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已经心死如灰的下人,在听到李恪的声音之后,浑身一怔。
他缓缓转头,当看到李恪的那一秒,内心激动道无以复加。
“是汉王!”
他激动的呐喊。
那一句,不要丢掉唐人的傲骨,让他热血沸腾,双拳攥紧,恨不得立刻找眼前的这几个吐蕃遣使拼命。
“汉...汉王!”下人崇敬的行礼道。
“免礼。”
话落,李恪冷冷的盯着眼前的几个遣使,心中的怒火如岩浆般沸腾。
李德謇看着突然紧握方天画戟的李恪,顿时一怔。
他连忙伸手拦住李恪,道:“汉王,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而吐蕃与大唐还未有战事,更不能杀啊。”
李德謇苦口婆心的劝道。
虽然见到刚才的那一幕,他内心也异常的愤怒,但家国大事,很多时候还是需要隐忍的。
李恪的脾气,他太了解了。
汉王一怒,血流遍地。
在他眼里,连五姓七望的王氏都不房子啊眼里,只要敢为非作歹,没有一人能逃脱汉王的制裁。
汉王的行事,哪一件不是铁血手腕,雷厉风行啊。
更何况面对这些本就充满敌意的吐蕃遣使。
李恪冷冷的看着李德謇,道:“李德謇!你没看到大唐的子民在被别人欺辱吗?你看不到今天要不是我们,这个人的下场会很惨吗?你看不到这几个畜生在践踏大唐的尊严吗!”
“对此,你难道不闻不问?不管不顾?”
李德謇看着脸色阴沉的李恪,心神一颤,忽然一种五行的压力,让他喘不过气。
他当然很气,可将吐蕃遣使就地格杀,事情太大了,他怎么干意气用事。
想到这里,李德謇硬着头皮,开口道:“末将自然知道,但事关重大,家国面前,个人的牺牲也是避免不了的啊!还请汉王不要鲁莽。”
李恪声音一寒,“放肆!连给大唐子民出气的能力都没有,还谈什么家国大事?犯我大唐者,虽远必诛!”
话落。
李恪直接将李德謇推开,挥起手中方天画戟,冲向吐蕃遣使。
李德謇见状急忙跑上前去,拦在李恪的面前,“汉王,不可以啊!”
如果这个时候让汉王杀了吐蕃遣使,啊朝堂上必然会引发大地震,到时候无数流言蜚语恐怕开始攻击李恪了。
李恪直接将李德謇一脚踢开:“李德謇,就算你老子是李靖,今天胆敢阻拦本王,本王也不会饶你。”
随后,方天画戟直指吐蕃遣使。
“今天,这几个狗东西的命,谁都保不住,本王说的!”
“你要是再敢阻拦,就别怪本王连你一起收拾了。”
李德謇被踢倒在地上,脸色惨白,心道,完了,汉王又要闯大祸了。
他顾不得李恪那一脚的疼痛,连忙起身,对身边的侍卫道:“赶紧去皇宫,将这里的事情禀告给陛下。”
下一秒!
李恪已经一步一步的逼近到吐蕃遣使的面前。
吐蕃遣使看着脸色阴沉的李恪,随手抽搐腰间的弯刀,神色紧张。
“你这个唐人想要干什么?我们是吐蕃的遣使!”
“这就是你们大唐帝国的待客之道?拿着兵器来指着我等?”
“我们只是替你们惩罚一个不长眼的下人而已,你应该还要感谢我们呢!”
李恪没有理会几个狗东西的叫嚣,陡然提速,像一头猎豹。
下一刻,寒光一闪。
回应他们的是冰冷的方天画戟。
呼!
站在最前面的那个吐蕃遣使还没有反应过来,便直接被李恪销售,鲜血四溅,尸首分离。
鲜红的血液,在阳光的照耀下,是那么的灿烂而耀眼。
可这一幕,却令人胆寒。
鸿胪寺的人,看到突然杀掉吐蕃遣使的李恪,先是一惊,但旋即热血沸腾。
吐蕃遣使,该死!
自从他们住进鸿胪寺之后,简直不是人,吃喝拿要,还把他们这些下人不当人,甚至就在前夜还轮流玷污了一个侍女。
但是,他们只不过是下人。
那些大人不发话,谁敢站出来说理?
一个个也是敢怒不敢言。
李恪斩了一人,身后那原本被欺辱的下人,牙一咬,提着一根木棍冲了上来。
“用这个。”
见状,李恪欣赏的看了他一眼,旋即脚尖一挑,从地上提起一把弯刀,递给那个下人。
接着,两人继续砍杀。
五六个吐蕃遣使,三个呼吸之间,全部倒地,但都未死。
“上去,杀了他们。”李恪看着那个下人说道。
对方的勇气让他欣赏,如果可以,收下他也无妨。
虽然是第一次杀人,但下人咬了咬牙,想到这段时间的欺辱,和前日被零辱而死的那个侍女,他提着弯刀,狠狠地将吐蕃遣使的气管一一割断。
“小人拜见汉王,多谢汉王为小人做主。”
随后,下人来到李恪面前,单膝跪下谢道。
“不错。”李恪点头,此人是个不错的兵苗子,“你叫什么?”
“小人叫苏源。”
“以后你就跟着本王。”李恪将他扶了起来。
“谢汉王!”
闻言,苏源欣喜若狂。
这一刻,他也明白,自己的运气是多么的逆天。
如果刚才杀那几个吐蕃遣使,稍微犹豫,恐怕也被汉王放弃啊。
鸿胪寺的人看到这一幕,纷纷羡慕不已。
随后,李恪叫来几人,让他们把尸体拖到城外,随地抛弃,就算被野狗啃了都没事。
对这件事,李恪十分果决。
谁欺辱大唐的人,他就要砍了谁的脑袋。
所谓的政治,所谓的外交,所谓的大局......这一切,拥有上帝视角的李恪深深地明白,一切都是靠实力,靠拳头建立起来的。
弱国无外交!
自身不够强大,就算你再怎么有理,早晚也会被敌人一步步蚕食的一干二净。
而如突厥、吐蕃这等睚眦必报的国家,唯有亡其种,灭其族,方可彻底解决后患。
“你是谁,敢杀我吐蕃遣使?”
与此同时,外面的惨叫声,让后院的吐蕃遣使赞普要罔听到了,立刻走出来查看。
当看到眼前的一幕,他睚眦欲裂。
居然有人敢堂而皇之的杀人?
赞普要罔阴森的盯着李恪,冷声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