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下里约等人,纪岩小队加快了行进速度,不一会儿就接近了峰顶。
可是,聂铮却在半路上又停了下来。
纪岩觉得奇怪。
“喂,你怎么停下了脚步。”
“情况不对,你感觉到了吗?底下传来的微弱振动,还有山上隐约有打斗的声音。”
“靠,这么远你就可以听见吗?”
“不会错的,山上有情况!”
“哦?”
纪岩知道聂铮这人平时虽然冷傲,但是却不会开玩笑,他说上面有人在战斗,那就是真的了。
因此他也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马上将小仓放了出来。
在得知小仓的神奇能力之后,他就开始对这个原本以为是一无是处的灵关注起来。
他奶奶的,那里是什么一无是处,这简直是一个有着金手指般变态能力的契约灵!
而且他本身就不缺乏战斗力,如果再能用好小仓的能力,那就是如虎添翼了。
“小仓,你观察一下山顶,是不是有人在战斗?”
“好的主人!”
小仓开始应用它对灵能的特殊触感,远程“观察”山上的情况。
这能力简直堪比雷达,瞬间就将情况摸了个八九不离十。
“主人,确实有,我看到了好几股强大的能量,其中一股还特别熟悉呢。”
“熟悉?”
纪岩狐疑地问到。
“是的,那能量和您所喜欢的那个叫做温莎的美女如出一辙,我看到了她。”
“什么温莎学姐也在山上吗?”
纪岩是又惊又喜,惊讶的是烈炎小队居然能赶在自己前头就上山了,喜的是温莎就在山顶,自己又能看见她了。
虽然在学校的日子里,温莎学姐总是低头不见抬头见,可惜他却老觉得怎么都看不够。
“哎,你这么说起来,我已经有整整三天没看到学姐了。”
纪岩摸着下巴思索着,还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似乎在回味着与温莎学姐相遇时的味道。
“靠,主人现在可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看到她正在遭到攻击!”
“你说什么,她被什么人攻击了?”
纪岩顿时就慌了神。
“我哪知道,上面有好多气息,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很危险的气息——好像感觉上去和我们接触的灵能不太一样。”
“好了,既然学姐有危险,那么我就不能坐视不理。”
他已经没心思再仔细听小仓说的内容了,一马当先全力冲向山去。
看着他的身影宛若化为一道旋风,在山路上掠过,只留下一道道残影。
格鲁、莉琳和聂铮都大吃一惊。
尤其是聂铮心里更加复杂。
“纪岩这小子是怎么回事啊,他的速度比我当初和他对战的时候更快了!我记得当时,我与银就必须融合才能和他抗衡,但是当时他根本就没有达到融灵境。”
“当初他就如此恐怖,现在他的身体似乎还在成长,这样的成长难道就没有极限吗?我现在再和他战斗,还能赢吗?即使我拼上我刚刚炼成的绝招侥幸获胜,那么将来呢?他会变得更强大,我又该如何和他竞争?”
他默默地想着,心情变得复杂起来。
他一向认为自己是一个背负着血海深仇的人,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他天生就比别人要更努力,也应该比别人更强。
事实上也一直是如此,直到有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看上去赖皮而又好色的家伙突然闯进了他的生活,自那以后一些都改变了。
他逐渐从领跑者,沦为了一个追赶者,而且是追赶得越来越吃力。
“力量,我渴望力量,为了复仇,为了不再输给任何人……”
在这瞬息之间,聂铮似乎想到了许多,他的原本古井无波的双眸仿佛开始燃烧起熊熊火焰,这是一种渴望,对力量的渴望。
“队长怎么就变得突然激动起来了?”
格鲁不解地问莉琳。
“我怎么知道呢?总之我们得赶紧追上他,毕竟我们是一个小队的嘛。”
莉琳回答到。
三人紧跟着纪岩的身影也冲了上去……
情侣峰峰顶。
战斗已经到了如火如荼的境地,一方面老师谢瑞尔和艾蕾塔要应付足足四头魔狼王的袭击,只能暂时维持不败之势;另一方面,烈炎三人要面对的是由一头魔狼王所带领的众多普通魔狼的围攻。
虽然他们有实力已经是传说中位的光掩护,但是现在勉强还能战斗的只有萨莉亚一个人。
温莎的灵虽然很威猛,但是她现在还只是一个驭灵师而已,而且还是一个之前没有任何战斗经验的驭灵师。
在驭灵师阶段,强大只有他们的灵,至于驭灵师本身,身体素质再好也只不过是强壮一点的人罢了,顶多有些远程攻击手段,本体是十分脆弱的。
至于烈炎,因为刚才的爆发重伤了一头魔狼王,但是其惨痛代价就是至今还在昏迷。
虽然温莎已经给他做了治疗,但是精神上的疲倦却是治愈术所治愈不了的。
光暂时挡住了魔狼王的攻击,但萨莉亚却要面对一群魔狼。
即便是她擅长防御也经常捉襟见肘,打得险象环生,迟早要在狼口下受伤。
就在他们渐渐陷入绝望之时,一道黑影旋风般从下方一跃而上,重重落在了他们面前。
“学姐,我来迟了!”
纪岩见到温莎没事,惊喜地叫到。
“你是——纪岩!”
温莎当然认出了这位同班同学,下意识就给了他一个微笑。
“学姐,你没事吧?”
纪岩一般说,一边就想要用他那对咸猪手在温莎身上乱摸。
“我、我没事!”
温莎脸一红,下意识就把他的手给推开了。
“哈哈,学姐你别误会,我只是担心你有没有受伤而已。”
纪岩也意识到自己似乎鲁莽了,忙收回自己的手在头上摸了摸。
“我没事,而且我本身也会治愈灵术,有什么伤也一下就治好了。”
“哦,是这样啊。”
“喂,纪岩,你到底是来帮忙的还是来聊天的啊。”
萨莉亚看他们在战场上还谈得有来有去,不禁郁闷无比,自己那里都快支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