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尔的眼眸睁了睁,厉恒别亦是从小接受着这套训练,所以她刚开始下药,就知道瞒不过他。
她赤着嫩白的脚丫,走到厉恒别身前。
厉恒别睁开眼,便望见沫尔身上担着透明的薄纱,身段妖娆,前凸后翘竟皆是完美的地方。
因为她从小接触的是魅惑男人的本事,所以每天都会用牛奶泡澡,雪白的肌肤细腻到发着白光,任何男人看见都不会拒绝这样一个尤物。
这便是清纯起来像是楚楚可人的弱女子,魅惑起来又能要了男人的命!
厉恒别的嘴角扯了扯。
沫尔轻轻褪去身上的薄纱,娇软的身子一览无余,她一只腿跨坐在厉恒别的身上,送上自己,妖娆的眼神带着勾魂的致命吸引力。
她信心十足,因为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拒绝得了她。
在基地里,她是满分学员,不然不会被安排到厉恒别身边,十岁那年,厉恒别被狼咬伤那次,其实先生知道厉恒别那次后遗症是会撕咬自己,她接近厉恒别,让厉恒别咬自己,都是先生幕后一手操控,她只是听从安排而已。
很可怕吧,那时她才只有十岁。
即便只有十岁的年龄,她已经深谙男女之事,知道怎么样去抓一个男人的心,知道怎么样用这身本领去完成任务。
她轻柔曼舞的扭动着腰肢,一点点逼近厉恒别的唇瓣,并伸手开始解开他白色的衬衫纽扣。
沫尔眼中的自信,在厉恒别撇过头的瞬间,湮灭。
她仅离他一厘米的距离,厉恒别紧紧抓着她不规矩的手。
“沫尔,我现在很清醒。”厉恒别目光幽冷,即便身上如火,体内的遇火在叫嚣,让他可以狠狠拿这个女人来发泄。
但是他没有。
他一把扯开身上的女人,沫尔狠狠朝着沙发一边摔倒。
“阿别,你不是很想要吗?我就在这里,要了,你不会在这样难受?”沫尔拽着厉恒别西装一角,轻轻的说道,即便此刻,她都没有放弃。
厉恒别微微侧首,高大的身躯带着一股压迫性。
沫尔不惧怕,她将身上的束缚完全扯去,一览无余。
厉恒别眼眸眯了眯,他不可否认沫尔很有吸引力,有致命的诱惑力,尤其是一个健全的男人都抵抗不了这种勾引。
但他,还是走了。
大步迈开腿,朝着楼上的主卧而去。
来到外阳台,他立刻给千一下了命令。
就是把简苡茉给掳过来。
千一先是一愣,而后领命去办。
少爷虽说用了掳,但是他明白,少夫人决不能受一点伤。
阳台的风并没有吹散他体内的灼热,茉莉的花香,让他更渴望。
他再一次播了号码。
这一次是晏大夫。
“少爷?”晏大夫明显睡得迷迷糊糊。
“六个月的孕妇,可以房事吗?”厉恒别问。
晏大夫在那头沉默了两秒,给出最中肯的建议,“六个月一般到了孕中期,孕妇如果各项指标都正常的情况下,是可以适度的有性生活,还可以防止宫腔感染,但是要有节制,动作不可粗暴。少爷,你这是憋不住了吗?那也要看孕妇的意愿,不可……”
没等晏大夫的话说完,厉恒别就挂了电话。
等待的过程很难熬,他一直立在外阳台,想了想,再一次拨通晏大夫的号码。
五分钟后,车子的灯光由远及近。
他回到房间,知道自己等的人来了。
“少爷?少夫人…”
千一刚在门外站定,话还没说完,门开,他身边的人便被拉了进去,门被关上,速度快的几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简苡茉的手一直被柔软的纱布绑着,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明明睡得好好的,睁开眼,头上便抵着枪。
来人让她别动,也别发出声音,她听出声音是千一。
千一要带走她,她反抗了一下,千一怕她伤着,将她的双手绑上,并跪下,“少夫人,属下不会伤害你,只是想请你去一个地方,还请您不要反抗,惊动海棠园的人,我们离开就要费些功夫,说不定会有人受伤。”
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千一带到了这里。
简苡茉的背抵着门,不由分说的,她的唇上一阵压力,滚烫的触感惊了她一下,鼻尖是一贯冷冽的气息,反应过来,她开始剧烈挣扎。
厉恒别哪里给她空隙,任凭她呜呜的发出声音,都不打算放过她。
即便记不清,但厉恒别知道,他此刻想要的女人就是她,不是沫尔,不会是别的什么女人。
就眼前的女子而已。
简苡茉又急又气,连带着拳打脚踢,厉恒别怕她伤着自己,跻身进她的腿间,但又怕碰着她的肚子,只是轻柔的靠着,并用一只大掌轻轻的托着,让她舒服些。
他身上的惊人热度和唇齿间的侵占,让简苡茉明白,这男人应该中了药。
她的心口泛着恶心,尤其是想着这个男人曾经和沫尔上床的画面,心里的恶心感更深。
但是厉恒别不给她任何退缩的机会,另一只大掌抚着她的后脑,以便更好的吻着她。
简苡茉摸索着打开手上戒指的机关,细长的针闪着冷冽的光芒,她一个用力,朝着厉恒别的脖子刺下去。
只是。
她的手被瞬间捉住。
唇上是一阵咬合的痛感,厉恒别气急败坏,他离开她的唇瓣,粗喘着气息,“简苡茉,我说过,别把这种手段用在我身上。”
说完,厉恒别的神色明显顿了一下,似曾相似的场景,之前似乎发生过。
简苡茉也是微微一愣,继而迅速将男人推开,她跑进洗手间。
‘呕…呕…呕…’她吐,巴在洗手池边,吐得天昏地暗。
之后,她疯狂的打开水龙头,冲洗着自己的嘴巴,觉得自己比吃屎都难受。
厉恒别真他妈疯了。
因为吐光了胃里所有的东西,简苡茉的脸色惨白无比,她抬起头,厉恒别已经立在她身后,透着镜子,他的面色亦是难看无比。
“我的触碰,让你这么难受?!”
“是,恶心到让我睡不着觉,甚至会做噩梦。”简苡茉直白。
“厉恒别,你再发什么神经,即便中了药,你可以去找沫尔,大老远的折腾这一番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