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碧芸果然就真的转了五百问万零六块三毛二给倪宝忠。

“钱已经转过去了,”阎香玉则是在电话中说道,“赶紧告诉我们至底是什么办法?”

“好说!好说!”听得出来电话那边的倪宝忠很是开心,“其实很简单,我给那小子占了一卦,他和你家小妮子是确实是有这个姻缘果报的。所以嘛,你只要让他们两个于今晚同房,我敢保证所有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这就是你的方法?”阎香玉眉头一皱,语气开始变得不善起来,“倪叔,我敬你是长辈,所以一直很耐心的跟你谈。你应该明白,这个事情是开不得玩笑的,弄不好会死人的知道吗?”

“我说了可行就可行!”那边倪宝忠却是一副轻描淡写的说道,“如果你要是不信我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

“你……”阎香玉被气到了,不过她刚想要再说什么却是被年轻老太太给打断了。

“听你倪叔的!”年轻老太太直接打断了她的话,继而再对着电话中说道,“倪大哥,多谢指点迷津,改日定登门道谢!”

“哈哈哈!好!好!好!”电话那断倪宝忠开心的哈哈大笑道,“那我可就静候佳人喽!”

电话挂断了,我则是看得一愣一愣的。

“妈,”挂断了电话之后的阎香玉有些不解的转头望着年轻老太太问道,“你是觉得倪叔的办法可行吗?”

“香玉啊,”年轻老太太却是看着她轻轻一笑,“你倪叔是什么人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那是真正有本事、有名望的一位老前辈,他如果说可行那自然是可行了!”

“这些我都知道,”阎香玉却还是不放心道,“但这事事关重大,马虎不得啊!”

“我们有马虎吗?”年轻老太太却是说道,“你应该知道你倪叔可是轻易不给人占卦的,他既然给这小子占卦就说明那是有原因的!而且他占的卦从来没有失过准,如若不然你以为他会让那小子给咱们送东西来,而且还是送的六块多钱的普通菜。你倪叔是个有分寸的人,虽然爱开玩笑,但也绝对不会乱开玩笑的!这说明这件事情从始至终一直都在他的算计之中,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棵黄瓜便是他教那小子吃下的?”

“是这样的吗?”阎香玉闻言转头看着我问道。

“确实是这样的!”我有些苦笑的说道,“他说我若想要提亲成功,就必须要按照他的要来做!而且我也给了他一万块钱呢!”

“你也给了他一万块?”阎香玉闻言有些愕然,“给的什么钱?卦钱?”

“不是!”我则是摇了摇头,“我没有主动找他占卦,给的是菜钱!”

“哼!”阎香玉闻言不由冷哼了一声,有些不忿道,“这个倪叔真是越来越爱钱了,一份东西卖两份钱便罢了,就那点普通东西居然要一万,真当是天灵菜呢!”

“呵呵,”年轻老太太闻言倒是笑了,“一棵天灵黄瓜一万块,一棵普通香蕉和长茄子六块三毛二,不刚好嘛!”

“可关键他不是没有给咱天灵黄瓜……”阎香玉闻言却是说道,可话说到一半她突然愣住了,接着又一转头盯着我问道,“你现在什么感觉?”

“我感觉挺好啊!”我闻言一怔,有些没有明白过来她的意思随口答道。

“有没有觉得下面发热!”但阎香玉却是将目光移到了我的下面,盯着我问道。

“啊?!”我闻言愣住了,不过我还是点了点头道,“确实有那么一点!”

现在我明白过来,估计那棵黄瓜就是她们所说的天灵黄瓜。其药效估计就是对那方面有帮助,因为我从吃下去时间不是很长就开始有种抑制不住的冲动。但都被我运用混沌乾坤地理诀的修行心法克制住了,而且我惊喜的发现这样做居然可以增加自己的身体活力。

想到这里,我不由对这个超市老板更加的刮目相看了。不仅仅是他对事情的把握和算计,而且还有他对金钱帐目的计算,我拿了一万块所以黄瓜被我吃了,而剩下的六块三毛二却是叫阎家拿了,这帐还真是算的清楚明白啊!

“这个倪叔到底怎么想的,”阎香玉却是有些不悦道,“我们跟他要天灵菜,结果他给我们的都是普通菜,反倒将一棵真的天灵黄瓜给他吃了!”

“他们之间肯定是有莫大的因果机缘的,”年轻老太太却是说道,“不然以他的性格应该是不会这么帮他的!”

“那我们怎么办?”阎香玉则是看了我和阎碧芸一眼,然后又转头看着年轻老太太问道,“难道真的要他们同房吗?”

“你还有别的办法吗?”年轻老太太却是说道,但接着又话锋一转盯着我颇有深意的一笑道,“而且,他也未必不是洛元祖师爷的后人,毕竟有些事情并没有人知道,而且他又真的姓洛,我不觉得这是巧合!”

“我不同意!”此时阎碧芸却是突然发声道,“哪怕他是洛远祖师爷的后人我也不同意,我是不会嫁给一个毫无智商的无耻流氓的!”

“你说我没有智商?你说我是流氓?”本来刚听到她们同意让我和她圆房正暗自高兴呢,结果她不但拒绝和我同房还说我是没有智商的流氓,所以我就不愿意了,“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啊?就因你长得漂亮点就可以随意诋毁人吗?”

“难道不是吗?”阎碧芸却是瞪着我说道,“如果你的智商没有问题,如果你不是流氓你会干出那种下作的事情来?”

“我是被超市老板算计了好不好?”我有些不快的为自己辩解道。

“如果不是智商有问题怎么会被算计?”阎碧芸却是看着我冷笑一声道,“如果你不是流氓就算被算计你也不可能去做那么下作的事的!难道不是吗?”

闻言我看着她张了张嘴,竟然对此无言以答,看着她好一会儿之后我这才轻叹一声,道:“我不是也怕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