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来了?

叶乘风没好气地道:“我再说一次,我对加入你大师哥的龙魂突击队,一点也不感兴趣。房探长,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见他还是不肯答应,房瑜心中暗叹,看来自己是说不动他了,只有等大师哥回来再说了。

于是,她只好放弃劝说的念头。

“你现在当然可以走了,不过,你走之前,是不是可以给我一个你的联系方式?”

“给你一个我的联系方式?”叶乘风眼神微眯起来,“你要干嘛?想通过信息技术手段,锁定我的位置信息?”

房瑜失笑道:“叶乘风,拜托你能不能别那么紧张,我要你的联系方式,无非是方便联系而已,别无他意。好吧,既然你戒心这么重,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

听她这么一说,叶乘风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随后,他便将自己的手机号说了,房瑜赶紧拿出手机,记录了下来。

“告辞。”

叶乘风说完,一个瞬移,便已消失不见。

“这个混蛋,溜得也太快了吧?”

……

江州叶家,后山墓园。

这里,葬着叶家历代先人。

而在其中两座紧挨着的墓碑前,站着一道身影。

这道身影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从郑家瞬移回来的叶乘风。

这是他第二次出现在父母的墓碑前了。

上一次,还是他重新夺回叶家家主之位后,带着叶家上下来凭吊过。

“爸,妈,儿子要告诉你们一个消息,五年前你们双双惨死,并非车祸,而是人祸。”

“这其中的罪魁祸首,正是燕京的龙九。而咱们江州郑家的郑国维,则是帮凶。”

“如今,郑国维已给身死,至于龙九,儿子打算连夜去燕京,亲手将他击杀,以慰你们在天之灵。”

“请保佑儿子此去顺利。”

叶乘风哽咽着嗓子说完,准备瞬移去江州机场,然后飞去燕京。

就在这时,他突然注意到,自己父母旁边不远,竟然还立了一个新的坟墓。

定睛一看,墓碑之上,赫然写着“叶振邦”三个大字。

叶乘风顿时大怒。

叶振邦这个败类,当初为了谋夺父母家业,竟然企图毒杀自己也就罢了,还坐视不少叶家产业旁落到外人之手,可谓家族罪人,如今竟然还有人敢在叶家后山为他立墓?

谁干的?

是何居心?

当即他拿出手机,拨打起了叶少秋的电话。

很快,电话通了。

“乘风贤侄,有什么事啊?”电话那头,传来叶少秋懒洋洋的声音。

叶乘风压着火气,沉声道:“我问你,叶振邦这个败类的墓,是谁在这里立的?”

令他意外的是,电话那头的叶少秋,不再像之前那般唯唯诺诺,反而有些嚣张地道:“当然是我们立的,怎么?有问题?”

“叶少秋,你该不会不知道,这个叶振邦是我叶家的败类吧?你竟然还敢在咱们叶家后山给他立墓,几个意思?故意跟我过不去是吧?”叶乘风的声音陡然高了八调。

“乘风贤侄,你这话说的,什么叫故意跟你过不去?我大哥叶振邦纵然有万般不是,但他也是你大伯吧?如今他人已离世,你何必跟一个死人一般见识?”

“呵呵,叶少秋,你能耐了啊,竟敢如此跟我这个家主说话?”叶乘风怒极而笑道,“马上给我滚到后山来!”

“不好意思,办不到!”

“你……”

叶乘风勃然大怒,正要痛骂一番,不料对方竟然直接掐断了电话,叫他一肚子火气没地方发。

他正要直接瞬移,去找叶少秋算账。

但马上,他意识到不妥。

“奇怪,这个叶少秋,怎么突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记得之前他都没这么嚣张啊?”

叶乘风陷入了沉思。

可想了半天,他都没有想出什么道道来。

“算了,不想了,先过去找他算了账再说!”

叶乘风抛开思绪,一个瞬移,消失当场。

下一秒。

他整个人已出现在叶家别墅的会客厅之中。

此时,他名义上的三叔叶少秋,正顶着个锃亮的光头,端坐在沙发上,抽着雪茄,翘着二郎腿,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见他出现,叶少秋非但不起身,反而一脸怪笑地道:“乘风贤侄,你来了?”

看到他这傲慢无比的样子,叶乘风心中气不打一处来。

“叶少秋,这才几天不见,就敢跟我叫板了,你哪来的底气?”叶乘风冷笑道。

“我说乘风贤侄,别这么没大没小的,成不?再怎么说,我也是你三叔,是你长辈。”叶少秋抽了一口雪茄,吞云吐雾起来。

“那又如何?我还是叶家家主呢!”

“叶家家主?”叶少秋嗤笑起来,“乘风贤侄,给你几分颜色,你就想开染坊了?咱们叶家上下,有几个肯认你为叶家家主?当初认你,不过是迫于形势而已。”

“不错!”

这时,一大群叶家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而说话之人,正是许久不曾见面的叶不群。

只见他走在最前面,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叶乘风,那喷火的样子,像是恨不得将叶乘风碎尸万段。

“原来是你。”叶乘风冷笑一声,接着醒悟起来,眼神一眯,“我要是猜的不错的话,你还搬来了救兵吧?”

“不错。”叶不群昂然点头。

然后,他拍了拍手。

片刻后,又一群人从大门口走了进来。

竟然是一群灵武者。

清一色的黄金。

尤其是为首一人,眉清目秀,年纪跟自己相仿,看起来颇有些像一个人。

这家伙是谁?

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

叶乘风心念急转,忽然浑身一震。

他想起这个家伙是谁了。

没错,正是叶振邦的私生子叶浩然!

尤其是那脸型轮廓,简直就跟叶振邦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乘风堂哥,没想到是我吧?”叶浩然突然开口了,语气之中,透着一股子莫大的怨气。

很显然,这家伙对叶乘风逼死自己父亲的事情,耿耿于怀。

叶乘风脸色微微一沉,哼声道:“是没想到,不过,我很奇怪,你回来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