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这药有否解药?”豆大的汗珠从我额头上滴了下来,自从知道问题的所在,身体变得更加灼热。

“有,女人就是最好的解药。”他不怀好意地说。

“说,除了女人还有什么办法?”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于是大力摇晃他,希望从他身上摇出一个答案来。

我现在只能把所有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希望从他的嘴里听到我要的答案,因为我知道我不能回去找沧天涵,这药是他下的,他一定不肯救我,除非我告诉他,我就是他名誉上的王妃,但如果一时控制不住自己与他发生了什么纠缠,我这一生就毁了。

我不愿意与他有任何纠缠。

“没有,女人是唯一的解药。”

他斩钉截铁地说。

我真的是完全绝望了,身体像千百只小虫爬在我身上,是那样的难耐。

没办法了,再这样下去,我会癫狂的。

我拿起手中的剑毫不留情地往自己手割去,也许鲜血能够缓解我的身体的灼热,也许鲜血能将我身体的熊熊欲.火压下去?

因为我居然想与眼前的邪魅男子——当我看见他欣长的身躯竟然想将他扑倒。

我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

“你——你——干什么——”他看到我的鲜血淋漓的手臂有点吃惊。

“啊—啊——”突然而来一阵痛楚,占据了全身,是那样的痛,但又是那样的舒服,我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如一条死蛇那样软绵绵的,痛楚让我忘记了灼热。

但我不知道这种疼痛的感觉能维持多久,我不知道那种疯狂的感觉,那种磨人的灼热什么时候会再出现?这个时候,我居然希望自己全身心都是痛,但无尽的痛楚让我忘记灼热。

“你不是愚蠢到想通过这个方法来抵抗这药性吧?”他皱眉。

即使知道这样做很愚蠢,但我除了这个方法也再找不到其他更好方法。

我眼巴巴地看着他,希望从他的嘴里听到希望。

但可惜,他什么都不说。

“啊——”我再往自己受伤口深深地割了一刀,整个手臂鲜血淋漓,这次深一点,痛的时间就会多一点,我得以暂时解脱般地笑了,笑得虚弱,笑得无助与彷徨。

他看我的眼变得不忍。

“我去找一个女人给你,最见不得这种自残的行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走过来,试图扔掉我手上的剑。

“别走——我渴——”我将剑扔下,将他紧紧抱住,我已经有些神志不清。

“疯子——我是男人——”他怒吼。

他的怒吼将我惊醒,我怎可以这样?但身上的熊熊烈火又重新将我烧得混混沌沌、迷迷糊糊的。

我什么都不说,也不理会他的怒火,就是死死抱住他,似乎抱住了他,我就能减轻痛苦,就能得到救赎。

”滚——“他眼里出现了厌恶,他用手大力地推开我,但他太小瞧我了,我怎会那么容易被他摆脱?并且这个时候,似乎力气倍增一样。

“别走——”此刻我发现我说出的话,做的事情完全不在我的控制范围内,那哀求的声音,我都不敢相信是发自我的口中。

“真是被毒疯了”他试图要再次推翻我。

“你——你——”他的声音含糊不清,一开始他还挣扎几下,但慢慢地他的手居然停放在了我背后,没了挣扎。

不知从哪来爆发出来的巨大力量,我居然一个反手,将他推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