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今天这是怎么了?”

“谁惹你不高兴了?”

面对黑狼的提问,梁文没有说话。

一杯接着一杯喝。

半小时后。

两边各来一伙人,来势汹汹的。

“哪个王八敢动老子的人!”

左边一伙,红色头发的青年,很是嚣张跋扈。

梁文一掌拍在桌上,起身道。

“你说谁王八?”

红发男见他转身,举起棍棒。

“老子说你王八!怎么滴!”

混子看到桌上满满的酒瓶,他脸上泛红。

再看到对面那伙人,知道了大概。

混子往一旁吐了吐口水。

“王八羔子,毛没长齐就出来混。”

红发男听闻,怒道。

“你又是哪个王八?这里轮到你说话了嘛?”

“兄弟们!给我好好教育教育这些牛犊!”

混子大手一挥。

身后的兄弟们。

随即冲了过去。

梁文默不出声,转身离开。

黑狼连忙跟了上去。

留那两伙人干了起来。

回到家里,梁文躺在了沙发上闭目养神。

‘铃~’

难道是谭羚?

刚好可以让她问问梁文发生了什么事。

黑狼积极的去开门。

正当开口说话时。

站在眼前的人。

竟是混子。

“你来这干嘛?”

看他脸上那微肿的样子。

不难猜出,他冲了出来。

把兄弟们留在那和别人干了。

混子笑嘻嘻道:“我老大让我过来的。

邀请文哥去参加他的开业典。”

黑狼转头,看了眼躺在沙发上的梁文。

顺他看的方向,混子探头看了看,笑道。

“没事,这事不急,到时候电话告诉我就行。”

“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不进来坐坐?”

转身走人的混子挥了挥手道。

“不了,还要去解决那些牛犊子!”

看他走远后,黑狼叹了口气,关上门。

见梁文熟睡了起来。

从房间里拿了张被子给他盖上。

随后自个回房洗澡睡觉。

翌日。

沈尘想早日抱曾孙。

挑了这个月的二十六号,也就是三天后。

并放出豪言。

要用三个亿来操办他两的婚礼。

一时间。

这场婚礼占领了晨阳市所有头条。

被新闻声音吵醒的梁文。

坐了起来,揉了揉头疼的地方。

在一旁的黑狼见状,连忙倒了杯热水递给他。

“现在几点了?”

梁文放下水杯,望了眼窗外。

黑狼:“文哥,现在下午一点了。

要不,给你点外卖?”

摇了摇手的梁文道。

“不用,煮些粥就行。”

“行,那你等会。”

随即黑狼起身进了厨房。

肚子还在翻滚的梁文。

并没有食欲,只好让他煮些粥。

来缓解下饥饿。

“最新消息,沈言和谭羚的婚礼。

将在三天举行。”

“据说,这场婚礼价值三个亿。”

“此次婚礼,将是晨阳市……”

梁文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关了。

靠在沙发上,闭上了双眼。

没过多久,黑狼端着一碗白粥过来。

“文哥,喝粥了。”

睁开双眼后,梁文坐了起来。

用勺子喝粥,边吹边喝。

实在饿的慌的梁文。

没一会,喝完了粥。

坐在沙发上,摸了摸肚子。

十来分钟后。

“走,上天台,练练。”

说完,梁文起身走向楼梯。

黑狼点头,随即跟了上去。

四十方的天台,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两人相距两米,对立而站。

梁文摆出散打姿势。

黑狼摆出柔道姿势。

“啊!!!”

两人大吼一声。

谭家别墅。

客厅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嫁妆。

谭家的亲戚,为表祝贺,也送上了不少的礼物。

谭羚找了个理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

坐在床边的谭羚。

一直盯着手机看。

屏幕始终都没有亮。

为什么?

这到底为什么?

难道我就这么让人讨厌嘛?

我好不容易对一个人心动。

我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

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双眼逐渐泛起泪花。

谭羚抹了抹眼泪。

打开床头柜。

拿出一瓶药。

将里面的药全部倒在手上。

一口将药,全部吃了下去。

如果有下辈子。

我不想再出生在这样的家庭。

谭羚逐渐闭上了双眼。

身体猛的倒在床上。

谭凌怎么哄,都不开门。

无奈只好吩咐保姆。

把做好的饭菜放在门口。

接近晚饭时。

保姆来换新饭菜的时候。

看到旧的依然没有动过。

和谭凌说明情况后。

心急如焚的谭凌。

只好请人将房门破开。

一进去。

谭凌瞳孔睁大。

看见谭羚倒在床上。

一瓶药散满在地上。

吓的谭凌连忙抱起她。

急忙送去了医院抢救。

得知谭羚吃安眠药自杀。

沈佳两父子连忙赶来。

请来最好的医生进行医治。

男儿有泪不轻弹。

只是未到伤心处。

坐在椅子上的谭凌,以泪洗面,不停嘀咕。

“女儿,你怎么能做傻事呢。”

“你要是走了,我怎么对的起,你死去的母亲。”

“岳父,放心,羚羚会没事的。”

沈言坐在旁边,拿出纸巾给他抹眼泪。

沈佳安慰道。

“亲家,谭羚会没事的。

已经请来最好的医生来给她治疗了。

你别太难过,伤了身体可不好。”

沈佳两父子在来的路上。

安排人将消息全面封杀。

防止让媒体知道谭羚吃药自杀。

免的引起负面舆论。

早上便公布结婚的消息。

一天不到,谭羚就吃药自杀。

这要是让媒体知道。

还不得大肆报道出去。

抽泣声逐渐褪去的谭凌。

抬头看着那门上亮着的字。

没过多久。

门上的牌熄灭了灯。

大门朝两边打开。

走出的医生摘下了口罩。

“谁是病人的家属?”

谭凌连忙起身上前道。

“我是她父亲,医生,我女儿现在怎么样了?”

“医生,她有没有抢救过来?”

沈佳两父子上前,异口同声道。

医生将他搭在肩上的双手放了下来。

“这位家属,您冷静下。”

“我们已经尽最大的努力,进行抢救了。”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脸上挂满了伤心。

身体一软,瘫坐在地上的谭凌。

呆木若鸡的看着前面。

沈言蹲下来道。

“即使她走了,我依然当你是我岳父。”

沈佳叹了口气“亲家,节哀顺变……”

医生眉心皱在一起道:“你们说什么呢?

我们尽最大的努力。

已经将她抢救回来了。

如果送迟点。

即使神医在世,恐怕都无力回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