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侯一鸣的VCD工厂因为事故而停工。
现在,廖鸿飞正竭尽所能,趁着这个机会大肆增加录像带的生产。
一时间,同嘉录像带的广告铺天盖地,到处都是。
罗凯和老柴他们的脸色都变得相当难看。
按这种情况下去的话,等到他们缓过来劲的时候,对方怕是已经完全占领了整个市场,想到这里,几人的脸色都变得相当难看。
看着对方广告当中的名单,囊括了最近近乎所有的热门电影,罗凯可谓是气不打一处来,按这种情况下去,他们的劣势会变得越来越大。
“他们最近的销售业绩肯定还会继续在往上多蹦一个台阶,到时候我们想要出手,那可就难了。”
VCD看似和录像带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东西。
但实际上他们两个却殊途同归,都在同一片市场当中竞争,廖鸿飞这样如此丧心病狂的做法,等到他们VCD复产投入市场的时候,能留给他们的估计所剩无几。
另一边。
廖鸿飞看着自己这不断上涨的销售业绩,心里感到相当兴奋。
“我倒要看看你个侯一鸣究竟想拿什么来跟我斗。”
当廖鸿飞看完最近这一个月的业绩之后,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
看着自己周围站的这一圈十分古板的保镖,廖鸿飞一个电话便打到了朱文光那边。
“我最近销量这么好,你也不说来替我庆贺庆贺?”
听到这么一个消息,朱文光有些纳闷。
“最近你难道没看吗?
我已经拿下了近乎于全部的电影版权,我的录像带现在已经遍布大江南北整个市场,我一跺脚全部都要震三震。”
听到这么自吹自擂的声音,电话那头的朱文光却十分漠然。
“现在只需要再多拖延一段日子。等到侯一鸣真的露出他的底之后,我就可以把他的工厂握进我的手里来了。”
“一个带着全套设备的VCD工厂,那可是意味着我还能继续称霸这一行业。
不说远了,最少5年。”
在廖鸿飞不断炫耀的时候,朱文光却在心里想着一些事情。
当廖鸿飞终于炫耀完的那一刻,他终于是开口了。
“侯一鸣工厂里面的那些事情,是不是你在背后捣的鬼?”
听到朱文光在关心这些事情,廖鸿飞却突然开始含糊其辞了起来。
“侯一鸣工厂里怎么了?我怎么不知道?”
意识到廖鸿飞这是在逃避这个问题之后,电话那头的朱文光,显得很是沉默。
“唉呀,你放心,这种事绝对不会是我干的,我廖鸿飞是那种人吗?”
在廖鸿飞还不断否认这些事情的时候,朱文光心底已经猜到了些许。
“你要真把我当兄弟的话,那你就跟我说实话,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你要知道你这么做,可是直接毁了几个家庭,如果是你做的,我现在出手还有希望,能帮忙摆平一些麻烦,如果再这样拖下去,那这可就真的失控了。”
“你就告诉我这究竟是不是你做的,给我个准信!”
在朱文光的不断逼问之下,廖鸿飞也开始逐渐失去了耐心。
“你作为我兄弟你竟然不信我,这让我很是难过。”
“侯一鸣工厂出事那天我可是和你在一起的,究竟又发生了什么?难道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就在廖鸿飞打算继续含糊其辞的时候,朱文光却直接挂断了电话。
看着手机,廖鸿飞想到了当初自己才刚遇到朱文光时的样子。
作为一个兄弟,朱文光绝对相当称职,甚至于他要比绝大多数人都来的更加靠谱。
但在做事情上面,他却明显比别人要优柔寡断的太多。
无论遇到什么样的情况,他总是会心肠太软。
正是如此,朱文光知道的越少,反而对他越好。
倘若要是让朱文光知道这些是自己一手安排的,那怕是要出现不小的乱子。
正是如此,为了保证自己接下来的计划能顺利落实,廖鸿飞是说什么都不会让朱文光知道自己所做的这些事情的。
而在另外一边,挂断电话之后,朱文光的表情也相当难看。
之前他对于侯一鸣工厂当中那两个工人的受伤,只是有些猜测,但现在看来十有八九就是,廖鸿飞在背后搞的鬼。
不过廖鸿飞却并没有把朱文光的态度给当成一回事了。
毕竟在他看来朱文光实在没有什么,特别值得他关注的地方。
正在他打算把公司里面其他人都给喊上,出去开一场庆功宴的时候,一个电话却又打了进来。
“我是长安制片公司的,有个消息必须要尽快告诉你,公司里面有人把《姊妹行》的电影客印全卖给了侯一鸣。”
听到这个消息,廖鸿飞整个人都傻了眼。
“我记得这部电影是我们之间签的合同,怎么现在又莫名其妙跑到了侯一鸣手里?”
在廖鸿飞的不断质问之下,电话那头却是陷入了沉默。
“之前你们签的合同里面只有播放权,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权利。”
“这一次和侯一鸣签约是王经理自作主张,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去阻止他了。”
得知这个消息,廖鸿飞一拳直接锤在了旁边的墙壁之上。
边上的保镖虽然,被吓得瑟瑟发抖,可依旧还是不敢有任何动作。
他打算通过电影彻底抹杀侯一鸣VCD工厂的想法,如今破灭了。
想到这里,廖鸿飞便气不打一处来。
电话那头似乎是察觉到了事情不妙,赶忙挂断了电话。
强行忍下自己心底的怒火之后,廖鸿飞一个电话便打到了吕小晓那边。
“你给我过来,我有事情要找你。”
电话那头毫不客气的语气,让吕小晓心里很是不爽,但他却什么都没说,径直赶了过来。
自己踏上对方这条贼船之后,再想要从上面下来,那可是难于登天。
想到这里,吕小晓突然有些后悔当初自己所做的那个决定。
现在告发了冬五月,对他似乎并没有想象当中那么多的好处。
站在对方办公室门前待了许久,他还是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