑了：“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
叶子默又问：“做过系统的检查吗？你的问题应该出在肾脏，可你现在还怀孕了……”
多余的话，就算叶子默不挑明，南姝也明白。
“我心里有数！”
叶子默漂亮的眸子轻眯：“有数？怎么个有数法？你知道你现在眼睑和下肢浮肿得有多厉害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最近是不是频频血尿？”
南姝知道在医生面前，她的身体毫无秘密可言：“确实是这样的，严重的时候还会胸闷，眼睛也会看不太清楚！”
叶子默立刻拉起她：“走，去我的医院检查一下。”
南姝拒绝：“不了，检查我都做过了，医生也开了药，就是普通的肾炎。”
叶子默听后眉头依旧没有舒展的迹象：“在哪个医院，请哪位医生开的检查，我帮你调病历看看。”
南姝不清楚叶子默和霍锦霆的关系，更不感轻易让霍锦霆的人知晓他身体的情况，还是坚持说：“不用的叶医生，不严重，我现在病情控制得很好。”
叶子默推了一下眼镜：“好吧，但如果刚才你说的那些情况还是持续出现，你可以到我的医院找我，我帮你做一个全方位的检查，这是我的名片。”
南姝双手接过叶子默的名片：“谢谢您叶医生，刚刚是谁让您来的？”
叶子默早已转身从南姝的房间出去：“不好意思，是我自己要来的。”
叶子默的性格好像很冷淡，南姝也没办法从他嘴里套到话，只能和南安一起送他出门。
……
叶子默从南安家回到工作的医院。
一进办公室，霍锦霆居然在里面等着。
叶子默脱下外套，换上白大褂：“不用这么紧张，柯雨柔没事的。”
霍锦霆把烟蒂在烟灰缸按灭：“我没有问她！”
叶子默扣扣子的手一滞，绕有所思地看着霍锦霆：“那你在问谁？”
霍锦霆蹙眉，有些气急败坏：“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叶子默冷笑一声，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你是说南姝？”
霍锦霆更不耐烦了：“你都知道了还问！”
叶子默很平淡地说：“你喜欢她？”
霍锦霆嗤笑：“我喜欢她？我疯了不成！”
叶子默用审视的眼神看着他：“在我这里，你还要装？”
霍锦霆又掏出一根香烟抽了起来：“别废话，快说结果。”
叶子默默默地看了他一会儿：“先告诉我，你对南姝的感情到底如何？”
霍锦霆反问：“这和她的身体情况有关系吗？”
叶子默得意地说：“当然有，如果你真的在乎她，那我就算拼尽全力也要把她治好，如果你不在乎她……”
“我不在乎她，你要怎样？”
叶子默无情地说：“我管她去死！”
霍锦霆冷笑：“听起来你比我还要冷酷无情！”
叶子默跟着笑：“都是一起长大的兄弟，又见惯了这圈子里的无情残酷，你不会还奢望我是个小天使吧？”
“那恩熙呢？你对她到底是个是情况？”
“霍锦霆，现在是你求我，别扯些有的没的！”
霍锦霆最终还是冷静下来，叹了口气：“她到底怎么了？最近我总觉得她的状态很差，脸色难看得不行，好几次还看到她躲在无人的角落吃药！”
霍锦霆认真地看着叶子默：“她会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