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罗阳在那里盯着,让他主动让罗阳父母寻上他。”邢昱开口解释。
换句话来说,罗阳父母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警局,审讯室里。
“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们难道不知道这么做是违法的吗?”
罗父:“我们就是一时护子心切,不小心做了错事,我们认错,这件事情确实是我们做的不对。”
厉水看着对方的态度忽然变得这么诚恳,一时有些无言。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
“你们之前的时候还做过什么事情,都老实交代了吧。”
罗父神色有些不解:“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们这次确实是做错了,我们可以改正,我们就这么一个儿子,我们当父母的,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儿子入狱吧?”
“那你们也不能违法!”厉水义正言辞。
事后,不管厉水怎么询问,都能够被罗父扯开话题。
厉水有些烦躁的出去:“这个人太狡猾里,根本就问不出来。”
而罗母那边的情况也差不多。
邢昱跟顾奕秋则是去了罗母所在的审讯室里。
罗母见人进来,语气并不怎么好:“我都已经说的清清楚楚了,我就是护子心切,我又不是故意犯罪的,你们不能拘留我们。”
“是吗?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就来提提罗阳之前做过的那些事情。”
闻言,罗母心底里有些慌张。
“罗阳长期欺压女性,将人追到手之后就把人搞怀孕,事后就逼迫对方打胎,对自己女友不是骂就是打,甚至恐吓威胁,现在还杀害自己的前妻,对刘丽长期进行暴力倾向。”
“何况刘丽肚子里还有两个多月的孩子,相当于一尸两命,态度恶劣,根据以上种种罪名,哪怕他处以死刑也不过分。”
罗母听到‘死刑’二字之时,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了起来。
她就这么一个儿子,要是死了话,她还有什么可活的?
“这……”
罗母咬了咬牙:“这些都是我教我儿子这么做的,那些人本来就配不上我儿子,何况交女朋友又不是结婚,分手难道不行吗?”
“在说了,她们会怀孕那是她们自己不检点,凭什么要怪罪到我儿子的身上?”
“至于刘丽,她是我儿子的老婆,我儿子教训她也是天经地义,谁知道她这么没用。”罗母一脸气愤的开口。
邢昱跟顾奕秋的脸色微变。
罗母在说完这些之后,心底里便有些后悔了。
只可惜泼出去的水根本就收不回来。
“你说这些都是你教罗阳的?”邢昱微微眯起了双眸。
罗母顿时缩着脖子不在开口,有些害怕了起来。
见此,顾奕秋跟邢昱离开了审讯室,并让人去查一下。
没过多久,警员便提取到了罗母跟罗阳的聊天记录,而里面的内容简直是颠覆了他们的三观。
同时,罗阳之前的所作所为,现在也全部都揭露了出来。
甚至有些被罗阳害死的女孩,只是因为罗父罗母将这件事情压了下去,因此此事一直无人知晓。
如果不是现在查出来,可能此事会一直隐藏下去。
最终,罗阳一家都逃脱不了法律责任。
事后,警员也联系了那些曾经受到伤害的女孩和他们的家人,还有死者的父母。
许多人得知消息都在警局里忍不住哭泣了起来。
“真是报应,我还以为我这辈子是等不到了!”
“可伶我的女儿,她现在是看不到了,现在她在天之灵也可以安息了。”
顾奕秋看着一群人在警局里哭诉,这些人都是受害人家属,也都是因为罗家的威胁,他们根本就不敢报警。
而现在真相大白,罗阳一家也会得到他们相应的惩罚。
顾奕秋心里感慨颇多。
由于这件案件还需要整理好尽快提交上去,因此邢昱今天要留下来加班。
“那我先回去了。”顾奕秋换下了身上的警服。
“好,路上注意安全,到家了发一条消息给我。”邢昱开口叮嘱着。
顾奕秋轻笑:“我又不是小孩子。”
之后,她便回到了家里。
只是在她回到家不久之后,她便接到了邢昱打来的电话。
“怎么了?”顾奕秋有些疑惑的询问。
“奕秋,有命案发生了,可能需要你过来一趟。”邢昱严肃的声音传来。
闻言,顾奕秋神色也变得严肃了起来:“在哪里?我现在就过去。”
“就在你家附近不远处,我将地址发到你的手机上。”
“好。”
挂断电话后,顾奕秋便穿上衣服拿着钥匙出了门。
由于距离并不是很远,她很快便赶了过去。
等到顾奕秋赶到之后,便看到邢昱带着人站在那里,而地上躺着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
看着对方的年纪,也不是很大。
“什么情况?”顾奕秋开口询问。
邢昱看向了死者的哥哥杨霖生。
杨霖生眼眶微红,垂在两侧的拳头死死地握紧:“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今天我妹妹突然给我打电话,她说自己接到了一个很诡异的电话,然后说自己害怕,让我过来陪她,等到我过来的时候,我妹妹就已经被人害了。”
邢昱:“诡异的电话?”
“对,我妹妹说电话那头的人只笑,但是就是不说话,不管我妹妹怎么问他也不说话,笑的也特别诡异,电话也是陌生电话,之后我妹妹就挂断了电话,然后叫我过来。”
杨霖生此时十分的后悔自己没有早一点赶过来。
原本之前他妹妹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还觉得他妹妹有些想太多了,谁成想现在却……
杨霖忍不住哭泣:“警察同志,求求你们,一定要找到凶手!我妹妹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
“这个你放心,我们肯定会将凶手找出来,任何一个凶手我们都会将他绳之以法。”谭明义开口安抚着男子。
顾奕秋戴上手套,上前初步验尸。
检查过后,她发现死者的身上居然有多处刀伤。
不仅如此,死者的耳朵也被整整齐齐的割下放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