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死了!将军死了!”
齐军闻声士气崩溃,军阵大乱,在无双军的冲伐下,纷纷扔下兵刃,不知所措。
“都给我跪好了,然后双手抱头!”
嘭!何鑫上去给了一名齐军降卒一脚,投降就要有投降的模样,这是夏少羽教给他们的。
“跪下!双手抱头!”
无双军的将士们,当即学着何鑫的样子,横脸喊到。
哗啦啦~齐军的降卒们赶忙跪地,双手抱头,瑟瑟发抖。
他们发抖的原因,不止是因为让他们跪下…
还有就是,眼看着这些无双军的将士们,正在割死尸的耳朵,然后装到腰间的小袋子中。
至于他们为何要割这些耳朵,是因为出征前夏少羽承诺过…
只要每杀一人,皆可以用那人的左耳,前来换取钱财!
注:此招数,是夏少羽根据秦国商鞅之策,而执行的。
前世秦军之所以,可以勇猛无畏,与商鞅之策有很大的关系。
“殿下,敌将被雪殇兄弟斩了,他们投降了!”
封泉守在夏少羽身旁,遥望着那举着人头的雪殇,充满了笑意的说到。
“好!走!咱们过去瞧瞧。”
夏少羽开心的点了点头,首战的胜利,是个好兆头。
踏踏踏~
夏少羽、李逍遥、封泉、朱小莲、罗左郎等人,骑马赶到了战场深处。
“殿下,兄弟们正在整顿俘虏,此战大胜!”
刘猛率三百名血衣卫上前,乐呵呵的讲到。
“嗯!不错!去传告血滴九子与将士们,整顿好一切以后,晚上吃肉!”
赢了要赏,错了要罚,这是夏少羽统军最基本的操作。
“喏!”刘猛答应了一声,便派出血衣卫们,前去通知诸位将士。
此战过后,第二日消息传遍了诸国,大江南北。
夏历:大夏八三年、十月一日。
位于夏国与齐国边界处,应苍世子夏少羽,代表夏国正式对齐国,发起了讨伐!
麾下有一校尉名叫萧禹,阵前单枪匹马,连斩齐国五名偏将。
麾下有一校尉名叫杨明,相隔千米,竟能横空一箭射倒齐国大旗。
麾下有一校尉名叫雪殇,杀入齐国军阵重围,亲手砍下了齐国四品武臣,田顺的头颅。
此一战,历经五个时辰!
齐国损失五名偏将,与一名四品武将,其七万齐军,死伤无数,被俘一万两千人。
夏国首战大捷,应苍世子夏少羽名声大振,诸国达官与百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此刻!大夏京城的街道上。
有一兵卒的马儿上插着小旗,手中高举捷报,快马加鞭的向着皇宫赶去,嘴中高喊。
“捷报!捷报!
应苍世子殿下,位于齐夏边界,杀敌无数,俘虏过万,敌将身死!”
大街上们的各处百姓,商贩,掌柜等,听到捷报,脸上纷纷透着喜色。
“天佑我大夏啊!”
“世子殿下,终于为我夏国讨了个公道!”
“前线大捷!今日但凡在本店用食者,全部酒水免费!”
“我看日后,齐国的那些个鳖孙!还敢不敢,瞧不起咱们夏人!”
夜晚!齐国宫内。
咚咚咚~
正在与宾妃亲热的齐皇,突然被人敲响了殿门,在床榻上大怒道。
“晦气!真是没个眼力!”
“陛下,不如您先出去看看?”宾妃抛着媚眼,玉指滑动着齐皇的胸膛。
“好!小美人儿~等着朕!”
齐皇在宾妃的伺候下,穿好衣服后推门而出,看也不看,直接一巴掌呼了上去。
“诶呦喂~”
啪!刚刚敲门的一名太监,被齐皇一巴掌扇倒,躺在地上捂着脸蛋。
“若无正事,朕便立刻派人将你拖下去,剁碎了喂狗!”
“陛陛陛下!田将军败啦!五名偏将阵前被斩!七万军队…飞灰湮灭啊!!!”
太监大惊之下赶忙跪了起来,俯下脑袋,带着哭腔的大喊到。
“嗯?什么!”齐皇眼中瞳孔猛缩,身躯微晃,万万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陛下…您这是怎么了?”
听到了外面的惊呼声,宾妃走了出来,伸手扶着齐皇摇晃的身体。
“爱妃…田顺那个没用的东西!他败了…”
齐皇抬手捂着额头,心中升腾起了一股怒火!
“丢人啊!我齐国的脸面,都被他给丢尽了!”
此刻,齐皇想的不是该怎么办,而是在责怪死去的田顺,多少沾点昏庸。
先不管他们,把镜头调回到夏少羽这边。
两日后,无双军大摇大摆的,在齐国的第一道屏障前方,扎起了营寨。
“居幽关…”
夏少羽负手与罗左郎站在营寨门前,眼光扫视着前方的雄壮边关。
“老师,此关墙高,周围又是一片荒地,怕是不好攻取啊!”
罗左郎观察着居幽关的城墙,皱着眉头。
“都已经走到这里了,不好攻,也得攻啊!”
夏少羽欷吁了一声,攻城是下策,能把敌人在关内引出来,才是上策!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咦?老师,张良是何人?”罗左郎好奇的问到。
“咳咳!没谁,本世子就那么随便一说…”
夏少羽绕开了这个话题,不想纠缠,反正也说不清楚。
“明日吩咐下去,先去找树木做好攻城器械,晾他几日。”
“是!老师。”罗左郎拱手道。
居幽关,是齐国防范夏国的第一道防线边关,守将孟超,关内兵甲三万。
“唉!”城墙上,孟超遥望着无双军的大营,有些忧心。
历代齐楚争锋,所以历朝的齐皇,根本瞧不上别的诸国,而这代齐皇显然也是一个德行。
这回好了!小瞧诸国,却被老虎摸了尾巴。
夏楚两线作战,齐国想要无忧,可难了!
“将军,何故叹息?”
副将廖阔,站在孟超身旁,闷声问到。
“大夏世子领兵十四万,又是携胜而来,廖副将…你当真就一点也不担心吗?”
孟超不是勇夫,心中藏有谋略,所以考虑的会有很多因素。
“将军所言,岂不是懦夫之见?”
廖阔心性属于粗心的那一种,倒也谈不上什么不恭敬孟超,只是性格所致。
“你啊!算了…”
好在孟超已经习以为常,不想与他一般见识,只要别给自己添乱就烧高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