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大名叫张景峰,此人之所以能够成为老大,并不是他自己有多厉害,而是因为他的性格沉稳且又狠辣,被上头十分的看中,这才成为了那些人的老大。

至于那个朱立东他根本就不认识,只知道他是一个嗜赌如命的赌徒,而且这个人的社会背景非常简单,不管是朋友还是亲戚,没有一个有实力的,所以他出了事不会有人去管。

那天张景峰接到上头的任务,将朱立东送到一处地方,至于干什么却没有说,张景峰等人在赌场外面等着朱立东,他刚一出来便立刻将他装进了车里面。

“你们把人送到什么地方?”我问道。

“就是一处比较偏僻的地方,当时有人在那里接应我们,连车还有人都一块带走了,至于带到了哪里去,连我也不知道,后来我接到了上头的命令,要我不时的来这里威胁他的家人。”张景峰道。

“那你的上头是谁?”我又问道。

“这个……”

此人又犹豫了,而我则是对他提醒道,“你要不说的话,什么后果你应该是很清楚的。”

张景峰的脸抽搐了一下,显然是刚才那种感觉实在是太恐怖了。

“就不要打听了吧,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半晌之后张景峰说道。

“这个你就不用管,只要告诉我就行了。”我说道。

“我对上头的情况根本不了解,每次都是他找我,我甚至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他住在哪里。”张景峰道。

“你说的可是真话?”我问道。

“当然了,句句都是真话。”

此人说的若是真的话,那么事情可就有些麻烦了,找不到他的上头事情进展不下去。

“除了你上头之外,谁还知道这件事?”我继续问道。

“这个……不清楚。”

此人的话语有些迟疑,显然说的不是真话。

我对他也没有客气,再次使用了阴阳眼,景峰的脸一下就变了,双手抱头跪在地上非常的痛苦。

持续了一分钟左右才将心神收回,张景峰一下就倒在了地上,他并不是晕过去,而是被刚才折磨成了这个样子。

地上都是玻璃碴子,后背被扎破了好几处,但这个人似乎不知道疼,最后还是他的手下将其从地上扶起来。

“怎么样?说不说?”我问道。

张景峰摆了摆手,过了好一阵子才开口说道,“你们去找一个叫魏无涯的吧,他知道的肯定比我多,他是一个协会的会长,想要找到他很容易,你们去凤凰大道那里找一个叫易馆的地方,没有特殊情况下他就在那里,至于我上头的事情,我说的是真的没有一点虚言。”

对他用了两次阴阳眼,我相信他此时说的话肯定是真话。

“易馆……我知道这个地方,听说里面的人学的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费用确是很高。”苏美欣说道。

“好吧,那么他们就去会一会那个人。”我说道。

我不在去理会张景峰等人,他们不过是替人做事的,根本不是幕后主使。

从朱立东的家中出来,我跟苏美欣两人便驾车直奔凤凰大道而去。

回到市里面已经是中午了,我和苏美欣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很快就到了那个易馆。

这个地方不小,一共有两层楼,门口停了不少的车,其中还不乏一些豪车。

将车停在门口我跟苏美欣一块走进去,不过刚到门口就被拦了下来,门口的保安说这里是会员制的,不是这里的会员根本不让进去。

“办会员得多少钱?”我在苏美新问道。

“会员费一年三万,里面的课程另算。”保安说道。

这里收费果然不低,光是会员的年费,一年就得三万,一般人可消费不起。

“我们现在就办理会员。”苏美欣说道。

“请跟我来吧。”

保安将我们带了进去,我一边走一边观察着四周,按理说一般的门脸或者店铺都是装修的富丽堂皇,但这里却恰恰相反,墙上画着许多奇怪的画,还买了一些我没见过的塑像,最主要的是里面光线并不好非常的昏暗。

保安将我们带到了办公室,里面坐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给人的感觉很怪,不但额头上画着一朵黑色莲花,连嘴唇都涂成了黑色,看上去有些不正常。

“这两人想要入会。”保安说了一句就出去了。

办公室的那个女人看了我们一眼,按理说我们来这里交钱她应该是笑脸相迎才对,但这个女人却是一脸的冰霜。

“两个人六万块,交了钱之后你们可以看看,然后再决定选择什么课程。”女人说道。

苏美欣二话没说直接转了六万块钱过去,女人随后给我们两个黑色卡片,当我看到卡片时神色一变。

这黑色卡片看上去非常眼熟,好像是谷先生给苏美欣的那张,而苏美欣也是认了出来。

“拿着这两张卡片就不会有人阻拦你们了。”女人说道。

苏美欣不敢去拿,毕竟上一次的事情过去还没有多久。

我伸手将两张卡片拿起来,拉住苏美欣的手离开了办公室。

“这两张卡片不会也有蛊虫吧。”苏美欣说道。

“应该不会,这里的人应该都有这种卡片,不可能对每个人都下了蛊虫吧,而且这两张卡片只是材料一样其余的并不一样。”我说道。

“那你说这张卡片与上次那张有没有什么联系?”

我摇摇头,“不清楚,咱们还是先看看这里再说吧。”

从办公室出来我们便四下转起来,这第一层根本就没有人,除了那些画和塑像之外什么都没有,我们随后去了二楼。

二楼布置的也同样有些诡异,整体色调都是以黑色为主,这里的人穿着打扮也非常奇怪,一身黑色的衣服,嘴唇和眼袋都涂成了黑色。

“他们怎么打扮成这个样子?”苏美欣问道。

“你要是来这里上课也是这样。”我说道。

“我才不要来,感觉这里的人都是神经病。”

这层有许多的隔间,每个隔间里面都有人,这些人说是在上课,但姿势却千奇百怪,有的盘坐在地上,有的倒立,甚至有些人将自己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