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许年不明所以,他似想什么,双眸不可思议的瞪得老大,“你的意思是说你将血灵池中的药力全部吸收了?”
他这话一出来,于鸠和方诀天亦是被狠狠的震惊住了。
两人惊骇的瞪大了眼睛,似乎为了证明心中的猜测,许年连忙往灵池殿中而去。
于鸠和方诀天亦是抬步跟上,凤夭因为心中有愧,所以也跟了上去,完了,师父不会生气吧?
许年三人来到血灵池旁,果然只见原本血红的池水变得清澈见底,里面已没有了任何药力,也没有了天风虎帝兽的精血,看来是真的如凤夭所说被吸收干净了!
许年宛如见鬼了一般看着凤夭:“凤丫头,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的地方?”
于鸠也连忙跟着问道:“对对对,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要是哪里不舒服,你可一定要说出来,千万不能藏着揶着!”
一下子吸收了那么多的药力,身体哪能撑得住啊!
方诀天打量了一会凤夭后,思索道:“夭夭吸收了这么多药力,却并无异常,应该没事。”
凤夭道:“师父,于老,你们不用担心,我确实没事。不过,却有一件比较古怪的事情……”
“什么古怪的事情?”三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道。
凤夭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尴尬之色,这怎么说呢?
毕竟那图腾长在了她的腿上,她总不好当众掀开裤腿啊!
望着三双急切的目光,凤夭只得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
三人听到她的腿上长出了一个天风虎帝兽的图腾,皆是震惊无比。
许年思索道:“从古至今从来没有人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即便是为师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好是坏……”
于鸠关切的问道:“凤丫头,你腿上痛不痛?痒不痒?”
他们不好当众看凤夭的腿,毕竟是三个大老爷们,只好采用询问的方式,这一刻他们只恨自己咋不是个女子呢,不然好歹能亲眼看看,说不定能看出什么来。
凤夭摇头:“不痛也不痒,我方才在池中的时候还用力按了按,没有任何感觉,就好像只是纹了一个花纹上去。”
“既然暂时无碍,那你也不用太担心,说不定是个好事。”许年安慰道,他又转首看向方诀天道:“小方,这些日子你多注意着凤丫头,她一旦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及时禀报给我们。”
这丫头可是个绝世天才呢!宝贝着呢!
“恩!徒儿谨记。”凤夭拱手作揖。
于鸠急切的扯了扯许年的衣摆,向他不断的使眼色,老家伙,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没说?
许年本想装做不知道的,但是答应下来的事情又不能食言,况且他也不拐了风清扬跟着方诀天修炼吗?
于是他轻咳了一声嗓子,看向凤夭道:“那个,凤丫头啊,师父有一件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
凤夭闻言立刻身躯一震,一脸严肃的拱手作揖道:“师父有事尽管吩咐,徒儿莫不敢不从。”
许年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不用这么一脸严肃的样子。就是我见你天赋奇佳,又拥有神级精神力,若是不学习驭兽,未免有些可惜了,不如你再跟着于老学习驭兽如何?你也不用有太大的压力,就当是去学着玩的好了。”
凤夭眼里露出一抹诧异,先前师父可是不许她学太多,说什么贪多嚼不烂,现在居然又准许了。
不管怎么样,能多学习一项技能,她并不反感。
上次在斗兽场的时候,她无意中驯化了那头银甲铁翼兽,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呢!
“是,师父。”
于鸠见许年说了半天也没说到重点,于是自己开口道:“凤丫头,整个驭兽阁中最厉害的人就属老夫了,老夫在驭兽一道上已修炼了几十年,所以老夫打算收你为徒,你觉得如何?你放心,我必定会对你倾囊相授!”
啊?
凤夭闻言不由愣住,可是她有师父了啊!
她抬头看向许年,许年尴尬一笑:“哈哈哈,你未出关的时候,我们便商量好了,我做你大师父,于老做你二师父。”
凤夭见他们二人都没有意见,她自然也不会有意见,于是恭恭敬敬的行了拜师礼。
“徒儿拜见二师父。”
于鸠脸上的笑容顿时笑得跟花一样,“哈哈,乖徒弟,快起来!”
许年道:“老于,你还愣做啥,赶紧给我徒儿礼物啊,你这师父可不能白当。”
“对对对!”于鸠一拍脑门,嘿嘿笑道:“礼物,礼物!”
他手心一晃,自手中的纳戒中取出了一物递到凤夭的面前:“这个蛋是我多年以前外出历练的时候所获,也不知道是哪个妖兽的蛋,但直觉告诉我这个蛋不简单!为师父便这个妖兽蛋送给你!”
许年闻言忍不住嘴角一抽:“老于,不是我说你啊!你真是太小气了!你的这个妖兽蛋都捡来多少年了,少说也有十几年了吧?到现在都没有孵化成功,说不定这就是个死蛋,你居然把一个没用的破蛋给我徒弟!”
凤夭目光落在于鸠手中那几乎有一个盆那么大的妖兽蛋,眼里露出了惊异之色,“这不是个死蛋,里面有气息。”
于鸠原本有些尴尬的脸庞上立刻露出了兴奋之色,他得意的瞥了许年一眼,“你这个不识货的老东西,还是我徒儿厉害,一眼就看出这个蛋的不凡。”
凤夭将妖兽蛋收进了纳戒空间中,心想着等有空的时候好好研究一下。
于鸠自收了凤夭为徒后,笑得一整天嘴巴都合不拢,恨不得全世界去宣扬一番,搞得李玄坤与其他系的几个阁主都心里痒痒的,不知道于鸠到底是怎么了。
……
腿上有天风虎帝兽图腾的事情,就这么被凤夭抛之脑后了,待她想起来后,已是十天后的事情,还是方诀天让她练习一下身法,她才感受到了天风虎帝兽图腾的作用。
原本她施展流星步的时候,速度虽快,却也不是雁过无痕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