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流星门的路上,冯炎心里十分忐忑,现在离他自己离开流星门已经一年了,吴韵一定很担心自己。

而冯炎心里更加担心的是,自己临走前说好会好好保护自己的,但是现在自己断了一条手臂,到时候该怎么向吴韵交待,恐怕吴韵没这么容易原谅自己。

但不管怎么样,这些问题终究都是要面对的,一路上冯炎没有丝毫耽搁,经过长途跋涉,总算来到了流星门的宗门前。

“站住,什么人?请出示你的令牌。”冯炎一只脚刚迈进宗门的大门,就传来了一声呵斥。

回头一看,自己是被守卫流星门宗门的弟子拦下了,而呵斥自己的正是这群人的队长。

听到这些弟子的呵斥以后,冯炎立即出示了自己的弟子令牌。

在出示了自己的弟子令牌后,负责守卫的弟子们一脸狐疑地看着冯炎和手中的弟子令牌。

几个弟子们看了看冯炎,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令牌,对冯炎的身份很是怀疑。

同时,由于玛娜和玛丽高大的体型和曼妙的身材,一下子就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

虽然流星门的弟子众多,女弟子也不少,但是像玛娜和玛丽这样高大的女子所有人还是第一次见到。

女弟子望向玛娜和玛丽的眼神之中满是好奇和羡慕,玛娜和玛丽曼妙的身材和某些远超普通女子的身体部位的规模见了让她们感到非常的自卑。

玛娜和玛丽自然也感受到了周围人的目光,对此玛娜直接挽住了冯炎的手,表明自己名花有主。

而玛丽也紧紧地挨在冯炎的身边,表明自己心有所属。

见到这一幕,所有男弟子的心都碎了,看向冯炎的的目光里充满了羡慕嫉妒恨。

他们想不通,冯炎这样一个残废,是怎么获得这两位美女的芳心的,自己到底那一点比不上他,让玛娜和玛丽对他们不屑一顾。

而女弟子眼中则满是好奇,不明白冯炎到底有什么魅力,让玛娜和玛丽能够倾心与他。

而检查令牌的弟子们望向玛娜的眼神之中也满是淫邪,想找个机会一亲芳泽。

看着自己手中那块冯炎交上来的弟子令牌,一条奸计突然在他的脑海里冒了出来。

“我们流星门从来没有残废的弟子,你这快令牌一定是假的。说,你这块令牌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检查完令牌以后,那弟子突然对冯炎呵斥道。

“兄弟你误会了,我并不是天生残废,只是在外出闯荡的过程中与人交手才失去这条手臂的,这块弟子令牌真的是我的,你不信的话我们可以验证一下,看看我的血滴上去有没有反应。”

冯炎以为是自己现在的造型太过独特,才让对方误会了,还不停地对其进行解释。

“胡说,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狡辩,我看你这块令牌恐怕是杀害了某个宗门内弟子从他身上抢来的吧,来人,把他给我押下去。”

对于冯炎的解释,那名弟子压根就没有听,直接准备抓捕冯炎。

“兄弟,你听我解释,这真的是我的令牌,如果你不相信我们可以去精英阁验证一下就知道了。”

见对方还不相信自己,冯炎继续解释。虽然能够感受到对方似乎是有意刁难,但他刚回来,不想惹是生非。

“谁给你是兄弟,这块令牌到底是不是你的我可以给你一个验证的机会,只要今天晚上你让这两位美女来我房间仔细给我说说事情的经过就可以了,时间或许有点长,大概需要一整夜,天亮我就送回去。”

“哦!”说到这里,那名弟子眼中的淫邪之色暴露无遗,而周围的男弟子们也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而这一幕让所有女弟子甚是不喜,让她们觉得非常的作呕。

这时冯炎才明白对方如此刁难自己的原因,原来是在打玛娜和玛丽的注意,这下冯炎可不打算继续忍下去了。

“既然你不相信,那就把令牌还给我吧,我也不屑于向你证明我的身份。”冯炎伸出手,让守门弟子把令牌归还。

“不行,这块令牌是我流星门弟子的,不能交给你这一个身份不明之人。而且现在也不是你想走就能够走得了的。来人把他们给我抓起来,注意别伤到了两位美人,今晚我还要好好审讯一下她们呢。”

那人说完,眼里露出了玛娜和玛丽垂涎欲滴的淫邪目光,恨不得立即把她们据为己有。

“是!”队长刚下完令,剩余的守门弟子立即把冯炎三人包围了起来,看向玛娜和玛丽时,眼里也满是淫邪的目光。

他们心里的想法很简单,自己说不定也能分一杯羹,因此表现的极为殷勤。

这时在场所有人都看的出来对方是有意刁难冯炎,就算怀疑冯炎的身份,让他把精血滴到令牌上就能验证了,再不济也可以带往精英阁。

而守门队长这么肯定冯炎不是流星门弟子,无非就是垂涎对方女伴的美色罢了。

但守门弟子虽然官小,但也是隶属于执法阁下面的部门的,而执法阁又被宗门内实力最大的袁家掌控,一般情况下面对对方的刁难,也只能咽下这口气。

“你说那个男的会怎么做啊,对方可是执法阁的人,会不会上演冲冠一怒为红颜啊。”

“怎么可能,一般人都不敢跟他们过不去,更何况那男的本身还是一个残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了。”

“对呀,别忘了执法阁背后可是袁家在坐阵,流星门谁敢跟袁家过不去啊。”

“不对呀,我记得以前有个叫冯炎的阵法事就专门跟袁家过不去呢。”

“你说他呀,现在都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都一年没见了,估计是怕袁家报复,提前跑路了。”

围观的弟子们议论纷纷,全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