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薛老、赵父、赵母和赵欣儿均是一喜。

尤其是薛老,更是迫不及待,拉起叶乘风的手便跑:“叶小神医,走!”

不多时,一行人便到了薛菲菲面前。

此时的薛菲菲,虽然苏醒了过来,但只是睁开了眼睛而已,全身上下因为血液尚未完全恢复流通,而僵硬无比,看起来尸气沉沉。

“菲菲,菲菲……”

薛老匆匆上前,关切孙女之意,溢于言表。

薛菲菲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才缓缓道:“爷爷,菲菲的头好疼,不过爷爷不必担心,菲菲能忍受得了……”

那楚楚可怜的柔顺模样儿,与先前咄咄逼人的样子,大相径庭,反差极大。

看到这,叶乘风已心中了然。

“不怕,不怕,有叶小神医在,我这就让他来给你瞧瞧。”

薛老随即扭头看向叶乘风。

叶乘风为薛菲菲仔细察看了起来。

“大哥哥,谢谢你。”薛菲菲甜甜一笑。

叶乘风心中一暖,更加确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笑道:“不必客气。”

检查了一番,叶乘风这才对薛老道:“薛老爷子,先恭喜你了,薛菲菲小姐没什么大碍,不过……”

说着,面色凝重起来。

“不过什么?”薛老问道。

赵父、赵母和赵欣儿三人也竖起了耳朵,等着叶乘风的回答。

“不过,从薛菲菲小姐的情况来看,她明显神志清楚,本性也恢复了,这恰恰印证了我们之前的猜测,她的确是被人下了降头术。”

叶乘风沉声道。

闻言,薛老顿时勃然大怒:“可恶!可恶!”

赵父也气愤不已:“这下降头术的歹人,简直令人发指!”

赵母跟着气道:“菲菲还是一个孩子,那歹人也下得去手?”

赵欣儿气哼哼道:“幸亏今天我这老同学在,用奇特的手段,破除了这降头术,不然,菲菲妹妹她不知会有多惨呢!”

叶乘风沉吟片刻,接着看向薛老:“薛老爷子,薛菲菲小姐可有什么仇家?”

“没听说啊!”

薛老一头雾水,“我这孙女,从来都是与人为善,不可能有什么仇家。”

“那薛老你呢?”

“不瞒叶小神医,我这糟老头子,素来和气,处事也还算圆滑,不大可能与人结仇啊!”

薛老摇摇头,“再说了,就算我与人有矛盾,对方也不至于对我孙女下降头术吧?这得多大的深仇大恨?”

事情一下子陷入了死胡同。

似乎无解。

就在这时,赵欣儿突然道:“既然不是与人结仇,那会不会是与人有什么利益纠葛?换句话说,菲菲妹妹出事儿,什么人会因此得利呢?”

她这么随口一说,却是一下子提醒了薛老。

只见他陷入了沉思,良久没有说话。

直到赵父提醒,他才回神了过来。

“薛老爷子,怎么?看你的样子,似乎有头绪了?”叶乘风问道。

薛老点点头,咬牙切齿道:“是有点头绪了,不过,还需要我进一步查证。”

似乎事情之中另有隐情,薛老不想在这件事情上过多提及,反而对叶乘风欠身施了一礼。

叶乘风急忙还礼。

“叶小神医,菲菲她的降头术能被你破解的,此等恩情,比天还高,比海还深,老朽无以为报,这份薄礼,还请收下。”

薛老说着,又一个红包,递了过来。

叶乘风自然是推却不收。

而薛老这一举动,马上又刺激了赵父和赵母,也一起来塞红包。

叶乘风哪里招架得住?

冲赵欣儿道:“欣儿,你好好劝劝,我闪人了先!”

说完,一个瞬移,人已消失不见。

“叶先生!”

“叶先生!”

“叶小神医!”

薛老、赵父和赵母三人失声惊呼起来。

倒是赵欣儿哭笑不得:“我说你们呐,也真是的,人家不肯收,就算了嘛。再说了,我跟他是同学关系,他又怎么好意思收?”

“这……”

薛老、赵父和赵母三人均无言以对。

好一会后,赵母才对赵欣儿道:“可是欣儿,人家确实帮了咱们大忙,如果不有所表示,那如何说得过去?”

“要表示,也未必非要用支票啊!这也太庸俗了吧?”

赵欣儿无奈摇头,接着道:“再说了,人家可是江州叶家的公子,缺这点儿钱么?”

此言一出,薛老、赵父和赵母三人均是一怔:“江州叶家的公子?”

“对啊!”赵欣儿点头,“实话告诉你们吧,他就是江州叶家上一任家主的儿子。”

“什么?”

薛老、赵父和赵母三人无不惊讶。

忽地,薛老想起一事儿,道:“可是,老朽记得,五年前,那小子不是中毒身亡,遗体不知所踪了么?”

“薛爷爷,这其中内情,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完的,总之,他没有死。这次他回江州来,就是有意从叶家现任家主手中拿回应有的一切。”

赵欣儿解释了一番,这才道:“所以啊,你们就别用钱来报答人家了,还是想想,怎么用别的办法吧。”

说完,她便扬长而去。

“没想到,真没想到,这叶先生竟然是叶家的人。”赵父感叹道。

“国梁,这下我们该如何是好?”赵母问道。

赵父想了一会儿,没有主意,扭头看向薛老:“薛老,你有何打算?”

薛老思索了半晌,斩钉截铁道:“不管叶小神医是不是江州叶家的公子,我薛家必定不惜一切代价与之结好。”

赵父深以为然道:“薛老说的不错,这叶先生年纪轻轻,就如此机敏过人,偏偏又觉醒了世所罕见的空间异能,将来前程不可限量,从今往后,我们赵家也必定不惜一切代价与之结好。”

薛老抚须一笑:“赵家主,你这又何必如此?你家有欣儿这孩子,还犯的着不惜一切代价?”

此话,可谓大有深意。

赵父身形一震,马上就醒悟了过来,笑的乐不可支:“不错,不错,哈哈哈……”

旁边赵母也听了出来,忍不住啐道:“你得意个什么呢?哪有你这样当父亲的?他们的事儿,八字还没一撇呢!”

赵父:“妇人之见!没这一撇,难不成咱们就不能推波助澜,促成这一撇?”

赵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