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人的梦
上一次雪林笋尸案之后,宋晓蕊告诉我那些惊天消息,着实让我用了好几天才缓过神来。
至于上一次事件,因为专案组得到一件轰动H市的消息,11月2日那天,连夜赶回了H市,至于我们这些所谓的嫌疑人,因为只有嫌疑,专案组没理由拘禁我们,所以只能让我们继续自己手头的工作。
赵伟去了另一个城市继续发展,许巧在雪镇的公司上着班,过着加班族的生活,而宋屠则是在雪镇创立了一个新的公司,与合作发展的还不错。
至于沈俪,可能是大家稍微在乎的人了,从那天后,我们就没和她有联系,而她本人则是不知道去了哪里,不过我相信专案组还是能联系到她的。
最后一点,那就是大家可能最关心的问题,那就是我和宋晓蕊,上一卷说到宋晓蕊和我坦白身份,我甚至感觉我不是最了解自己的,反而是宋晓蕊。
关于这个未婚妻,其实也不算是未婚妻,顶多是算有一纸婚约,这婚约是我在爷爷留给我那本《诡》书内找到的。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爷爷要把这件事情一直瞒着我,二十年多年了才知道,我特别佩服爷爷的守口如瓶,一个字都不曾给我提过。
不过现在好了,我在《诡》书内知道了我想知道的。
宋晓蕊确实和我有婚约,当然这件事还得从爷爷年轻时说起,在这里长话短说。
诸位应该都知道宋家,在古代算是一个名门望族,只不过随着时代的发展和进步,相信鬼神只说的人少之又少,宋家也没落了。
爷爷年轻时和一个姓宋的人结为异性兄弟,关系甚似亲兄弟,故而相互写下一纸婚约,宋家和谢家,后代如果是同性,那就结为兄弟,姐妹,若是一男一女,则视为婚约。
到我这一代,也就是我和宋晓蕊,隶属于一男一女,所以我和宋晓蕊则是指腹为婚的那种。
我父母亲去世的很早,至少我没见过他们,因为他们在我出生的那天就相继去世。
当然,这一切的原因都在我身上,因为我出生那天,村子里的家禽全部离奇失踪,死亡,天空更是降下血雨,我呱呱落地那天母亲没了气息,几天后父亲工作的地方传来讯息,父亲去世了,去世的很古怪,没有人知道原因。
而且时间一番推敲下来,正是在我出生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所以我和爷爷就被赶出了村子,后来我长大了,考上了大学,并且顺利参加工作。
说来也奇怪,我工作的第一天,爷爷和我说了很多奇怪的话,并且告诉我我的这一生将有一场血光之灾(上一章宋晓蕊很肯定地说过),不过我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胡寒梅事件。
不仅如此,爷爷还给我留了一本书,其实也就是这本《诡》书,我才明白了我身上发生的所有事情。
动车组的岗位我这两天没去,因为发生了这样的事,领导对我也很关照,特地给我放假,让我全力协助专案组(我怀疑专案组从中作梗了)。
难得有这样的时间,我当然不愿意放弃,毕竟带薪休假嘛!
所以这两天我一直在消化爷爷留给我的这本书的内容。
当我合上书本的那一刻,我的震惊,不亚于宋晓蕊向我坦白身份那天的表情。
因为在这本书当中,我注意到了里面记载的一件事,雪林笋尸!
当看到这个词的时候,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胡寒梅,尤其是这几天胡寒梅苍白的脸经常出现在我的梦中,我因此精神状态非常不好,现在都还哈欠连天。
当然,除了这些,我还看到很多古怪的时间,什么人皮灯笼,腰斩鬼魂,甚至是记载了有人把整张脸活生生撕下,然后提着走的事情都有。
我甚至猜测爷爷这是故意折磨我,害得我这几天经常反胃,再加上睡眠不好,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
这时,宋晓蕊突然给我打电话,我犹豫了好几秒,最终还是按下接听。
“有什么事吗?”
“哟,我的小男人,这才几天啊!就不想承认我啊!姐姐告诉你,我吃定你了。”宋晓蕊充满磁性地嗓音传入我的耳中,很好听!
“得了吧!宋大小姐,我现在没心思开玩笑,你到底有什么事?”我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真的太累了,压根就不想说话,然而宋晓蕊一直喋喋不休地唠叨。
“停,你到底有什么事?”我急忙打断宋晓蕊的无休止话题。
“行吧!就是几天没见你了,想见见你不行吗?”宋晓蕊说道,语气有些无趣,我听出来了。
细想一下自己的态度,确实有些不礼貌,想着道歉嘛!以宋晓蕊的性格肯定不在乎,于是乎便是告诉了宋晓蕊我家的地址。
挂掉电话后,我顿时感觉眼皮沉重,不停的打架。
最后我还是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我又开始做梦了,同样的环境,同样的寒冷,阴森!
周围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我知道,她又来了!
咔嚓!
尽管很多次听到这声音,我自以为已经产生了抵抗,但每次我都会被惊吓的猛然回头。
这次也不例外,我猛地回头,但我下意识的不敢睁开眼。
“胡寒梅,你到底想干嘛?”我闭着眼问道。
尽管我知道这样无异于做无用红,但我还是希望能得到胡寒梅的回答。
嗖~
哗啦!
撕裂天穹的闪电降落,一道白光闪过。
我被吓得猛的睁开眼,一张惨白的脸就这么出现在我面前,竹笋依旧贯穿着胡寒梅的尸体,依旧如此惊悚。
咣当一声,我被惊吓地瘫坐在地上,双手支撑着自己不停的后退。
哗啦!
白光闪过,强烈的光芒极为刺眼,我看不见任何事物。
待白光褪去,胡寒梅那张悚人的面孔消失了。
我松了口气,同样的过程,这下梦该醒了吧!
正当我闭上眼等待着梦醒时分到来,一秒,两秒……
我还没醒?
哗啦!
一道白光乍现,褪去,胡寒梅的凶煞的脸再度出现。
“啊!”
我大叫一声,猛的惊醒。
迅速翻开《诡》书,最后一页多了一行用鲜红得就像鲜血的墨汁写的字:我要你偿命!
“呵呵!”
我冷笑一声,或许这就是所谓的鬼话吧!
但我必须信,因为它是平白无故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