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父上次选来的女子?”
“正是!”
“干爹出手,我王定然是欢喜的不得了啊。”
“我王虽正在兴头上,干爹若是有要紧的事情禀报,孩儿这就去……”
韩苍柔声笑着说道。
“呵呵呵,不急,不急!”
“为父也想乐呵一下。”
说话间,在韩苍的脸上捏了一把。
后者会意,喝退了左右,和郭开进了一处房舍。
刚一进入屋内,郭开便把韩苍按在了桌上……
一个中府丞兼太子傅,一个太子舍人,怎会如此搅和在一起?
此事说来,是一件赵王室的密闻。
当年,先王赵偃还是太子的时候,便喜好女色,和如今的太后,也就是胡后整日欢娱。
作为太子舍人的韩苍,因生的俊俏,被点名贴身伺候赵偃。
整日进出赵偃寝室处理事后污渍。
时间一长,便自然而然的被卷入其中。
韩苍身段柔软,唇红齿白,可攻可守。
一时间,塌上的三人,也不分彼此,只管胡天胡地。
一年之后,这胡后给赵偃生了一个儿子,便是如今的赵王迁。
此事,赵国几乎无人知晓。
郭开是唯一的知情人。
于是乎,寻了个机会,单独约韩苍出来,厉声质问韩苍,那赵迁到底是谁的儿子。
韩苍吭哧着说不出来,胡天胡地了好几个月,这谁能分得清啊?
郭开见状,便威胁韩苍,要向赵王揭发。
韩苍顿时吓的瘫软在地,苦苦哀求。
最后立誓,要拜郭开为干爹,唯命是从,任由驱驰。
郭开当即便揭开了韩苍的后袍……
自此,韩苍便沦为了郭开的棋子,也成为了玩物。
一番云雨过后。
郭开这才喝了一口茶问道,“去见我王!”
“是,干爹!”
韩苍的脸蛋红扑扑的,起身收拾了一下,迈着碎步往里面去了。
还没进入内院,便听到了阵阵的女子的叫声。
“我王,中府丞到了。”
韩苍走到和胡女厮打翻滚的赵王迁旁边,小声低语了一句。
“哦,停了!”
“能与本王厮打半个时辰不落下风,今夜就你了。”
赵王迁这才从高大壮硕的胡女身上起来,笑呵呵的说道。
“谢我王!”
胡女一边收拾散乱的衣衫,一边还不忘给赵王抛媚眼。
赵王迁玩女人,可谓是是变着方的寻刺激。
他给这帮胡女定下心规矩,但凡刚来的,还没破身的胡女,可以反抗。
若是能坚守盏茶功夫,还不能被破。
那就重重的有赏,并可陪侍过夜。
至于那些已经破身的胡女,他随时随地,想折腾就折腾。
不过,他的折腾,和常人不同。
必须所有的胡女都要围在旁边给他呐喊助威。
而且是……瞎搞!
能坚持的时间越长的,自然赏赐也是越多。
地位也就越高。
那些坚持不了多久的,甚至达不到及格线的,会被拖出去斩首。
柏仁行宫内,几乎时时刻刻都有女人的叫声传出。
至于为什么叫,就看能抗多久了。
这赵王迁,可谓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他的日常,吃喝拉撒玩女人。
别无他事。
如此荒诞不经,本为庙堂所不齿。
可韩苍和郭开牢牢的封锁了消息。
甚至,韩苍还变着方法的迎合。
甚至还专门定了一套赏罚制度。
“爱卿何事啊?”
“本王正在兴头上。”
赵王迁说话间,还在一个胡女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那胡女也不害羞,咯咯咯直笑。
“禀我王,大事不好。”
“李牧大军在井陉吃了败仗。”
“被秦军夺了营垒。”
“消息传来,老赵人怒火腾升,一窝蜂的跑来王城请愿,要我王问罪李牧!”
郭开说道。
“嗯?”
“你说的是李牧啊?”
“他打仗不是打的挺好吗?”
“听说前几年的匈奴就是他在云中抗衡的,为何扼守险地,还被夺了营垒?”
赵王迁虽然整天趴在女人肚皮上。
但是为国出力的重要人物,他心里还是有数儿的。
“谁说不是呢。”
“前不久,就打败了秦军一次。”
“当时,大将军赵葱就提议,一鼓作气把秦军赶出井陉。”
“但是李牧不肯,似乎想要打持久战。”
“当年,长平大战就是持久战,一仗打的赵国人财两空,几十年没缓过劲儿来。”
“有传言,李牧想打持久战,为的是拥兵自重!”
“甚至,有不轨之心。”
“这才导致让秦军有机可乘,夺了营垒。”
“眼下,老赵人怒火难平,朝中大臣也是议论纷纷,王上势必要拿出个态度来。”
“否则,后果难以预料!”
郭开按照士苍所说,对赵葱的事,只字不提。
赵王迁的脸色果然变了下,“李牧真是吃了豹子胆了。”
“此事,就交给爱卿处理。”
“本王有些乏了!”
赵王迁日夜操持,自然是事后犯困。
纵然年轻,一刻不停的开车,也费人啊。
“王上,臣职小位卑,断然不敢处置此事啊!”郭开赶忙说道。
“职小位卑?”
“从今日起,本王擢升你为上卿,辅助平原君领国政。”
赵王迁轻飘飘的一句话。
郭开激动的泪流满面。
士苍真是神人啊。
一语中的。
“谢我王,谢我王!”
郭开当即扑拜谢恩。
这是他梦寐以求的。
眼下,他虽然是赵王宠臣,朝野大臣表面上都给给他几分面子。
但是私底下,没人看得起他。
原因只有一个,他不过是个不入流的中府丞。
现在,完全不同了。
辅助平原君领国政,说白了就是副丞相。
只要平原君一嗝屁,他当即就是赵国第一权丞。
朝野上下,还有人敢不听他的号令?
“大人,相国府令求见。”
正在此时,外面匆匆进来一小吏,对韩苍道。
“就说我王今日没空!”
看着已经走远的赵王迁。
郭开直接来了一句。
这要是以往,他没这个胆量。
但是现在完全不一样了。
相国府令又如何,不让他赵王,便不让他见。
“听到了吗?”
“还不按照上卿的说的去回话?”
韩苍当即呼喝了一句。
“是!”小吏匆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