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调查一下那个年轻人的身份。”
出了医院的大门,华丰还有些不甘心,让他的手下去调查有关唐宋的个人情况。
“谢谢你。”
此时导演才意识到,眼前的唐宋是一个热心肠,看得出来刚才他主动地去徐梦瑶那里,也是事出有因的,那就是唐宋是一个很有责任感的年轻人。
“不客气,那个人是谁,那么嚣张,你为什么那么忌惮他呢?”
虽然唐宋已经猜出来了,但是还是想从导演的嘴里得到最确切的答案。
“哎,你有所不知,那个混蛋就是我说的畜生华丰,澳岛首富的三公子。”
导演紧咬着牙齿,手背上不时的传来剧痛。
“这位先生来这里紧急包扎一下吧。”
护士看到导演的手背流血不止,就让他过去简单的处理一下。
“失陪。”
唐宋替导演说话,导演也觉得唐宋很不错,对他的印象更好了一些,临走前还礼貌的说了一句。
唐宋点了点头,示意了一下。
导演刚刚走后不久,一群人再次闯了进来。
为首的那个人正是辛培培的野种哥哥辛培研。
跟在辛培研身后的,是一群私人保镖,和华丰的私人保镖几乎如出一辙,一看就都是精悍的各国退役的特战队员。
光是那一身坚实的腱子肉,就足以让人望而生畏,更不要说挑战的勇气了。
“妹妹。”
辛培研看到了躺在急救室里面的辛培培,顿时是热泪盈眶,禁不住地都哭出了声。
戏精附体,你才是最应该获得诺贝尔小金人的。
唐宋在看到辛培研进来的第一时间就躲在了一旁的隐蔽处。
不过看到辛培研闯了进去,唐宋并不担心,毕竟这里可是公立的龙九病院,想要在大庭广众之下继续杀害自己的亲妹妹,相比辛培研还没有这个决心。
要不是辛培培忽然病发,唐宋的计划就正常的开展了,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培培,我的培培在哪儿呢?”
辛培培的父亲也被惊动了,今天他正好来这里接受医生的检查,没想到听说了辛培培忽然病发,已经被送进了急救室的消息。
老爷子一听说爱女病倒了,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要不是被几个私人保镖搀扶着,他这个老爷子都走不了路了。
“父亲,您快点看看妹妹吧。”
辛培研哭的是一塌糊涂,甚至都有些涕不成声的感觉。
“儿子,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
老爷子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因为辛培培的病情十分的严重,甚至已经到了病危的程度。
刚才医生已经认出来了辛培培,像他们这样的有身份的人,在医院都有专门的病例档案的,医生也是隔三差五的就会给他们来一次全身的检查,所以对这些人都是比较熟悉的。
“很糟糕,如果想有进展的话,我建议立刻马上去m国,那里的医疗才是最棒的。”
医生对辛培培的病情也是毫无办法,像她这样的情况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程度。
“都是我不好,如果不逼着她嫁人的话,就不会发生这件事了。”
老爷子十分的悔恨,不过一切都是因为他太溺爱自己的女儿了。
辛培培大吵大闹悔婚闹婚都没有让这个老人发火,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还肆意的纵容,哪怕是得罪了澳岛的首富也在所不惜。
“我宰了他去。”
辛培研抹了一把泪眼,看着依旧是没有苏醒的妹妹,就要去拼命。
身后的私人保镖立刻跟了上去,一个个都面色严肃,甚至其中还有些人都开始准备给枪支填弹了。
“胡闹。”
老爷子猛地站了起来,然后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辛培研赶紧的小跑回来,给父亲轻轻地拍打着后背。
“父亲,你不要动怒啊,我就是气不过,那个人渣,要不是他太渣了,妹妹也不至于是这个样子。”
辛培研心疼的说道,看得出来,辛培研都是在动真感情,没有一点的虚情假意。
唐宋懵逼了,这和自己看到的有不符合了,怎么回事儿呢?
难道是辛培研的演技太深了,自己都被他给欺骗了吗?
“都给我回去,这件事儿不许再提了,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尽快的保住你妹子的性命,定明天的机票,去m国,联系m国的医生,让他们立刻给妹妹做手术。”
老爷子又是一阵连续的咳嗽,剧烈的振动幅度,让人有些心疼起来,这就是父爱如山吧。
“父亲,做手术不是一句两句话的事儿,我看您还是先休息一下,m国那边我来联系吧。”
辛培研并没有耽误时间,安顿好了父亲,他第一时间就被地球那边的m国打了专线。
很快的电话就被接通了,而m国那边让他们先把有关辛培培的病患资料传真过去。
在地球的那一头,已经开始了一个异地会诊,很多m国的心脏病专家,全都如约而至坐在了屏幕前面,探讨着有关手术的注意事项,和如何来展开手术的技术讨论。
这些也都是辛培研插不上手的,他看到父亲已经趴在妹妹的床边睡着了,这才一个人走了出来。
“老子就是让他死。”
站在窗口处的辛培研,对着窗外几乎是咆哮出来。
唐宋听得一清二楚,辛培研嘴里的那个人,正是华丰。
这是怎么回事儿,如果说辛培研戏精附体的话,刚才都是在演戏,欺骗一下父亲也就是算了,现在并不需要继续演戏呀。
难到辛培培给自己提供的消息有问题吗?
“调查出来了,爆炸就是华丰安排人干的?”
辛培研的声音变得平静了许多,不过暴风骤雨来之前都是安静异常的。
“很好,既然澳岛首富做初一,那就别怪我们做十五了,真以为我们辛家人都是泥捏的。”
辛培研确定了辛培培爆炸案就是华丰下的黑手。
这很好理解,辛培培悔婚闹婚,让澳岛首富很没有面子,所以痛下杀手也不是不可能。
“不管他给了多少,我永远都出双倍的价格,我的要求就一个,那就是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