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慕司聿回来姜若兰的心也是一下子提了起来,慕松岩正在气头上,慕司聿来的可是太不是时候了。
慕司聿牵着温雨瓷的手走进了大厅,当看到慕松岩那么严肃的表情时,她就越发的胆怯了,微垂下头,恭敬的喊道:“爸,妈。”
她现在已经跟慕司聿结婚了,自然要改口了。
“不要喊我爸。”慕松岩当即就反驳了,态度很决绝,“你们要结婚我没办法阻止,但我有权利不认你这个儿媳,你,还有你肚子的孩子,我永远都不会承认!”
温雨瓷想到会被冷落的结果,但没想到慕松岩态度会如此坚决。
“爸。”慕司聿说道,“我都已经跟雨瓷结婚了,雨瓷肚子里的孩子也已经五个多月了,您一定要这样吗?”
“在婚姻这件事上你从来都没有尊重过我这个做父亲的意见,如今,你们先斩后奏,就不要怪我不尊重你们。”
慕松岩转过身去,口气特别坚决,“你不是已经住进你家里了吗?那就住那里,永远都不要进慕宅!”
永远不要进慕宅?
慕司聿想过慕松岩固执,但没想到竟到了如此地步。
“好。”既然如此,那慕司聿还能说什么,“那我跟雨瓷永远都不来慕宅,您多保重。”
说完,不等温雨瓷再开口,慕司聿便拉着她走了出去,他走出去之后,姜若兰对慕松岩骂道:“你这是要干什么?不认容依就算了,连自己儿子也不认了?”
慕松岩什么都没有说,转身上了楼,姜若兰真是要气死了,抱怨道:“一天天的,永远不让人消停!”
慕司聿一直拉着温雨瓷上了车,上车之后立马发动了车子,温雨瓷忙说道:
“司聿,你别这样,结婚这么大的事情,我们先斩后奏的确是我们不对,爸爸生气也是人之常情,我再去跟爸爸解释一下。”
“他主意已定,你怎么解释都没有用。”
慕司聿当然知道慕松岩很生气,但同样他也很生气,慕松岩说在婚姻上他没有尊重过他这个父亲,那他又何尝尊重过他这个儿子?
还有上一次,他拿着孕检单回慕宅,慕松岩冷冷的一句“不要把这种东西带回家”,可他口里的“东西”是他的亲孙子啊!
“对不起,司聿……”温雨瓷现在好有犯罪感,要不是她断然不会让他们父子离心。
“这不关你的事。”慕司聿当然知道温雨瓷现在的犯罪感,因为知道所以越发的心疼她,“是他们思想顽固,是我让你受委屈了。”
“司聿,你千万别这么说,你这么说我都无地自容了。”温雨瓷紧紧地垂着头,感觉自己就是个罪人。
“事实就是如此。”慕司聿捏了一下她的腮,笑着说道,“没事,不要放心上,我爸现在是嘴硬,等你把孩子生下来,我就不信他还会不认。
万一他就是铁石心肠,不认这个孙子,也没有关系,你嫁的是我,又不是我父母,我也不跟他们住一起,我不会让他们给你委屈。”
听慕司聿说这句话温雨瓷真的觉得好暖,慕司聿真是对她太好了。
慕司聿带着温雨瓷回了清风晚,回去时正好是饭点,厨师已经做好了饭,温雨瓷依旧是单独的一份。
温雨瓷刚要吃饭手机便响了起来,是姜若兰打来的,看到姜若兰的电话,温雨瓷先看了看慕司聿,然后接了起来。
“喂,妈。”之前都是叫姜若兰,现在改了称呼温雨瓷也是觉得叫的虚。
“依依啊,司聿他爸就是个臭脾气,你不用放心上。”姜若兰又紧接着说道,“你可一定按食谱上来吃,不管怎么样,孩子都是最重要的。”
“您放心,妈,我现在正打算吃饭呢,都是按食谱是来的。”
“好,可一定记得啊。”姜若兰说道,“那你快吃饭吧,别饿着我孙儿。”
放下手机后,温雨瓷在心里升起的也是一股暖流,本来她以为慕松岩和姜若兰之间,如果可以让一个人接受她,那也是慕松岩,姜若兰是万万不会接受她的。
想不到,现实倒是反过来了,还真是不可思议。
“快吃吧。”慕司聿拿过了她的手机,拉着她在餐桌前坐下,然后对她说道,“跟你说过了,你现在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养胎,剩下的什么都不重要。”
温雨瓷点点头,是,现在孩子是最重要的,剩下的都不重要。
自从怀孕之后,温雨瓷就已经把所有的工作全部都停了,什么都不做,就是养胎。
接下来的两个月,慕司聿依旧很忙,但晚上从不会应酬,都会早早的回来陪她,给她洗澡,陪她一起给孩子做胎教。
这两个月温雨瓷一日三餐都是按照食谱上来的,最明显的变化就是每天都在长胖,肉眼可见的长胖。
“啊!”站在体重秤上,看到现在自己的体重,温雨瓷真是崩溃了,看到慕司聿过来要看,她忙从上面下来,“不要看。”
看到她这样,慕司聿真是忍不住喜爱的笑了,说道:“怀孕期间长胖这很正常啊,等你把孩子一生马上就会瘦了,安心。”
“我这体重长得哪里正常了?”温雨瓷真是心态崩了,“我这两个月就长了二十多斤,我还有两个月才生呢,要是照这个速度长下去,到生的时候我就成只猪了。”
“那也是这世上最可爱的猪。”
“什么时候了你还贫嘴。”温雨瓷很烦躁的打了他一下,然后转身要上床,突然觉得腰好疼,瞬间疼的不敢动了。
“怎么了?”见状,慕司聿忙去扶住了她。
“腰有点疼。”本来温雨瓷的腰就有旧疾,现在身子重了,肚子又大,对腰好有压迫感,尤其是这几天,时不时就会腰疼。
“快躺下。”慕司聿忙扶着温雨瓷在床上躺下,现在肚子大了,晚上睡觉都已经睡不踏实了,而且翻身都需要慕司聿帮忙了。
看到温雨瓷这样慕司聿真是心疼,也是发愁:“现在就这么难受,还有两个月,这可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