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一路的丧尸,这时的雨轩着实有些膨胀了。

雨轩握着铁锹,学古代的大侠舞了几个锹花。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雨轩自顾自的在门口陶醉了许久后,才开始着手清理屋内的丧尸,屋里的丧尸宇轩并没有打算全部清理掉,他只打算清理眼前这栋的。

他拎着铁锹走到窗前,向里边张望,奇怪的是,里边什么都没有,雨轩的耳中也没有传来丧尸的低吼声。

“难道这家人当时都不在家?”

怀着疑惑,雨轩小心翼翼的推开了屋子的木门,屋内静悄悄的。

雨轩用铁锹敲了敲打开的木门,屋内什么反应都没有,雨轩又在门外等了片刻。

发觉确实没什么反应后,雨轩一脚跨进了屋子,在正厅中央站定,又闭眼倾听了一会,除了自己的呼吸声,房间里什么声音都没有。

这家主人是睡在东屋的,雨轩到西屋瞧了瞧,屋子里堆的米面,和其他杂物,没有丧尸的出现。

雨轩又到东屋转了转,也是什么都没有,其实刚才透过窗户,雨轩已经知道了东屋没有丧尸的存在。

雨轩走出屋外,将院门插好,拿上背包,走进屋去,将身后的屋门关好,又用还剩半缸水的水缸将门顶住。

雨轩将背包拿到炕上,将那把用来杀丧尸的铁锹立在了墙边,夜里可能会有些异味,但这也都无所谓了。

雨轩在炕上铺了两层被褥,找了个味道不算太大的枕头,雨轩脱去外套躺在了褥子上,并将外套盖在了身上。

雨轩躺在炕上闭上双眼脑,刚才杀丧尸的那股兴奋缓慢退去,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起了他一天的经历,从丧尸出现到被围攻再到连火车相撞,在残骸中醒来,漫步到小村庄,杀丧尸。

雨轩还是相当疲惫的,当然,是指心理上的疲惫。

身体上,宇轩甚至没有一丝饥饿的感觉。

神经上的紧绷是需要缓解的,绷得太紧,容易断。

在雨轩闭眼后没多久,屋内便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雨轩这里陷入梦乡,可外面的世界并不平静,人员密集的城市里,丧尸在每个地方游荡着,少数的幸存者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在某个昏暗的小巷中,一只掉光毛发,浑身长满骨刺的野狗用头在一具人类尸体的腹腔内耸动着,传来阵阵咀嚼声。

回到雨轩这里,经过一夜的充分休息,第二天雨轩早早的睁开了眼,在炕上伸了伸懒腰,浑身的关节噼啪作响。

“啊,真舒服啊!这不用上学,不用上班,想吃就吃,想睡就睡的生活还真是有点爽啊!”

“就是身边没有手机,感觉怪怪的。”

雨轩又躺了一小会儿后,翻身下炕,漱了漱口,洗了把脸。

收拾完毕后,雨轩挪开水缸,抄起铁锹扛在肩上,打开房门,径直朝门外走去。

刚没走几步,雨轩又折返了回来,“先弄点吃的,丧尸什么的,一会儿再说。”

雨轩放下铁锹,开始在灶台边忙活了起来。

雨轩儿也不会做菜做饭什么的,但煮个鸡蛋,土豆什么的,还是什么问题的。

雨轩在锅里倒了差不多的水,摆弄了半天,终于是将灶坑点着,雨轩又在西屋拿了一堆的鸡蛋和土豆,他打算多弄点儿带走,留着路上吃。

洗好土豆和鸡蛋,放进锅里,盖好锅盖,坐等吃饭。

在此期间,雨轩也并没有闲着,在东屋仔细的翻找起来,搜寻了半天,值得雨轩在意的没有多少。

一把弹簧刀,看起来还比较新,雨轩顺手揣在了兜里。

一张全家福,一家四口,有两个女孩,两个女孩长的都挺漂亮,雨轩观察完又放回了原处。

一堆乱七八糟的药,主要是消炎和止疼的,雨轩找到药的地方,还有一个透明的四四方方的小药箱,里面有一些纱布,医用胶带和创口贴之类的杂七杂八的小玩意儿,雨轩倒是省了事,将两个未拆封的药瓶拧开,将里面的药倒掉,再将消炎药和止疼药分开装在里边,雨轩又找来一支笔,做好记号。

将药放到药箱里,雨轩又拿起来背包,将里面的零食倒出来一部分,作为自己的早餐,再将药箱装进背包。

收拾好物品后,雪轩去瞅了瞅锅里的食物,掀开锅盖。

“好家伙,半天煮了个寂寞。”

只见锅底刚刚布满一层小气泡,距离烧开还早得很呢。

“是不是我水放太多了?唉,算了,煮着去吧!”

雨轩盖上锅盖,琢磨了琢磨,“还是先去看看别家有没有什么好东西吧。”

说着,抄起铁锹直奔旁边的屋子。

同样的院门,差不多的院内摆放,都种着差不多的地。

没什么好说的,雨轩拎着铁锹就进到了院内,用锹头砸了咱屋门,里面果然传来了丧尸的低吼声,乒呤乓啷的一阵乱响后,里面出现了砸门声。

雨轩与丧尸只有一门之隔,已经杀了几头丧尸的雨轩并没有感到慌张,只见雨轩抬起右腿,一个正蹬蹬在了门板上,屋门应脚而开,相应的,贴在门后的丧尸也被踹飞了出去。

屋门打开,丧尸那跌倒在地的身影,映入雨轩的眼帘,同时映入雨轩眼帘的是地上那滩不辨形状的尸体,肠子从里屋拖到了外面,黄登登的脂肪在暗红色的烂肉上是那么的扎眼,同时,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雨轩捂着鼻子后退,同时干呕了一下,“我透了呀,吃也不吃干净点,浪费食物啊你!”

在雨轩抱怨时,那头丧尸已经站起身,咧着满是碎肉的大嘴向雨轩扑来。

雨轩皱着眉向右迈了一步,手中的铁锹已经向右上方举起,等到丧尸靠近,全力一挥。

“砰!”

一个抡圆了的铁锹,就拍在了丧尸的左脸上,僵尸的脑袋向右歪去,脖子也应声而断,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没有了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