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到了赵家组织晚宴的时间。
“你小子还是西装革履,看起来人模人样一点,以后就别老成天穿个休闲装在外面晃悠了,你可是罗家家主还是要注意影响的。”
在调戏罗凯的同时,候一鸣心里却想着接下来的对策。
“你们几个去帮我带几个人过来,等我发出信号的时候,你们便推开门带着他们一同走进来然后,我要给今晚其中一位客人一个大惊喜。”
看着站在门口正欢迎众人的杨业林,候一鸣一个电话便打到了谷金方那边。
安排后所有相关事情之后,候一鸣才和罗凯一并下车,向着院子里走去。
“我说怎么这么大排场,邀请了这么多名门过来,原来是赵胜美的生日啊。”
回想起赵胜美似乎是杨业林的老婆之后,候一鸣差点没有忍住自己内心的笑意。
自己所准备的这份大礼,估计会让他们记住自己一辈子。
“今天是我夫人的寿宴,希望各位来宾,都能玩的尽兴。”
看着站在台前人模人样的杨业林,罗凯冷笑一声,便拽着候一鸣向着赵胜美那边走去。
赵胜美很漂亮,仿佛岁月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一点痕迹,一颦一笑明媚动人,一身晚礼服让不少人暗自惊叹。
“祝赵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祝您永远年轻!”
看到过来敬酒的罗凯和候一鸣,赵胜美主动和他们碰了一杯。
她什么也没说,转身去应付起了其他人。
而侯一鸣与罗凯,又笑着朝赵胜美身边的杨业林,这才转身离开。
他们也就没有看到,杨业林瞬间冷下来的表情。
就在罗凯打算带着候一鸣找个地方闷头大吃特吃的时候,他无意之间注意到了冬五月的身影。
确认那是冬五月之后,罗凯拽的候一鸣就向着冬五月身旁跑去。
“没想到你也来了。”
见到罗凯直奔自己走来,冬五月连忙向着一旁的角落当中窜去,毕竟她还不打算直面罗凯。
意识到自己躲无可躲之后,冬五月干脆把吕小晓往前一推,挡在了自己前面,而自己则借机钻入了人群当中。
吕小晓差点撞到罗凯身上。
她站稳后,尴尬挠挠脸颊,
“罗哥,实在不好意思,冬五月她就是这脾气。”
“这次会上宴会上所用的鲜花,都是我们提供的,所以,冬五月才带着我来到了这里,”
得知这么一个结果之后,罗凯心里可谓是相当悲伤。
就在吕小晓想方设法替冬五月在这里开脱的时候,罗凯却无意之间看到,冬五月身旁竟然围了一大帮毫不相干的人,似乎正在骚扰冬五月。
如此状况,自然让罗凯怒火中烧,迅速冲了过去。
“你究竟是干什么的?这里是赵家的宴会,不是你们耍流氓的地方。”
看到罗凯出现,冬五月下意识地缩在了罗凯的背后。
“冬五月她现在单身,该不会连我们追求她都不可以吗?”
得知对方是冬五月的追求者之后,罗凯脸色一变,挥舞起拳头。
罗凯人高马大,对方一见他这模样,瞬间被吓的爆头狼狈鼠窜。
等罗凯把追求者撵走之后,冬五月这次倒没有再像之前那样直接逃离罗凯。
“这些年你究竟为什么一直要躲着我,我都说了,如果你真的愿意和我在一起,家族的这些东西实际上并没有那么重要。”
正对着罗凯这如此诚挚的目光,冬五月却眼神闪躲了起来。
她垂下头,露出白净纤细的脖颈,第一次没有对罗凯表露出冷淡,
“我……”
罗凯看着她毫无防备、又脆弱的模样,心疼的不行。
他不自觉伸出手,想把脆弱如玻璃的美人拥入怀中。
可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两个美艳的女人,一脸苍白、落着泪,指着侯一鸣和罗凯哭诉,
“你们两个怎么这么狠心,抛下我们,竟然独自出来参加别人的宴会,要不是有人邀请,我们还真不知道这些事。”
“你们大家可都要替我做主啊,我们生活之前过得好好的,这两个人贪图我们姐妹俩的美色,竟然直接,威胁我们,强行霸占了我们的身子。”
听到这样的声音,冬五月抬起头,看了看两个女人,又看了看瞪大眼一脸惊讶的罗凯。
她猛地后撤一步,刚才还软下来的脸上再度变得冷硬。
冬五月什么也没说,转身迅速离开了这里。
而罗凯和候一鸣也都陷入了手忙脚乱的状态当中。
罗凯本打算想追上冬五月解释一番,但他很快就被其他愤怒的围观者挤了回来。
“她们说的都是真的?你两欺压良家妇女?”
“扭送公安局!曝光两个败类!”
“你们这两个人渣,有什么脸面出现在这个地方!”
而侯一鸣也好不到哪去。
他被人团团围住,任人指责,却一句话也未说。
眼看自己二人要被这帮人的怒火所吞噬,罗凯赶忙表露了自己的身份。
“我可是罗家家主,怎么可能会对这一种货色感兴趣?”
可罗凯万万没有想到,他刚表露身份,两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又捂住脸尖叫起来,
“对没错!你是罗家家主,正因为你是,你才逼得我们无处伸冤!”
“要不是今天我们跟了过来,怎么让人看清你们的真面目!”
众人更加愤怒了起来。
“没想到罗家家主竟然是这样的人,我们从今天起和罗家的一切合作就此终结。”
“站在罗凯身旁的那个是不是,之前被称为优秀企业家的侯一鸣?”
“怪不得他们两个人能如影随形成天在一起,原来两个都不是人。”
在众人的共同呵斥之下,罗凯百口莫辩。
看着下面手忙脚乱的候一鸣和罗凯,如今,在楼上隔岸观火的杨业林笑得相当嚣张。
“就你们这点本事,还想和我斗,真不知道你们究竟是怎么,被别人教训的。”
看着候一鸣和杨业林百口莫辩,在被逼无奈之下一步步走向旁边的水池,杨业林相当自在地喝了一口酒。
“我看朱文光也只不过是个废物,这么好解决的事,他竟然能折腾的那么疲惫,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