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不错啊!”陆蝶见他举着那件裙子,非常好看,这是她曾经难以企及的美梦。

陆蝶还是进去试了试这件衣服,一出来就惊艳了朱赫,鹅黄色衬得人更加娇俏,陆蝶还带着笑,还有梨涡。

朱赫有点呆呆的看她,看上去憨憨的。

“不好看?”陆蝶看他眼神移都不带移的,一时之间哭笑不得。

朱赫一小子回过神,“好看,好看呀!”

“那买?”陆蝶决定不委屈自己,赚钱不就是为了花吗“买,我送你吧。”朱赫左看右看还是觉得他的眼光好。

“不用你送,我自己买,我有钱。”陆蝶白了他一眼,把裙子递给营业员。

“好,你有钱,我知道,再逛逛?”朱赫觉得真的是自己没救了,他连她翻白眼都觉得好看。

陆蝶逛了一上午,给自己买了件衬衫,黑色裤子,给陆玉挑了两套运动装,方便那个假小子一天天舞刀弄枪的。

下午去了精品店,小饰品,这让陆蝶正确认识到大城市和小农村的差别,鼓舞她努力学习,走出去。

两天M市游,朱赫当导游,陪了陆蝶整整两天,甚至走的时候还带着朱妈妈做的小蛋糕。

陆蝶一回去就在空间整了整最近赚的钱,准备在镇上买个房子。陆玉尤为兴奋。

“二姐,你怎么这么好,新衣服啊!”陆玉抱着衣服转圈,兴高采烈。

陆蝶有些无语,扶额,“你消停会,行不行,你可别在陆红跟前炫耀,不然她又得闹。”

“好,你放心吧。”陆玉连连点头,声音都低了几个度,偷偷摸摸的笑。

“行了,早点睡,明天还上课呢”陆蝶一推她,就翻身上床。

一边在脑子里跟系统交流,“诶诶,系统,看看我之前放进去的,看我还有多少钱?”

“宿主,据统计,您已存入十一万两千五百三十二元。”系统还股是嘶嘶哑哑的声音。

“买房,够吗?”陆蝶没买过房,心里也没谱,想着明天先去废品回收站领一下这个月分红,再同陈叔陈婶商量一下。

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还是被陆玉摇醒的,她自重生以来,头一次睡那么熟。

废品回收站的进账一月比一月多,自从制车厂签了合约,周围几个城镇也有各个厂子慕名过来谈合作。因而这个月收益只分红就有了二十多万。

“陈叔陈婶,我想买个房子,攒了一段时间钱了,您俩帮我看看,掌掌眼,我没经验,不大懂这个。”

“你这丫头,你这是得攒多长时间的钱啊,你马上就去市里上高中了,别把钱浪费在这了!你得多为自己想一想。”

陈婶语重心长得劝道,这丫头跟着他们卖废品干了好几年了,年纪小小就得操心生计,他们看着都心疼。

“陈婶,你们放心吧,我攒的钱够,就算不管他们,我也不能不管我妹妹啊!她还小,她又得上学,如果我不管她,我爸妈肯定不她上学了!”

陆蝶对陈叔陈婶抱着十分感激,他们对她太好,总抱着十分的善意对她。她从他们那体验了从没有过的亲情,来自长辈的关爱。

“你这丫头就是心太好,哎,你这什么是个头啊!”陈叔有些恨铁不成钢得叹气。

“叔,婶,我可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好,我只是不想让陆玉和我一样可怜。”

“行了,咱们去卖房那去瞧瞧吧,你想买个多大的,什么位置的,我找人问问?”陈叔收拾好东西,找了房产中介,准备仔细给陆蝶找一找足够便宜的房子,这是他唯一能替她做的事了。

“大一点,五个卧室两个客厅的那种,最好离陆玉上的大学近一点,我怕我走了她自己应付不来。”陆蝶想多为陆玉打算一点,至少让她不那么操心。

“你要这样的大房子不多啊,又临近学校,价位可能稍微高一点,不知道你是否能接受?”房产中介是个三四十的中年人,看着略显精明,说话也进退有度。

“您直说吧!我们才能考虑不是。”陈叔开口道。

“十八万,前房主一家搬到了市里,就想托人把房子卖了,房主走得急,价格都定的最低价,但卡的特别死,没有多少还价余地。”

“那我们先去看看再说。”陈婶到底是看到房子才放心,大约年龄大的妇人都细心。

一行人看了看房子,陆蝶还是很满意的,房子是独栋的,也不用考虑邻里邻亲,里面也很干净,比较新。

“这里的环境最好,周围其实还有几个合适的房子,我们也可以去看看。”房产中介显然更喜欢这个房子,介绍时都带着偏爱。

“不如再看看其他几家,至少心里有个数。”陈婶回头问陆蝶的意见,但也看得出陈婶也很喜欢这个房子。

“也行,货比三家嘛!”

