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三春见我走了出来,也立刻走到了二姨夫的面前,说道。
“白叔叔,为了白娇娇的安全起见,还是趁着现在把他们的婚事给退了吧。”
二姨夫看着我,最终也只是长叹了一口气。
“小春,我知道你很喜欢白娇娇,但是,这件事……”
“唉……我也不能忤逆我爹。”
“既然你想找白娇娇,那你们两个谁能快点找到白娇娇,我就把答应谁一个要求。”
三爷也点了点头,微微眯了眯眼。
“我也觉得这个方法好。”
“梅三春,你可要好好努力了,早点找到白娇娇。”
梅三春点了点头,嘴角扬起了一抹嘚瑟的笑。
“放心吧,外公,我可不会丢了你的脸。”
“穷鬼,这次,我会让你输的心服口服的,让你看清楚,我们的差距到底是有多大。”
我冷冷的笑一笑,没有说什么。
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快点找到白娇娇在哪里。
这次的机会,可能也是我唯一能够取白娇娇的机会了。
三爷朝我说道:“年轻人,你也要好好努力了。”
“别到时候把白娇娇给丢了,还把自己的命都给扔了。”
他的脸上虽是笑意,但听着他说的话,却让我感觉杀气十足。
特别的他说的最后一次话,我总感觉这次的事情,绝对不简单。
我见现在也没有任何自己的事情了,也可以先走了。
“白叔叔,我就先走了。”
二姨夫一脸无奈的,对我摆了摆手,脸上流露出了几分不耐烦。
其实我也是知道,自己家里和白家的差距的。
虽然有外公为我铺路,但终究还不是我的作为。
这次,我不仅要把白娇娇找回来,我还要让你们刮目相看!
我转身离开了白家,搭着车回到了铺子里。
这两只黄鼠狼也不知道去哪里玩了。
我顺势的来到二楼,便看到两只黄鼠狼正在叠着自己的东西。
没想到,它们竟然还在角落处,不知道哪里搬来了几块木板做了一张小床。
看着倒是像模像样的,只是,这个床单,我好想在哪里看过……
这不是我的衣服嘛!
这两怎么拿来当床单了!
黄鼠狼见我回来,连忙跑到了我的面前,问我。
“怎么样了,公子?”
“那个人怎么说?”
我长叹了一口气,将刚才的事情告诉了它们两个。
黄鼠狼一副不乐意的样子,说道。
“公子,我当时就应该跟你去!”
“没想到,这家人竟然欺人太甚!”
“看我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我看着它替我出气的样子,心里面流淌过了一阵暖流。
在外公离开之后,我也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很多心里话了。
如今有了它们,感觉好像人生变得美好许多。
“都是小事,都是小事。”
我笑着说道。
刚才一路上那种郁闷的感觉,也瞬间消失不见了。
忽然,黄鼠狼跑到我的身上,开始窜来窜去。
我愣愣的看着它。
只见它一脸严肃的跟我说道:“你身上怎么有股这么重的阴尸味啊。”
阴尸味?
不可能啊!
我皱了皱眉头,贴紧衣服,闻了闻,一股腐臭瞬间让我有种窒息的感觉!
“怎么回事……”
其实这股阴尸的味道说重倒也不重。
但是我今天连尸体的影子都没有碰到,怎么可能会有阴尸的问道。
难道是梅三春的外公?
可不可能啊……
除非,这个人最近跟尸体有过很密切的接触,才会有这么重的味道。
梅三春的外公,自称阴阳鬼手的,也不像是传说中的阴阳鬼手呢。
“公子,你还是快去洗澡吧。”
“我和我媳妇闻着都要吐了。”
我见它们两个一副嫌弃我的样子,默默的只好去洗了洗澡。
我一边洗澡,一边想着这个梅三春外公的事情……
还是想不通,其中的事情。
而且,我能感觉出来,这个梅三春外公性子根本就没有长得那么从容。
用更简单的说法来说,我觉得他的这张脸根本就不是他的,而是从别人的身上扒拉下来的。
这个世界上,确实也有这种类似的禁术。
古时候有人用人皮画脸,贴在自己的脸上,当做自己的脸。
不过,如果真的是这样,还是能够看出来的。
人脸会因为割下来而供血不足,变的乌黑和惨白,所以会用女子的胭脂那些去遮盖。
其实在现在也有很多黑心工坊,去挖刚死不久的人,取她们的皮,来给那些觉得自己长得丑的人来遮掩。
现在很流行整容了,所以也分不太清楚,谁的脸是死人皮。
洗完澡后,我决定暂时不去想这些事情,目前最重要的还是要先找到陈白娇娇。
现在,最快能够定位她现在位置的,也只有卜卦了。
我坐在了桌边,拿起了乌龟壳子,黄鼠狼见我出来,也来到了我的身边。
黄鼠狼看着我,一副惊奇的样子说道。
“公子,你难道为了救那个女孩子,命都不要了吗?”
“这天下的女子这么多,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我看那个帮你包扎伤口的女子倒是不错,我感觉她的长相应该也不会比那个女孩子差到什么地方去。”
我愣了愣,皱眉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我如今不能卜卦……”
因为这件事,除了外公就没有人知道了。
黄鼠狼的眼神中透彻出了一抹亮光,说:“我再怎么样也是一只百年修行的黄大仙。”
“你觉得,我会不知道吗?”
“再说了,我刚刚还看到了,你外公就是当时名震四方的盲派大师。”
“我还跟他有缘呢,在我修行五十年的时候,见过他一面。”
看着它语气相当的淡定,我内心还是不敢置信。
“真的假的?”
黄鼠狼笑道:“那当然是真的。”
“或许这就是缘分吧,竟然又被我碰到了,上次是盲派真传弟子,这次是盲派大师的孙子。”
“所以呀,公子,你还是别卜卦了,为了一个女人何必呢。”
我摇了摇头,认真的说道。
“没办法,谁让她的是我的妹妹呢。”
就在我准备要摇卦的时候,铺子的门被人敲响了。
我愣愣的将门打了开来,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从他的脸上,我只看到了两个字富贵和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