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盘子真的在转!奇怪,在那么遥远的古代,居然有人可以研究出这种东西,这盘子到底是干什么的?”
卢鸿想了一下,问我:“咱们上来多久了?”
我看了一下手表,回答他:“大概有10分钟了。”
接下来卢鸿说了一句颠覆我认知的话:“你说,这个东西是不是古代的一种钟表啊?”
“钟表?”我马上表示否定,“别快玩笑了,历史我可读过,第一只钟表诞生在北宋时期,这中间差着多少年呢,再者说了,这上面连个刻度都没有,怎么看时间?它又是出现在这种地方,难不成是专门给旁边那位看时间得不成?”
卢鸿摇了摇头说:“你的想法太片面了,钟表也分很多种,有看时间的,也有计时的,我猜测,它应该是一种计时的钟表,它没转一圈,就是这个房间转动一次,你看,咱们进来这个房间有10分钟,这个钟表转动的距离大概也就是一圈的六分之一,难道这是巧合吗?”
我按着卢鸿的说法仔细的分析了一下,也马上就认识到真的有这种可能性!我不禁感叹,那个时期的古人真的有这种智慧?这个盘子转动一周的时间,会是正好的一小时?它真的是带动这整个房间转动的机关吗?
我和卢鸿都是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既然它的响动来源于盘子下面,为什么不尝试挪动一下它来看看?
我俩合力想掀动一下这个盘子,但是盘子太重了,只能掀起一个缝隙,卢鸿松了手,他让我坚持住然后趴在地上用手电通过缝隙往下面照去,不一会就他就惊叫了出来!
“我靠,这果然是一个机械体,下面都是铁链!”
我用力抬着铁盘,脸都已经憋的通红了,“铁链就铁链吧!老子实在是抬不动了!”说完我就把铁盘给放了下来,这么一会的功夫,就弄出了我一身的汗来。
卢鸿从地上爬起来,一脸的兴奋对我说:“咱们可以破坏底下的机关,让这些房间停止转动!”
我说:“这么什么意义,咱们又不需要专门研究哪一个房间,它转就让转吧,咱们现在首要的任务是研究一下,这风水局到底怎么破,弄完赶紧回家睡大觉去!”
我说完,用手擦了擦脸上的喊,卢鸿看着我突然就笑了。我一看我的手,原来是刚才抬这铁盘子的时候,弄了一手的铁锈,结果擦汗的时候抹了自己一脸。
我把手上的铁锈擦干净,却突然意外的看到,那铁盘在我手刚才抓过的地方,居然露出了一点花纹出来!
一开始没看到是因为这铁盘修的是在太严重了,被我手这么一擦,露出了他本来的面目,我叫卢鸿过来看,卢鸿也觉得很意外,说这铁盘上面的似乎不是花纹,而是字啊!
我俩觉得这很有研究的必要,就用手帕浇上水然后把整个铁盘擦个遍,擦完之后我发现,这铁盘上果然都是密密麻麻的小字,而且我一眼看上去,能认识个大概!
“天啊!”我在观察了一会之后忍不住的感叹,“这简直就是一张产品使用说明书啊!”
卢鸿听我这么一说,也凑了过来,惊讶的表情同时也出现在了他的脸上。
这是一张图,更确切的一些来说,是由几十张小图组成的大图,有图也有字,字就是汉字,而且刻的很深很清晰,但凡读过些书并且会看图识画的人都能看的懂!而且上面居然标记了顺序,这就很方面我们研究这里的内容了。
卢鸿站起来对我说:“接下来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你抓紧时间看看这图上到底是什么内容,我研究研究这盘子的机械原理!”
我点头同意,然后认真的看了起来。
图中的内容现实,在很久之前,羌族是这里唯一的民族,他们狩猎生活,一直在维持自己的种族的秩序。可是有一天,汉族的军队来到了这里,与当地羌族的的首领进行了一些商谈,似乎是要求用一些汉族的物品或者说是金钱来换羌族的某一块土地。但是羌族的首领没同意,后来汉族的军队翻了脸,攻打了羌族的部落。羌族人败退之后,只能暂时躲进了深山。
汉族人在这里大兴土木,而且涂上很明显标注,施工的地点就是在这里,这个工程一直延续了十几年之久,在这十几年之内,汉族的军队大批的入驻这里,除了被赶走的羌族军队,汉族人与羌族人相处是分融洽,不仅教会他们耕耘的技术,同时也把一些汉族的文化传授给了羌族人们。
十几年后,这里的工程完工了,汉族军队还是撤退,但是在撤退之前,他们警告了羌族人,永世不能靠近这座山。也就是现在我和卢鸿所在的这一座。
我说:“我怎么能不怪你,谁叫你身手这么好的,我打又打不过你。”
卢鸿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说道:“言归正传,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这个侏儒鬼能挑拨我们一次,就能挑拨第二次,第三次,咱们怎么防啊?”
卢鸿表情也开始正经起来,他说:“我不知道你怎么想,我是不太喜欢咱们身边有这么一个东西存在,还能怎么防,还是变被动为主动,干掉他再说!”
我俩起身想继续寻找那侏儒鬼,可是这是突然,第四声巨响来临了。
卢鸿抬头一看,然后对我说:“先别管他,咱们先上去看看这个房间是什么,这小东西就会捉弄人,等咱们把这个风水局破了,他也就会自己灭亡了!”
我同意他的说法,我也比较好奇这到底有多少个房间,我和卢鸿跑上了台阶,然后钻了上去!
这个房间比较特殊了,在房间的中央,有一个巨大的圆盘,活像一个锅盖一样扣在那里,最惊奇的不是它的造型,而是它的材质,在这个到处都是青铜的房间里,我本以为这个盘子也是青铜制成,没想到我摸了一下才知道,它其实是个铁盘。
这个房间除了这个铁盘之外,还有穿着盔甲的尸骨,这尸骨蛮有意思的,手里抱着一个坛子坐在这个房间的角落,坛子和外面石洞里的那种一模一样,我调侃卢鸿:“我说什么来着,这个坛子里装的就是酒嘛,这个人肯定是个酒鬼,死也不肯放下这酒坛,也许他是喝酒喝死的也说不定。”
卢鸿没搭理我,他的专注点似乎不在那个人身上,而是一直盯着这个铁盘子看。
我问他这个铁盘子是干什么的,他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不过我怎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是这个铁盘子似乎在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