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老:“门口右侧应该是玻璃墙的位置,但放着一个巨大的书柜,书柜很影响玻璃窗的采光,你看看下方有没有通道。”
赵晓燕:“房屋的一侧有一个巨大的支撑柱子,不过六层的高度,不需要这么大的支撑柱,甚至很多几十层的高楼支撑柱也没有那么大,别说那里是通道,就算安装个小型电梯也没有问题。”
何跃回忆了一下大厅中的情况,也说道:“有两个地方,一个是大厅左侧铺着地毯的地方,那里没有任何的家具,却铺着地毯,显得有些奇怪,另一个是员工休息室,专门一条通道通往员工休息室很奇怪,要是是因为建筑要求还可以解释,但我们在楼上明显没有看到这样的建筑结构,就像是专门修的一条通道,你可以检查下。”
大家讨论了一下,见没有更多的意见,胡刚便开口道:“行,我先检查大厅,然后再去员工休息室。”
说完,再次开始直播。
“嗯,现在我已经到了大厅了,没有遇到任何的异常。”
“从大厅的玻璃窗看出去,外面一片昏暗,不过周局他们在外面,应该会有灯光,但却什么也看不到。”
“我正在检查书柜,没有发现任何可以移动的地方,下方的底板也很结实,没有移动过的痕迹,不过我发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东西。”
“有一张照片,照片很像是学校的合影,但上面的人年龄,衣着,神态都不一样,更像是将不同的人PS到一起,但我检查过,这张照片不是PS的。”
“对了,照片在书柜下方抽屉的上面隔板上贴着,如果不是我将抽屉拿出来,基本不可能发现这张照片。”
“嗯,和你们说话的时候,照片上的人好像动了,但我不确定。”
“照片我放进了我的上衣兜里面,万一,我是说万一有什么,大家可以在我的,我的上衣兜里面找到。”
“我正在围着立柱转,上面的画又被取下过的痕迹,痕迹很新,应该是我们进来的时候,检查的同事取下来的。”
“我尝试着将立柱的墙漆挂开,下面是水泥,没有任何.....没有通到,和可以开启的地方,但,里面有东西。”
“在最下角的地方,露出一点毛绒制品,很像是衣服的一角,我怀疑水泥中......埋着人,当然,也有可能只是无意间掉落了什么东西,不过这立柱的确很奇怪。”
“立柱在旅馆的正中,而且上方这里应该是一个房间吧,难道立柱在房间中间?我等下会去立柱上方的房间看看。”
“不知道是不是我看一些小说看太对了,我总感觉的立柱的位置有些奇怪,立柱竟然是五面的,刚开始我还以为是专门这样做的装饰。”
“但我从每一面看过去,都对应这一件大物件,发现毛绒制品的一面正对着大型金属雕件,大家记得吧,就是进门的时候那个举着酒坛的女人雕件,要知道,一般只有大型酒店才有这样的装饰物,出现在一个旅馆,有些突兀啊。”
“以这面为基数1,逆时针看过去,2号面正对便是黑老说的书架,3号面对着的是电梯旁边的水池,就是死着几只鳄龟的那个池子,4号面正对的是和周围风格格格不入的火塘,5号面对着的是装着泥土的大缸,最开始我们不是以为那是装饰的植物死了之后留下的吗。”
“现在看起来,或许泥土本身才是重点,金木水火土,有意思吧。”
“疑点先留下了,我去小何说的走廊和员工休息室看看。”
“走廊很正常,没有任何的发现,我现在打开了员工休息室的大门。”
“我靠!”
“南宫,你怎么在这?”
最后的话,明显是对其他人说的,只是听到南宫这个名字,大家都愣住了。
已经确定出事的南宫易出现在员工休息室?
大家都有话想说,但没有一个人敢说出一个字,生怕一不小心发出的声音会给胡刚带来伤害。
对讲机中没有南宫的声音,只能听到胡刚在说话,但他显然是和人在对话。
“是吗?南,南宫,你有没有什么发现?”
......
“你在这里遇到了危险?我看你衣服换了。”
......
“哦,你已经消灭了啊,可惜,你身上的诡物在消灭异常的时候损坏了。衣服也是临时找的。”
.......
“没什么,可能是我记错了,南宫,那你有没有发现什么?”
.......
“嗯,我明白了,那我下去了。”
.......
“我只是习惯了自言自语而已,”
一声难听的摩擦声响起,随后两道响亮的脚步声传来,似乎是才在不怎么稳定的木梯上,每一步都发出木质的“卡兹”声。
而胡刚还在和南宫对话,众人虽然能听到脚步声,但依旧没有办法听到南宫说话的声音。
胡刚很聪明,他不断的变着花样重复南宫的话。
“嗯,你的意思是你出门后每一层都检查了,也尝试着敲了敲我们的房门,只是我们没有人理会?可是我并没有听到敲门声啊。”
“哦,哦,明白,你也都检查了是吧,只是在员工休息室遇到了异常,经过一番搏斗导致你的诡物损坏?”
“没有,你想多了,你也知道,我是个话痨。”
“这里果然是酒窖,只是一坛酒没有看到,不过到是有很多陶瓷碎片。隐隐还能闻到一股酒味,而且整个酒窖很大啊,似乎整个旅馆下方都是酒窖,不对,应该还占用了周围的地方,甚至食堂下面也被挖空了。”
“没,我都说了,我喜欢自言自语而已,对了,南宫,我们分头检查下。毕竟整个酒窖被划分成了很多个房间,外面都有铁栅栏,像监狱多过像酒窖。”
“嗯,有道理,那我走这边,你走那边。”
脚步声停止,然后有一个脚步声开始走远。
等到脚步声渐不可闻,胡刚刻意压低的声音才传来:“那人不是南宫,不但什么都不知道,最关键的是,他的衣服和我刚才在水泥立柱那看到的毛绒制品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