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满春和牛大力虽然不明白,但是他们不是傻子,他们知道刚才肯定有事发生了,便问我:“大兄弟,刚才,那是怎么回事?”

“是王满仓的魂魄!”我自然要把事情真相告诉他们,此时我i完全不能顾忌他们是不是害怕这一说了,我还我自己清白。

“王满仓的魂魄昨晚上了我身了,他迷惑了我,也迷惑了小唯和嫂子,所以我们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了那种事,告诉你,惦记你老婆的,不是我,是王满仓,你听懂了吗?”我看着王满春问。

王满春相信了,他也没有理由不相信,他一脸苦相的看着我问:“那王满仓的魂魄现在怎么样,他不会一直回来搞我们吧?”

我没回答他,转头看向卢鸿,我也需要答案!

卢鸿摇了摇头,“这次没完全的搞到他,看来天亮之后,我们有事情做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然后笑着对他说:“吓死老子了。”

“呸!”卢鸿得意的看着我,“你自己的脑子不好用怪谁,老天瞎眼,怎么把灵瞳那么一个技能给了你,而你根本就不会利用!”

小霞扯着王满春让他给我道歉,我不好意思的说:“算了嫂子,是我自己不小心被他人利用,而且道歉的应该是我,吓到你们了。”

说话的功夫,天就已经亮了,我让王满春去准备一些纸钱,告诉他一会有用。

通过这个事,王满春对我们那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不仅不再误会我,也更加加大了我们能治好狗娃的信心。

我让王满春准备的纸钱是用来烧给王满仓的,王满仓这个人,算不上某种程度上的坏人,只不过喜欢做一些缺德事,他已经得到了他应得的报应,做鬼了我们也没必要和他过不去。

这是我的意思,也是卢鸿的意思,我是从人道的角度出发,而卢鸿时怕王满仓胡闹,耽误了大事。

上午,我和卢鸿带着纸钱来到了王满仓的坟地,准备把纸钱烧给他,在烧之前我还念叨:“你我无冤无仇,目的不同,给你多烧点纸钱,让你在那边做一个富人,好好享受享受你当鬼的日子,以后啊,你就不要再过来胡闹,这次是你命大,下次打的你魂飞魄散让你鬼都做不成!”

然后我拿出纸钱,准备点着,王满仓这人活着的时候贪财,这纸钱又不值钱,我就准备多给他烧一些,让他老老实实的别给我们添麻烦,结果意外发生了。

我拿出来的纸钱怎么点都点不着,打火机明明已经点燃了,火焰烧到了纸钱确就是烧不着,我还骂王满春这是在哪弄的纸钱,是不是受了潮了,一边卢鸿却冷笑着说:“这个贪财鬼不贪财了,换了筹码了!”

换筹码了,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别点了,点不着的,这个王满仓不想收咱们的钱。”卢鸿说。

不想收?这个贪财G到了阴间还改邪归正了?给脸不要脸,不想收那就别收了!我干脆把纸钱全都撕了个粉碎,然后对着王满仓的坟说:“小样,和小爷我们玩花招,你怕是选错对象了,既然给脸不要,你有什么本事就使出来,看我们不弄的人G都做不成。”

说完,我转身就要走。

“等一下。”突然后人在后面喊住了我,我虽然背对着他,但是我有预感,这不是正常人的声音。

我回过头,果然,王满仓的魂魄现身了,这次我并没有害怕,老子G见的多了,多少年道行的没见过,着一个刚死的小G有什么可怕。

“呦,现身了,还是来找死?”我问他。

“是我眼拙,没想到两位小哥还懂这个,我知道,我斗不过你们,也不敢有什么脾气,但是既然你们来找到我了,咱们重新做个交易如何?”王满仓的魂魄说道。

卢鸿说的真没错,人有人的需求,G有G的需求,人活着的时候贪财,死了之后就不一定贪什么了。

“交易?你昨天戏弄我的事还没翻篇呢,你有什么权利和我们做交易?”我把手插进裤兜里,虚张声势,我是为了吓唬王满仓,我可没什么东西能制服他。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昨天的事是我不对,我也见识两位的本事了,没想到你们能看见我,咱们也算是更加深了解了。”王满仓的魂魄向我移动了一下,然后接着说:“正因为有昨天那一码事,我估摸着我也猜到二位来的目的了。”

“哦?你猜到什么了?”卢鸿问他。

“二位恐怕不是王满春的亲戚吧,你们也知道了,我和王满春是本家,他有没有你们这号亲戚我心里最清楚了,二位应该是为了王满春的儿子,狗娃来的吧?”王满仓的魂魄说。

“没错,这并不难猜,你就知道这些?”我说道。

“当然不止是这些,一开始我还不知道那狗娃什么情况,我以为他就是个疯娃子,不过现在我不是了,是G了,我就知道了其中的蹊跷,您二位想听吗?”

这王满仓看来真的知道也什么,一直在吊我们的胃口。

“你接着说。”我说。

“二位,实话和你们说了,这狗娃子那晚咬了我一口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太对劲,疯子我见多了,但是没见过那样的,所以我就觉得这里面有事,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打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打的我后悔呦,虽然打到了狗娃子的脸上,但是我知道我不一定就给什么东西给得罪了。果然,第二天我就死了。”

“不过你们都说我是摔倒撞在了耙子上,实际不然,是耙子飞过来砸的我,这种力量我没见过,二位也许见过,知道我的灵魂出了窍,你们二位猜我看见什么了?”

王满仓卖了个关子,我迫不及待的问:“看到了什么了,快说。”

“我看了杀我那个人,哦对,他不是人,他穿了一件黑色的袍子,是个娘们,不过不是咱们这个时代的女人,古代的,而且我还知道,狗娃子咬我的时候,就是被这个女人上的身,就像我上你的身一样。”

王满仓说完,我的心咯噔一下,果然,狗娃只是一个宿主,一个被脏东西利用的武器。

“那个女人,现在在哪?”我问道。

“我哪知道,人有三六九等,G也有阶级之分,这家伙厉害着呢,我估计,你俩也不是他的对手,我这也算是没法子了,我想报仇,目前来看,只能依靠二位了。”王满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