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阁一院,其中三阁指的是缥缈阁,聚宝阁,还有天武阁,一院指的便是魔法学院。
这四个势力在很久以前就有,直到在近千年来,才慢慢显露人前。
其中缥缈阁以消息为主,你想知道别人的消息,就去缥缈阁,在哪里基本各以得到自己想要的所有资料。
而聚宝阁是商会,他们的交易遍布三个大陆,甚至还有人说,聚宝阁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买下一个洲域。
虽说此时并无证据,可由此可知,聚宝阁依旧是这个天下极少数无法得罪的宗门。
天武阁发起于武者大陆,他们的构成以武者为主,不过在修仙大陆和魔法大陆根基不深,那名分神期也不太了解。
和天武阁一样,魔法学院始于魔法大陆,虽说在另外两个大路之中也有分院,但也仅限于一些核心的洲域,剩下的洲域鲜为人知。
听完那名分神期对自己的介绍后,杨帆对其询问:“你去问问我的资料值多少灵石?”
那名分神期赶紧对杨帆回道:“府主,我对你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显然他以为杨帆是不满自己的行为,想对自己动手。
可他完全……想多了。
杨帆完全没有必要对一个分神期下手,况且也多亏了他,自己才得以知晓三阁一院这四个实力。
虽然不知道他们有多强,但这四个势力既然对三个大陆都有影响,这便说明他们很可能是月级势力,只是其内有没有散仙,大抵是有的。
缥缈阁虽然在木易洲上也有分阁,可只有一些重要的地方才有缥缈阁的分阁。
就算是最近的一个分阁,距离此地也有相当远的距离。
以渡劫期之能也要近一个月的时间,才可以拿到有关杨帆的所有消息。
不过到了这个时候,传音玉简的实用性就提现了出来。
使用传音玉简,司徒云飞渐渐用一天的时间就得之类杨帆的一切资料。
而杨帆相信,就算是自己的身边,应该也有缥缈阁的人,不然他们从哪里得到自己详细的资料?
而杨帆也想要问一下缥缈阁,以前有没有出现和自己状况相似的修士,杨帆猜测应该是有的。
毕竟上古时期大能辈出,说不定他们就有和自己情况类似的修士。
而他们如今也不过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踩着先辈们走出来的路稳步向前。
只可惜,杨帆对这个世界了解的还不是很深刻,虽说他想寻找缥缈阁一些修炼法门,可奈何没有门路。
与此同时,他也发现张冲的缺陷。
虽说剑阁以及极星城的很多事情他都可以面面俱到,但奈何实力不够,眼界不足。
是以张冲无法解决更高层次的事情。
因此杨帆决定,在杨府之中多设计几个部门,让他们各司其职,如此方可保证极星城平稳运行。
当然,那些人的实力不一定要多高,但一定要聪慧肯干事,心机最好也多一点。
不过这种事情无法一蹴而就,所以杨帆还需要慢慢挑选合适之人。
定下计划后,杨帆便等待起司徒云飞的到来。
司徒云飞看过自己手中的玉简后,他默默地放了下去,然后起身将一边的桌子拍成木屑。
“缥缈阁是这么办事的?收了我的灵石竟然还不给我办事,杨府的资料就这么少?”
没办法,缥缈阁虽然强,且在许久之前便已经在各个洲域建立分阁。
但是真正知道望月洲的事情也不是这一两千年的事情。
别说是一两千年,就算是近一千年都很难收集到有关杨帆的详细消息。
只因望月洲之前的大战,让青莲剑宗彻底沉寂。
而当年的熟人又大都陆续死亡。
最重要的是,缥缈阁的中心并不是望月洲那种“偏远”之地。
因此司徒云飞得到有关杨帆的消息,是从他登陆木易洲开始的。
其实对缥缈阁而言,真正神秘的不是杨帆,虽然有关他的消息不多,但终归还是可以在望月洲寻到蛛丝马迹。
而无敌与破甲二人那才叫真的神秘,一点有关他们的消息都没有,最多就是他们第一次出现的地方时杨帆身边。
其实想想倒也正常,毕竟无敌与破甲一点属于修士的特征都没有。
若不是他们曾经出手过,或许绝大部分的人都会将他们当做凡人。
而对绝大多数的修士而言,凡人的生命就是草芥,无人会在乎他们的生死。
况且缥缈阁是专门为那些“强者”服务的,是以之前之前从未收集过凡人的资料,甚至若非杨帆崛起,不然缥缈阁还是不会贩卖杨帆的资料。
因为可用的消息太少,所以司徒云飞感觉自己好像是上当受骗了。
当然他并没有直说出来,毕竟他也是要脸面的。
见自家少主如此生气,阳鼎地上前拿过玉简看了看。
他看到的消息也不多,可在看过杨帆的治疗后,他对司徒云飞道:“少主此人不简单,之前我管此人的修炼方式和一般的修士其实一般无二,可他却可以让自己的修为一直保持在金丹期来扮猪吃虎,且杨帆已有近四千年骨龄,但为何就连缥缈阁都没有此人曾经的消息?”
司徒云飞虽然是一个纨绔子弟,当他并不傻,若是他真的傻,那他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听你的意思,这个叫杨帆的人是一个隐藏很深的家伙?”
说完此话后,司徒云飞拍了拍自己的脸,随即说道:“虽然我不想和他直面交手,可我们没有必要和他对着干吧?他不是和纯阳宗交恶吗,那我们就和纯阳宗交好。”
“阳老麻烦你走一趟,这件事情只有交给你我才放心。”
“少主请放心,我必会办好此事,只是驱虎吞狼并非妙计,我不确定纯阳宗会不会听我们的话。”
“试试也无妨,反正无论哪一方赢了,与我们而言都无甚影响。”阴无情对阳老说道。
听到他的话,阳老点点头:“好吧,我去试一下,不过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事成与否还另当别论。”
“终归还是麻烦阳老了。”虽说司徒云飞是一个纨绔子弟,但他面对阳老,还是有面对强者该有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