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亚斌卑躬屈膝地陪笑:“您不认识我,可我认识您。”

这类货色汪公子见多了,整理了下仪容,对他和煦的微笑了下:“走,进去玩玩。”

谢亚斌小跑在前面带路,“汪公子,二十九号房间很好玩,要不咱们去玩玩。”

二十九号房间是俱乐部保留节目,一般人不让进,除非得到部主首肯。

如果不是陪着陆豆蔻,谢亚斌早就进去耍去了。

“哦,有什么好玩的?”

看汪公子很感兴趣,谢亚斌顿时感觉,狗衔来的皮鞋得到了主人的表扬,附在汪公子耳朵边低语了几句。

“那好,就去看看。”

汪公子来自更高级的地区,以他的家族地位,也许认识大检察官呢。

巴结上汪公子,或许能开辟出一条捷径。

陆豆蔻也没能坐多久,就被另一位帅哥邀请下舞池。而唐宝身边则坐了三个男人在排队等候。

与那些千篇一律的锥子脸整容脸外围女相比,陆豆蔻简直就是一股清流。

与会的男人也有不少自备女伴,可现场却是狼多肉少,那些男人坚守城堡,一刻也不离女伴左右。

其他男人就没办法,只得拉着外围女将就着吧。

唐宝看那三个家伙虎视眈眈地盯着跳舞的陆豆蔻,感觉挺无聊。

他刚站起身就惊讶了,坐陆豆蔻位置的那哥们端起杯子就喝,里面还有一团可疑的黑色东西飘浮不定。

刚才两人玩了个猜谜小游戏,陆豆蔻赢得了他的鼻屎水。

唐宝问那哥们:“好喝吗?”

那哥们咂咂嘴,“这薄荷水很奇怪,有点话梅的味道。不过,很好吃。”

唐宝笑了笑,准备离开。

那哥们忽然觉得不对劲,一把拉住他:“你特喵是不是在里面下药了?”

那两个男的也醒过味来,给美女下点药,圈内人都知道。

唐宝矢口否认,“没有!这是高档俱乐部,哪敢。”

可那哥们却像吃了只死苍蝇,趴着茶几开始作呕。

沃糙,这要闹哪样?

他的两个同伴不干了,一人扯上他的衣领,另外扯着他的胳膊就往外拖。

“丑雕,哥看你就不是个好东西,长的这么丑,还敢打美女主意!”

唐宝就郁闷了,长的丑是自然灾害,跟哥没关系好吧。

哥是顺应自然,不想逆天而为。

想想美女也有错?这特喵的神逻辑!

如果说朵朵嫌弃他长的矮,他还不以为然。可现在长的丑,也成为他要挨揍的理由。

原来长相有特色,有个性,人家并不认同。

人群中有只会说话有智商的猴子,有人会想跟他做朋友吗?

有,比如说高诗诗、朵朵、魏晨和曹子建。

可大多数人肯定是排斥的,他们认为自己长的最帅,地位比猴子高,更无法容忍猴子跟美女坐在一起。

唐宝被三人连拖带拽地弄到僻静的走廊尽头。

那里有间没有门牌号的房间,喝了薄荷水的哥们上前拧开门。

里面竟然还有一条长长的走廊,也不知道通往哪里,但地方应该不小。

他们把唐宝推到中间的小厅,团团围住他。

“把药拿出来!”那哥们推搡唐宝。

另一个人又把他推回来,那哥们抬起手:“不拿是吧,老子抽死你……噢~”

他还没打下来,就已经捂住裤裆倒退着蹲下去。

另两个男人没看见怎么回事,纷纷问他:“华子,你是不是浑身发热,很想来一炮?”

那哥们含混地带着哭腔吱唔,“我,我特喵,疼啊。”

俩男人对个眼神:“女版药男的喝了疼吗?”“没喝过,布吉岛啊。”

唐宝都要笑出尿来,这三个逗比,你们还可以再逗点吗?

蹲那的哥们便秘似的挣红了脸,指指唐宝:“打死这个丑雕,他踢坏了我的祖传宝贝!”

两个男人才反应过来,朝唐宝猛扑上来。

对付这两个渣渣,简直不要太轻松,愉快地连踢两脚,两个男人就倒在地上哀嚎翻滚。

唐宝拍了拍裤角,走到那沙雕面前:“你的祖传大茶壶壶嘴断了没有?”

沙雕满脸恐惧:“哥,别打我,我不知道你会功夫。”

唐宝揪住他头发,左右开弓赏他两个大嘴巴子。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打执行官的主意。她要想弄死你,跟捻死蚊子没区别!”

沙雕吓坏了,流着眼泪哀求:“哥,我们哪知道她是执行官,再不敢了。”

“那你知道执行官是干嘛的?”

沙雕摇头,脸上又挨了两下。

“我不介意给你科普下,执行官是明朝的锦衣卫,查你祖宗十八代,连你小时候啥时候尿床都知道!”

沙雕可怜巴巴地说:“哥,你是她保镖吧?可现在没皇上了呀。”

又挨了两下,抽的他红光满面。

“不许乱问!说,你们叫什么,家里是干什么的,我要向执行官大人汇报!”

沙雕吧啦吧啦说了一大通,叫什么名自动忽略,唐宝给他们三人编个号:沙雕一二三。

这三个沙雕也算是家有资产,不是做外贸就是做玉石的,沙雕三家还是餐饮协会会长。

唐宝把那两个沙雕拎过来,让他们跪成一排,轮流打脸。

三个家伙被抽的看见唐宝一动就哆嗦。

看情况差不多了,唐宝说:“执行官让我收一帮小弟,替她服务,你们干不干?”

三个沙雕面面相觑,不知道是不是想歪了,异口同声说:“干!我们干!”

加上微信,沙雕有点迷糊:“哥,你名字叫校街小霸王?”

唐宝有点尴尬地干咳了声,说:“那是哥的小名,你们叫宝哥就行。”

看他们还跪着不肯起来,摆摆手,“都起来,滚蛋!”

三个沙雕爬起来,一个个跟阉了似的,捂着裤裆歪歪斜斜地走出去。

唐宝叼起一根烟点上,刚抽了一口,就听见右侧屋子里传来咚咚的撞击声。

转过身来,刚想上前推门看看怎么回事,门突然就拉开了。

从里面冲出来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一头撞上唐宝。

唐宝忙扶住她,房间里又冲出来个只穿短裤的男人,四目相对,两人都愣了下。

怀里的女人瑟瑟发抖还抽搐,说话也很不连贯:“我,我不吸,别,别让我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