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谈及荣耀勋章一事,令姜月的神色产生了一丝动容。

她纠结片刻,随之一脸狐疑的看着沈秋问道:“你有办法?”

废话。

只要你还有口气,只要我体内还流着血,我保你眨眼之间就能变回那个活蹦乱跳的小妞儿!

“有没有办法得我看了伤口才知道。”

沈秋心口不一的给出答复。

姜月这才将信将疑的点点头,继而伸长秀颈指向被蛇咬过的地方。

“伤口在这。”

六识过人的沈秋,借着叶间洒下来的微弱月光,凑近观察了一下。

鲜血还在流着,遮挡住了牙痕。

于是他脱掉那件沾满泥土的白色T恤,露出令姜月既惊艳又慌张的精壮上身。

“你……你……”

“放心。”沈秋拿着T恤翻动两下,找了块还算干净的地方攥在手里。“像你这种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的小妞儿,就算自己主动送上来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你去死!”

姜月气急,再次把沈秋推倒在地。

我怎么就没长相了?

我怎么就没身材了?

我……嗯?

我纠结这些干什么?

“不好意思,短时间内我还没有去死的计划,等我啥时候有了一定提前通知你。”

沈秋重新蹲好,不给姜月反抗的机会,右手按住她的肩膀,左手探到她秀颈下方,用T恤擦干净上面的血迹。

姜月深知现在不是找这个坏蛋算账的时候,于是也就没再跟他闹下去。

擦完血迹,沈秋也不嫌脏,重新把T恤套回身上。

这一举动看在姜月眼里,才让她稍稍宽心,勉强算是暂时证明了这家伙没有企图趁机把自己给那啥啥了的邪恶念想。

沈秋蹲在原地摩挲着下巴,貌似在思考着些什么。

姜月等了他一会儿,见他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不禁皱眉发问。

“你到底能不能帮上忙?再拖下去我就要被毒死了!”

其实距离姜月被咬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

如果东方链蛇有毒,那她也不会直到现在还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异样。

只不过大概是过于紧张害怕的缘故,以至于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你的确中了毒,而且已经来不及等待救援了。”

沈秋一脸严肃的说着吓唬姜月的话。

姜月见他不像是在说笑,刚收住的泪水就又止不住流了下来。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我就要死了?”

沈秋凝重点头。

就在姜月即将喊出内心那些余生遗憾的时候。

他又忽然开口:“也不见得会死。”

“啊?”姜月吸了吸眼泪。“到底是怎样啊?”

“唉!”

某秋装出一副我将英勇就义为人民献身的表情摇头叹气。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我帮你把蛇毒吸出来,但是这样做管不管用我不知道,也不知道会不会导致我跟你一起中毒身亡。”

姜月咬咬嘴唇就要拒绝。

她不想临死前还要害一个本可以活的人陪自己一起死。

却被沈秋抬手拦下。

“你不用说了,我心意已决,假如我今天见死不救,即便我能活下去,也必将愧疚一生。”

“可是……”

“都说了让你不用说了,赶紧把头扭过去,不然我不好下口。”

嘴上说是让姜月自己动,可某秋却是先她一步动了起来,强行把她的头转向一边,柔软温润的嘴唇一口贴在了美人肌肤上。

“不要!你别吸!”

姜月拼命挣扎。

沈秋死不松口。

“已经吸了。”

沈秋含含糊糊作出回应的同时,姜月也是能清楚感受到唇、肤交接处有一股热流在涌动。

既然事实已经成为了事实,那她也就没有再挣扎的必要了。

“你怎么这么傻,明明你根本不需要这样做的……”

姜月紧咬红唇埋怨着沈秋,沈秋对此不予理睬,扭过头来象征性的往地上吐出一口血水。

演技投入到位了。

接下来就是享受胜利果实了。

邪恶的思想逐渐填满某秋大脑。

他放缓吸力,舌尖抵在两排牙齿中间轻轻一咬。

几滴鲜血在破口处流了出来,随之他便是开始大肆扫掠着美人的肌肤。

并在心中将这一行为美其名曰——上药。

感觉的变化,令姜月不由得娇躯一颤,俏脸唰的一下变成滚烫红苹果。

“你……你在干什么?!”

“别动。”沈秋按住她想推开自己的手。“人体唾液具备杀毒功效,这个你在求生指南手册上没看到吗?”

求生指南手册上当然没写过这个。

可如今大脑一片空白的姜月哪里还回忆的起来?

“那你杀完毒了没有?我……我痒!”

冠冕堂皇的理由也是具备时效的。

为免被小妞儿察觉端倪,某秋又享受了一会儿后只得恋恋不舍的收回舌头。

“好了,应该没事了。”

话说沈秋这么做也不单单是为了借机占便宜。

虽然他能确定咬姜月的那条蛇没毒,但即便是没毒的蛇,人类被咬过之后有条件的话也必须得作清创处理。

否则很容易感染生病。

待得两人分开,姜月借着夜色掩盖脸上羞红,慌慌张张的扯了扯衣领,想把被坏蛋亲吻过的地方遮住。

沈秋努力维持着严肃,伸手把她从地上扶起来。

“不管有用没用,咱们先往崖洞那边走着,免得耽误太久让大家担心。”

万般羞涩的姜月再无半点强势,声若细蚊的嗯了一声,陪同沈秋一起往崖洞方向慢步走去。

期间,某秋一边暗爽一边憋笑,同时开始琢磨着要不要抓几条小可爱私下养着,赶哪天再找到机会,把它们偷偷放进姜月的裤腿里……

“还是算了,别再真给小妞儿吓出个好歹来。”

邪恶念头产生后不久,某秋就自行腰斩了这一计划。

毕竟老婆是拿来疼的。

而不是拿来让她疼的。

约莫一个多小时后,身心俱疲的姜月,终于在沈秋的搀扶下艰难抵达了崖洞洞口。

这时她已经基本确定自己和沈秋没有中毒了。

在为此感到庆幸之余,她也是渐渐变回了那位清冷强势的暴力学姐。

“沈秋。”

“嗯?啊——哎!哎!你揪我耳朵干嘛!”

“你给我听好,刚才在树林里发生的那些事,你要是敢跟其他人多说一句,我就把你的舌头揪下来烤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