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孙忠顺诡异的看一眼李志,“大志,你长的也不错,以你的底蕴更吸引富有内在的女人,陈芳华女士有个好闺蜜,要不要我介绍给你?也是一个富婆。”
前面说的还好,后面怎么变味了?
“……顺子,我对爱情的憧憬是很强烈的,任何充斥物质或者其他的东西的爱情我都不接受。”
孙忠顺白了他一眼,“不识好人心,再说你怎知多了物质就没爱情了,况且你觉得我不靠陈芳华女士也不会比现在差吧?她和我还有爱情的,再说她这闺蜜不算大,今年才三十,人很漂亮。”
虽然明知道以孙忠顺的能力其实完全可以不用吃软饭,但是他为什么这么做呢?
“再看吧。”
孙忠顺耸耸肩,“随你,你刚才提到国内文化的好处,我赞同,不过你说商场中更重要的是现代知识不是吗?”
“都重要。”
“洗耳恭听。”
“改革是金窟,同时在金窟之下也是万丈深渊,传承五千年的文明传统蕴含的大智慧吊着打现在的商场,这种传统文化的大智慧不仅仅是摸金的,不仅仅让你立于不败的,更重要的是能保住理智的同时获益,失去理智去摸金的话,到头来脑袋怎么丢的都不知道,比如股市的模拟板块,你和我都是受益的人,可是我不能和你学,我若如你一般,恐怕我早就死在郊外了。”
孙忠顺点点头,这也是他欣赏李志的地方,不会被任何东西蒙蔽双眼,可是有谁面对巨大的资金时还能那么理智?
尤其是掌握了财富密码之后在充斥金钱的保险箱面前能忍着不打开。
可怕的人物。
“《资本论》虽然写得充斥着血腥的资本是可恶的,可是资本的吸引力又太大了,一个对资本那么了解的人何尝不是一个曾经的资本家呢。”
“我承认我是个做资本的,但是直到死的那天我也不会承认自己是一个资本家,骨子里的传统文化熏陶让很多国内资本家道貌岸然,非要搞个捐款让自己成为慈善家,偏偏这种可怕的人间认同感让更多人趋之若鹜,趋之若鹜这群人都是底层的,穷人,不了解事实的真相。”
李志真的是醉了。
他此时说的话让孙忠顺有点跟不上,或者说明明抓到了什么却找不到,胸口里像一只波斯猫在不断的挠着。
“你等等,我消化一下你的话,我问你,你和我定义的穷人是不是一样的,我是这么理解穷人的,思想围绕着看似主流的主流走,穷都不思变。”
“精辟。”
“别捧我,不然我是屁精,我都想给你磕一个,李老弟,我真不知道有一天你会站在什么样的高度。”
“高度?高度对我来说我不在意,我在意的是掌握了未来的方向后我该怎么取得最大的利益……”
这些话越说越恐怖了,李志猛然停下,他头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怎么不继续说了?”
“你算过命吗?”
“没有,我不信。”
“那你听过天机不可泄露吗?”
“哈哈哈,你还真是成了算命的骗子了。”
李志醉了,最后被安排在芳华会所,两个人最后是被抬着出去的,第二天酒醒的时候李志喝了三瓶矿泉水,他是个喝酒不断片的人,回忆一下昨晚的事情,他甩了一下头,他还是说了酒话,酒果然是要独饮的。
“砰砰…”
敲门声传来,李志再次躺在床上,“进来。”
一个年轻的服务员从外面走进,看着床上躺着的李志有点惊讶,“先生,你饿了吗?想吃什么?我让人送过来。”
“一碗鱼翅捞饭。”
“好的,您稍等。”
摸着出来大哥大给霍华德打了个电话,“喂!李,你在哪?你没问题吧?”
霍华德的声音有些焦急。
“没有,昨晚喝多了。”李志的嗓子干涩。
“你?喝多了??”霍华德诧异了,认识李志好几年了,这是他第一次喝醉吧?
“嗯,我晚点回去,对了,你让林竹生最近别见吴辉忠。”
挂断电话后李志靠在床头眯了一会眼,然后起身洗漱,刷牙的时候一阵恶心,可见昨晚的酒喝了多少。
吃了一小碗饭,李志才往外走,一开门发现门口是站着一个服务员,看样子一直在这里。
“李先生,您好。”
“孙总起了吗?”
“孙总在另一个房间,您跟我来。”
另一个房间李志见到了穿着睡衣的孙忠顺,不过精气神很好,“睡好了?”
“还好吧,想不到你居然还起得来。”
孙忠顺一笑,“以前跟陈芳华女士应酬的时候我一般都能把对面喝趴下,这次算是遇到对手了。”
“行了,我是惦记那个钱来的,走吧,到公司瞧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