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千万?太子可不要信口雌黄,小心老子收拾你”司徒空一听有几千万,说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这可都是入内务监的,虽然只有一半,也是能用几年了。想着以后再也不用在钱的问题上看那些大臣的臭脸,心里一阵暗爽。
“父皇,请放心,钱还是可以赚到的,不过需要鸿胪馆配合一下。”司徒皓月道。
“把详细计划说来听听”司徒空说道。
“父皇,其实和这次的运作方式差不多,只不过是稍微变通一下而已。我们这样……”司徒皓月按照自己心中的想法,将计划大概说了一遍。
“哦,倒也可行,不过,如果把你生产的白糖和糖果这些东西运到其他的国家卖不是更赚钱吗?”司徒空虽然很满意儿子的计划,但是也将自己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这样做明显的有损他们糖行的生意啊。
“父皇不用担心,乐迪糖行在大月把胡商的份额占了就可以躺着挣钱了,白糖和糖果是新生事物,现阶段是暴利,但是儿臣却并不想一直靠它来盈利,糖就和盐一样,是人们生活不可或缺的食用品,所以儿臣以后将会慢慢的降低糖的价格,直到和盐同价,或者更低。让大月的子民都能吃上便宜的糖”司徒皓月说道。
“嗯,难得你有这份心。那就按照你的计划实施吧,不过五五分是不是有点不合适?”谁会嫌自己的钱多呢?
“父皇圣明,五五分却是不太合适,要不我们四六分成?”司徒皓月以为老头子良心发现了?想想也知道方法是我的的,点子也是我的,白得四成已经很不错了。
“嗯,甚合朕意,那如果成功了六成的钱别忘了给老子送到内务监去”
“啊?父皇,不是我六吗?制糖方法和点子都是儿臣想的,这还有王法吗?凭什么?”司徒皓月由刚才的惊喜变成了现在的愤怒。老头子太过分了。
“就凭朕是你的老子,休得啰嗦,不然就三七了”司徒空看着吃瘪的儿子,心里乐的不行,算是报了没有提前享受糖果的仇了。
“母后,您评评理,父皇明摆着欺负人”司徒皓月对这明显不讲理的老头,也是无语了,只好求自己的老娘帮自己了。
谁知柳舞婕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做出了一个爱莫能助的手势。
得,这个地方自己是不能再待下去了,不然会疯掉的。于是打着准备实施计划的由头跪安了。
“今日的菜品着实不错,小子,回头把御膳监的厨子教会了”心情大好的司徒空可不在乎儿子的想法,让司徒皓月离开的同时也下了让他教御膳监做菜命令。
无奈也的应着,不然自己某部位可能又要被老头子蹂躏了。
见皓儿走远了,柳舞婕这才说道:“三哥,你也太坏了,连自己孩儿都欺负,也不知羞。”
“呵呵,这个臭小子,反正也能挣钱,不差这点钱”司徒空和儿子蛮横不讲道理还行,被自己女人挤兑,却有些脸红。
柳舞婕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父子斗法,自己只能两不相帮。不过看着父子两人再也没有隔阂,心里莫名放松下来。
“吃饱了就容易犯困,婕儿陪朕休息一会……”司徒空拉着柳舞婕的芊芊细手,向着内室而去。
“皇上,这样不好吧,让人看见了多不好…”柳舞婕满面羞红,都是老夫老妻了,她哪里不懂皇帝的意思。
“谁敢?”司徒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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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艘豪华的楼船行驶在通往帝都的蓝月河中,楼船那高高的甲板上此时正站着一老一少。他们就那么静静的欣赏着远处那巍峨壮阔的美丽古城。
衣着华贵的少年感叹道:“帝都,东方大陆第一巨城,果然名不虚传。”
身后的老者说道:“少主,最终我们强大的奥曼铁骑将征服这里,让这些贱民知道什么才是高贵的种族。”
“修斯,我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要小瞧任何一国家,任何一个种族,尤其是这种传承千年的古老民族,还有你应该还记得警世碑上的警示吗?”
“殿下,老奴妄言了,请责罚”虽然嘴上认错了,不过这个叫做修斯的老仆打心眼看不起这个黑头发黄皮肤的东方民族。
他是一个极端的白人种族主义者,在他的眼中除了白人种族外,其他的种族都是垃圾,至于那个不知道多少万年前的警世碑,说实话他压根就不相信。
因为上面写的东西太过匪夷所思,除了警示西方要团结不要杀戮外,竟然还有不要招惹神秘的东方种族。最离奇的一条竟然是这样记载的:“无论人类科技文明多么发达,切记不要进攻太阳,否则人类将不复存在”
还警世碑,我呸,不知哪个无聊之人弄出来的东西。
“知道说了你也是嘴服心不服,那你可知道我们为何在大云帝国布局最重要的时候来月国?”
“少主,这正是老奴奇怪的地方?”
“神奇的东方,沉睡的巨龙。这到底是怎样的民族?大云帝国云家一个庶女竟然弄出了什么护肤品,高跟鞋,旗袍这种受女人追捧的东西。而这大月国的人也不简单,靠着先发明的雪糖,糖果在短短一个多月把我们的糖商打的溃不成军。真是不简单啊”
“那少主为何不像上次那样?”修斯右手做了一个切喉的动作。
“都告诉你了,很多问题都不要想的那么简单?这雪糖暂且不说,单说糖果的价值,你也吃过不少了,如何评价它?”
“少主,这糖果确实美味,难道少主想……”
“所以遇事要多动动脑子,不要动不动就走极端,如果雪糖和糖果传到西方世界,那将会怎样?那将是山一样的财富滚滚而来,到时候我们奥曼帝国兵强马壮,粮草充裕。整个西方将会匍匐在我们帝国铁骑之下。”
“老奴这次是真的知错了,险些误了少主大事。”修斯诚恳的跪下请罪,满脑子想的都是奥曼铁骑征服西方诸国的事情。
楼船一路顺流而下,半个时辰后,帝都巨大的城廓阴影如一座山般巍巍地压了下来。站在甲板上的人们,不由自主地抬头仰望那巨大的城墙,巨大的压迫感让人呼吸也急促起来。 楼船贴着河岸航行,河道中的船只也多了起来,号子声此起彼伏,一幅繁忙的景象。
终于,船缓缓的靠岸了,船夫们连忙系好缆绳,将木质悬梯慢慢放下,一会功夫连接岸边的通道就搭好了。
岸边不显眼的地方早就有一辆豪华马车在等待,旁边站着一个略胖的胡人,他内心忐忑的等待着自己的主子,之所以心情忐忑,是因为他管理下糖行这一个月来业绩每况愈下,已经支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