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恐怖的紫色雷电。这……雷电,为何是紫色的?”金菲惊声问道。

金刚道:“我也不知道,炎魔老儿叫它紫霄神雷。”

“紫霄神雷?从未听说过。”金菲目光闪闪道。

金刚翻了个大白眼:“你一个十岁的丫头,又能听说过多少事情。”

金菲撇嘴道:“你可别小瞧我,我两岁识字,八岁便已博览群书。这世上,可是很少又我不知道的事情。”

金刚撇嘴道:“那你说说,我有过几个母猿!”

金菲脸皮一抽,羞恼道:“这个问题,我怎会知道!你这个臭巨猿,回头我告诉我陈越哥哥,说你欺负我!”

金刚嘿嘿笑道:“别这么开不起玩笑啊,我跟你闹着玩呢!其实,我一只母猿都没有过,哈哈哈,因为大猎场里,就我一个狂暴巨猿!”

金菲无奈,这个玩笑,一点不好笑……

这一次,陈越足足昏睡了一天半的时间。

印记空间里的时间,则是过去了三天。

楼舍屋里,陈越缓缓的睁开眼睛,浑身透着一股强烈的酸麻感。

除了酸麻感之外,他隐隐感觉到,体内似乎多了一股力量。

“咦?”

陈越一感应,不由惊疑一声,随即手掌平伸起来。

嗤!

一道牙签长的淡紫色电流,竟是跃然在他的掌心之中!

“紫霄神雷!我这就得到紫霄神雷了?”陈越欣喜一声,可他很快也发现了,自己掌心里的紫霄神雷,颜色太淡了,只是一层浅浅的紫色,跟紫雷神山山壁上的那些紫雷,完全不是一个色度!

掌心这道紫雷的威力,也就比闪电的银电之力,略微强上一点。

“有总比没有好!多挨几下,也就粗壮了!”陈越眯眼一笑。

“陈越,你给我滚出来!”

男舍之下,骤然传来一声怒吼。

陈越眼眸一眯,这声音,听着陌生的很,但隐隐间,似乎又在哪听过。

唰唰唰唰!

陈越还没有开门,就听到好几道掠空的声音。

“广闻,你在此乱吠什么?你庞爷爷的清梦都给你搅了!”一声闷沉如雷的喝声,让陈越有些意外。

他倒是没想到,庞通通居然会出面怒怼这个找自己麻烦的人。

陈越淡淡一笑,索性窝在屋里不出去了。

毕竟,此刻的他,状态还不是很好,一身酸麻感,连骂人的力气都懒得出。

陈越嚼了一颗丹药,盘膝坐在床上听戏。

楼舍下。

庞通通、岳池、陈艺、滕雷、刘明等等一干东武书院的男弟子,基本都在了。

除了他们,还有陈浩东,目光冷如霜,站在东武书院弟子旁边。

一道道屋门打开,探出了不少看热闹的人脑袋。

唯独,陈越的屋子,依旧房门紧闭。

广闻看着一干东武书院的弟子,不由冷冷一笑:“怎么,东武书院这是想打群架吗?我极剑宗的师兄弟何在!”

唰唰唰!

极剑宗的男弟子,齐齐掠动,和广闻站在一边,或是傲气冷笑,或者挑衅的盯着东武书院众人。

庞通通牙齿一龇,扭头看向岳池:“岳池师兄,极剑宗要找我们打群架,咱们不能怂吧?”

岳池淡淡道:“在书院内,我们是执法院的弟子,维护的是书院的秩序。在外,我们只是书院弟子,维护的便是我书院的颜面!谁敢挑衅书院,那便打残了他!”

“哈哈哈!好!那就打残了他!”

“蛟龙棍,来!”庞通通宽大的手掌一握,蛟龙棍便是执握在手。

一股凶悍之气,狂猛而出。

陈艺、滕雷二人,一言未发,只是银光烁闪间,雷蟒环身!

广闻脸色变了变,这真要打起来,他们极剑宗可讨不了半分便宜。

而且,今日,是他叫喝在前,若真把事情闹大了,他可是要承担首要责任的。

“哼,陈越,你的师兄师弟都出来为你出头了,你自己却要当个缩头乌龟吗?”广闻一咬牙,朝着楼上喊道。

陈越不屑一笑,压根不接广闻的话,全当没听到一样。

广闻气急,怒哼道:“今日,我只为陈越而来!你们休要生事!倒不是我极剑宗怕了你们东武书院,而是大敌当前,我们双方当以大义为先,不应内耗!”

陈艺淡淡道:“大家都留点手,别打死了人。”

“好!我只出七分力!”

“哈哈,我出五分!”

“嘿嘿,有你们就够了,我都不需要出力了!”

东武书院的弟子,纷纷大笑道。

广闻脸色阴青,怒道:“你们莫要太狂妄!你们若真想打,老子今天陪你们!”

轰轰轰!

极剑宗众人,气势也爆腾了起来。

“那就让我来领教一下极剑宗的极剑之术吧!”滕雷蓦然目光一睁,抬手聚起一颗雷团,飞空一闪,又忽地炸裂而开!

“雷光剑影!”

咻咻咻咻!

炸裂开的雷团,竟是瞬间化作无数缠绕着雷电的剑影,朝着极剑宗的人铺天盖地而去!

“风影啸天!”

唰!

一个站在极剑宗众弟子身后的矮瘦中年,豁然手中剑影一挥,一片青色剑影便冲霄而起,轰向了漫天落下的雷电剑影!

轰轰轰——

银色雷剑与青色风元剑影,当空之间,如两波箭雨对射,嘭嘭炸裂开去!

陈艺、岳池等人眼眸一眯。

滕雷淡淡道:“风乾,果然是你。”

矮瘦中年微微一笑,走到极剑宗众人前排。

“滕雷,我师弟找的是陈越,你们何必为了一个不敢出门的人生事呢?事情闹大了,谁都不好收场啊!”风乾笑道。

滕雷淡笑道:“即便事情闹大了,罪魁祸首也是你们极剑宗的广闻,我怕什么?”

广闻脸色一黑:“我已说了,我是来找陈越的!是你们咄咄逼人在前!”

滕雷冷然道:“可你多说了一个滚字!这便是要生事!有人想欺辱我院师弟,我们这些当师兄的,岂能坐视不理?”

房间里的陈越,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啥时候,自己被书院的师兄们这么护着了?

想当初,他刚进书院那会,因为他去拜访魏炬,可是惹得全院弟子都对他很是厌恶呢!

“难道是因为我战功榜第一,给书院长脸了?所以,他们又看得起我了?”陈越喃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