几个人又转了转其他几家,不是房子过于破旧,就是地处位置不太好,还有的竟然在菜市场边上。

转来转去,总不太满意,最后总共看了四家,还是最满意第一家,就又折了回去。

一回去正好碰上了房主的儿子,二十出头,颇为年轻。

“你好,刘先生,这是来看房的买家,对您家的房子特别满意,就是价格有点稍贵,能不能再商量一下。”房产中介一见就连忙引荐。

“你好,您觉得这房子的价格您多少能接受?我诚心卖,您诚心买。咱们都好商量。”刘先生看着斯文,瞧着像个读书人。

“当然,我们肯定是诚心的,只是这价格确实是我们逛了一圈里最贵的,不如您再降两万。”

陆蝶有些心动的开口,的确这个房子她最满意,尤其是次卧的房间有个阳台,靠着街道,陆蝶很喜欢,也不想再费工夫找下一家“您这一下子降了这么多,我们这都没有商量的余地了。我们家房子买了也没几年。”那个刘先生面露难色,竟不想一下子降得他都不知道怎么议价。

“那我们再加两千,再多就不行了,我们实在没有那么多钱!”陆蝶这几个多月天天去谈生意,论讲价也琢磨出来一套方法。

先最大限度的压价,让对方降低心里预值,最后再一点一点往上抬,但每次都得说的坚决一点,让他们以为我们就只能出那么多价。

陆蝶试了几次屡试不爽。

“不行,那太少了,我们也不急着用钱,就是急着走,家都已经搬好了。十七万,我们各退一半,如何?”哪位刘先生看着也不是个太会讲价的人,说话倒是果决。

“刘先生,不能涨了,最多再加三千,十九万五千,再多是绝对不能加了。”陆蝶还是那副不慌不忙的样子,但态度是越来越坚定。

“先生,我是很喜欢您家里的装修,和您侧卧的阳台,才下定决心买的。您不如再想想。”

“我这,那个次卧以前是我的房间,阳台上都种满了花,花虽然死了,那花盆也可以留给你们。”

那个刘先生有一丝动摇,又犹豫了好久,才说,“那行,我看你们这也都是诚心的买家,那就这个价格吧。”

“我正好今日有事,我们过一下户,省的来回再跑。”

陆蝶自然是应得,她快开学了,自然是尽快弄完最好。

交接完,拿上了钥匙,陆蝶才松了一口气,她总算是有了自己的房子,自己的家,虽然还是要接上家里的人,但至少这也是一份产业。

陆蝶一路回家的路上就已经想好了怎么跟陆父陆母解释这房子来源,绝对不能承认这是她的,不然后面那麻烦事就更多了。

一进家门,就见陆父在一后来订做的躺椅上躺着,虽然腿几乎能下地走路了,但还是懒散这不愿意动。

陆蝶打好腹稿,开口道,“爸,我跟您说一件事。”

“你说呗。”话音落,也不见抬头,摇着扇子躺在那。

“我们那废品回收站的站长,陈叔陈婶给我分配了一房子,在镇上,足有咱们家五六间屋子那么大。”乡下那土胚房别的不说,建的时候,和镇上不一样,一间屋子比一间屋子大。

这一句话就把陆父吓得手中蒲扇都掉在了地上,差点没从哪摇椅上翻下来。

说话声音都不对,颤颤巍巍的,“那房子给咱们了?”

“不是,只是给咱们住,不要钱,要是什么时候,我不在那干了,那房子自然也不让住了。”陆蝶已在就想好了这幅说辞,把主动权牢牢抓在手上。

“那你可得一直在那干,这房子可得值个一二十万吧!你们这站长可真大方呀!”陆父丝毫不压抑他的贪婪。

“这我可不清楚,站长自然不会和我说,你们看着什么时候有空搬过去,我自然不会没事就辞职。”陆蝶连声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