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餐厅的三层,是露天的。

装潢精致而又浪漫,包间的私密性很好,却又可以这样全是最美的风景,收在眼底。

季诺听到惊叫的时候转身望过去,看见黎夏摇摇坠坠的似乎要从那边,掉下去。

季诺下意识的想要把她从,栏杆上拽下来。

但是就在这一瞬间。

黎夏一个重心不稳跌落在地上,苍白的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

“你没事吧。”季诺问道。

一边想把手从黎夏的手中抽出来。

可就在这个时候。

突然间,包间里面进来了一个人,身形高大充满怒气。

一张在熟悉不过英俊的脸。

是盛薄。

“你在干什么!”

盛薄咬着牙,压着怒气的说道。

还没有等到经过来得及解释,盛薄一下子大手一推,就将季诺给推开了瞬间季诺腰就撞上了桌角。

疼痛从腰间传到了过来,季诺皱了下眉,但是却一声未吭。

“我什么都没干,是他自己要摔下去的。”

季诺淡淡的解释道。

盛薄小心翼翼的黎夏一下扶了起来。

黎夏哭的梨花带雨的说道:“薄,你你不要怪她,我知道我的出现会刺激到她。”

“但是还是想和她道歉。”

“希望,她不要恨你。”

“可是没有想到,她情绪激动的,想要将我推下去。”

黎夏一边哽咽的说道,一边伸出手去阻止盛薄,手中的勒痕,一清二楚。

血淋淋的,当然是惹人可怜了。

盛薄的怒气值瞬间被点燃了,他小心翼翼的抱着黎夏就是像抱着珍宝一样,柔声轻声的安慰道:“别怕有我在。”

一边小心翼翼的将她扶到了一旁。

“安,将黎夏带出去。”

气压低的可以,似乎一触即发。

旁边的,人员小心翼翼的就将黎夏带了出去,直接黎夏走出去的时候,还楚楚可怜的望着盛薄。

等黎夏出去的时候。

盛薄站起身来,凑近了季诺。

季诺同样站起身来,仰头直视着盛薄,一双清澈的眼眸,光明磊落。

盛薄冷冷的说道:“黎夏到底没有和你有什么仇,你究竟为什么不放过她!”

“当年我都要答应和你结婚了,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我从未想过还反悔。”

“可是你还是不放过她。”

“如今你回来了,要嫁给我的亲舅舅,来恶心我,我都受着,但是你偏偏又对黎夏下手,你究竟是想干什么!”

盛薄的眼睛里面,充满着怒气。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恐怕现在季诺,都已经死了千百次了。

盛薄的眉眼和盛长夜很像。

可两个人的性格却差别很大,或许说来就带着偏见,季诺所有的事情。

盛薄从来不问对错,全都一股脑的怪在他的的脑袋上。

季诺自从出狱之后,还是第一次,这样审视着盛薄。

盛薄愣了一下,本来充满着怒气,但是望着寂寞的眼神,不知为何。

怒气竟消失了一半。

“盛薄,从以前开始我无论和你解释过多少遍,这些事情都不是我做的,但是你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是不是只要我做的所有的事情,不管谁的错,你都怪在我的头上。”

季诺说道:“你有了解过事情的真相吗?”

“从三年前的车祸,到如今。”

“我说了不是我做的,那就不是我做的。”

“你为什么就不信呢?”

季诺望着他。

略带嘲讽的笑了一下:“盛薄,我是挖你家祖坟了,还是说是我让你们家经济危机的?”

“你这么恨我。”

“从始至终,我好像都没有做错过任何事情。”

“我只是爱了一个人,所以就要长寿三年的牢狱。”

“我只是想要知道真相,交平白无故的被人怀疑。”

“凭什么?”

季诺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她声音很平淡,可是其中的委屈,还有她整整三年的耻辱,都在其中。

盛薄的心动摇了一下,他望着面前的女人,倔强直视着他。

没有丝毫的畏惧。

以前,只要他看一眼,季诺就会如同小兔子一般脸红着躲闪着他的眼光。

“我只相信我自己看到的。”

“从我进来开始,黎夏就一直在那边哭,他是个好女孩,从来不会掩饰什么。”

“她从始至终,都在为你说话。”

“而你呢,除了辩解一句道歉都没有。”

“你说我该相信谁。”

季诺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眼眸却是平淡的不能在平淡了。

在不爱的人的眼里面。

她做什么都是错的,做什么都是狡辩。

“三年前,我跪在大雨之中在你们家整整跪了三天三夜,你们所有的仆人,还有所有的人从大门进进出出,看我就如同一个小丑一般,可我不在乎。”

“我只是想让你听我一个解释,好好听一下,只希望你可以信我,如果你相信我,哪怕五年十年的牢狱,我都心甘情愿。”

“可你从始至终,都没有来看我一眼。”

“不相信我说的话的任何一个字,我进入牢狱的时候。”

季诺指了指自己的心脏:“这里疼的不行,比牢狱中其他的人打的我时候还要疼。”

“可如今却不一样了。”

季诺淡淡的说道:“无论你怎么将脏水泼在我的身上,或者怎么诬陷我,我都不会生气,也不会难过。”

“因为我不爱你了。”

季诺的轻浅的笑意,一双释然眼睛。

但是这句话,却如同一根针深深的刺到了盛薄的心里面。

让他感觉极度的不适,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股怒气就凭空而来。

他双手捏紧了季诺的下颌,眼眸冷冷的望着季诺说道。

“你以为,你说一堆话,我就会对你产生恻隐之心吗。”

“我告诉你,我说过了从你三年前开始,你在世界上呢活着的每一天都应该为黎夏恕罪,你侥幸活下来了,可却死性不改。”

“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就算有盛长夜,那又怎么样。”

盛薄冷冷的说道:“你别妄想可以逃出。”

或许是盛薄力气太大,季诺的下颌生疼,而且腰上的伤也刺痛些她。

她脸色苍白。

伸手就要打掉,盛薄的手指。

“你够了!盛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