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了打雷的任务,一心想要下班的雷将文震,又被迫加班去做雷标的工作。
看着自己的实习生文震潇洒离去,雷将气愤的大喊:“文震,我恨你。”
文震停在半空,回头对着云端的雷将大喊:“你也叫文震,恨你自己去吧,我们玩去咯。”
一听此言,雷将文震从天空中俯冲下来,一把薅住文震的脖领子。
文震惊到:“你要干嘛?”杜德山和孟良超也回过头来,看着雷将。
杜德山和孟良超犹豫着对望了一眼,文震呼救:“快来救我。”
雷将文震看着惊疑的二人说:“你俩走吧,没你们的事。”
被雷将那凶恶的眼神一瞪,二人麻利地溜了。
只留下文震大喊:“还是不是兄弟了?讲不讲义气啊?”
雷将抄手抓起文震,整个将这副小身板握在手里,教育道:“你小子能耐了是不?会给我找事了是不?来,我也给你找点事干。”
文震立刻换上谄媚的笑容道:“文爷,有什么事,您说话,我去办。”
雷将文震指着东北方说:“少废话,往那个方向走。那有个小神仙,不讲公德,往海里撒尿,害的大家都没有海鲜吃了。你去揍他一顿,咱们就算扯平了。”
文震知道这是雷将给你自己挖坑,于是说:“文将军你武功盖世,天下无双,揍那个小神仙肯定不成问题。小子我才疏学浅,万一输了岂不是丢了您老人家的面子。”
雷将手里抓着文震,放到自己的面前,轻轻地握了一下。
他郑重地说:“爷我早就想揍他了,可是我出面去揍他会引发神界外交问题,所以由你这样的非正式神仙揍他最合适。”
文震听懂了,感情自己就是个背锅侠啊。
“可是,文爷,揍他是可以的,就怕影射时政热点过不了审核咋办呢?”
雷将文震说:“是不是蠢?那你不会偷偷地揍,别告诉审核啊?”
文震又问:“不告诉审核,偷偷地揍,那不就连读者都看不到了吗?”
雷将文章一巴掌拍过来:“废物,这本书哪有读者?写不写都没人看得到。”
文震还想说些什么,直接被雷将文震打断:“没有可是,赶紧滚蛋,早点结束这本破书,我就要退休了。你要是不去,我现在就把你的法力收了,然后让你自由落体下去,本书一样能够完结。”
不能犹豫,文震挣扎着抽出右手,打了个敬礼:“我去!保证揍得文爷满意。”
听到文震答应下来,众神仙都满意的点点头,回朝交旨去了。
只有雷将文震被迫加班,这段时间只能跟着雷标行动了。
下次什么时候打雷还要等玉皇大帝的旨意,要是一直不打雷,他这班就得一直加下去了。
看着文震急匆匆往东北角飞去,雷将的心情总算好了点。
辰时,天渐渐亮了,文震踏着云又回来了。雷将问:“怎么样?揍了没有?”
文震点头:“揍了!我刚过去的时候,正好看见这孙子要脱裤子,我当场就送了他一个断子绝孙脚。”
雷将大喊一声:“踢得好!”又问道:“然后呢?”
文震说:“然后,然后送给他一套纹身,还附赠了大概三千多个雷吧。”
“嘿嘿,”文震夸赞道:“你还别说,雷公凿还真好用,那威力,提高了百倍不止。当时那个场面,那真是,风起云涌、电照八方、震彻寰宇……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雷将打断道:“行了,打得不错,你回去吧。”
话说天照大神,正在偷偷摸摸地解裤子,忽然从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一个人,吓了他一跳。
这真的是一个人,充其量一米八几的身高,与神界那动辄三米左右的身高来说,实在是太不起眼了。
天照根本没把这个小人放在眼里,继续肆无忌惮地解裤子。
文震摇摇头:“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说罢,闪电覆盖了文震的全身,变成了一套威风的铠甲。
只见一只长足二尺的闪电大脚,结结实实地踹在天照身上。
天照被这一脚踢得一阵酥软酸麻,紧接着就是一阵电烤火烧般的疼痛,直疼得他满云彩打滚。
一击得手,再不留情。文震用闪电做成利爪,将天照的衣服全部撕碎。
天照一脸震惊:“你要干什么?我可不是那种神,你要是好这一口,就去找切茜娅或者撒旦都行。”
文震更不答话,用闪电做成镣铐,锁住了天照的四肢,还封上了他的嘴。
文震说:“曾经有一位菩萨教过我,对付那些顽固的死硬分子,就需要将他的嘴堵上,然后打到他求饶为止。”
在天照惊恐的眼神中,他看见文震拿出了雷公凿,任凭他怎样摇头拒绝,发出惊恐的哼哼,都不可能阻止文震的下一步动作了。
打到最后,文震感觉有些累了,这才收了神通。文震居高临下地问:“服了吗?”
天照的耳朵里一直都在回荡着隆隆的雷声,他仿佛听到文震在提问,于是天照用尽全身的力气,轻声回答:“酥了,酥得外焦里嫩。”
“这算是回答吗?”文震看着天照那焦黑的身体,仿佛还有烤肉的香味四溢。
文震皱眉:“算了,就当你服了吧。”临走前,文震补充道:“下回注意啊!”
天照惊恐道:“啊?下回还要煮啊?”
打完收工,文震回到楚山,正是辰时,他老远就看到伙伴们都爬到了山顶。
文震按下云头,对众人招呼道:“我回来啦。”
看到文震脚踏祥云,从半空中飞来,陆振华丝毫不觉得奇怪,他对着文震招手道:“来,我们一起来看日出吧。”
文震降落在山顶,和伙伴们站在一起,看着东方渐渐升起一抹紫意。
陆振华感慨:“好一个紫气东来。”
远处的云海与长天一色,一个火红的圆球慢慢冒出地平线,日出东方。
文震觉得似乎有什么感悟,尤其是雷字印记上,那个始终没有点亮的“田”,似乎有些轻微的感觉,抓不住,又放不开。
杜德山指引众人看向下方,只见老李站在树冠顶上,似乎是在与他们招手。
杜德山伸出右手,捻着手指说:“贫道掐指一算,咱们有好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