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你干什么?不要啊!啊啊啊啊!”
眼看着我的手越来越近,方丹阳绝望而又无助的尖叫起来。
我冷笑道,“方丹阳,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对你也算仁至义尽,你却对我忘恩负义,我呸!我今天要不抽死你,你是不是以为我余生好欺负了?”
话落,我再也不管这娘们儿哀求,无情的朝那地方拍了下去。
每打一下,方丹阳都痛苦的哀嚎一声,可我毫无怜香惜玉可言,她叫的越狠,我心里就越发的舒爽。
直到把方丹阳给打的快没气了,我才有些不舍的停了下来。
要不是,我已经把刚才那股剧痛给转化过来的百分之十的力量给打没了,我根本停不下来。
而就在这时!
轰...我的脑海顿时一片轰鸣,紧接着,一股非常玄妙的力量,席遍全身,扫空了我体内所有的疲惫。
挨打术二阶!
我整个人都震惊了,完全没想过,抽了一顿方丹阳,也能让我突破。
当然了,这理由我自然是不信的,最大的原因,还是刚才的那股没法形容的剧痛,我挺了过来,才因祸得福。
我暗想:“看样子,想要用最快的方式突破挨打术,就要忍受常人所无法忍受的剧痛,痛的越强烈,升级的速度就越快!我日!这岂不是要一直受虐?”
我有点不寒而栗,但不得不说,突破到挨打术二阶的我,简直是神清气爽啊。
就连方丹阳割伤我脖子这事儿,也不怎么生气了。
毕竟,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总不能真把她给弄死吧?
好歹也是露水情缘,我心地这么善良,还真下不去手。
想着,我就把方丹阳从机盖上面拽了起来,被我这一顿毒打,她整个人都瘫了,提不起丝毫的力气,就一个劲的在那淌眼泪,委屈的厉害。
我叹道,“方丹阳,你走吧!下不为例,而且我跟你说,你就算哭死,我也不会把评价点给你,我为了这点评价点,命都差点丢了,我容易吗我?”
说完,我转身就打算上山。
可谁曾想,她突然抓住了我,出其不意的就甩了我一巴掌,怒道,“余生!你记着,我一定会弄死你的,别得意,一定会!”
“你有病吧?”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真想还她一嘴巴。
但一想好男不跟女斗,而且她也被我教育了一顿,最后还是打消了念头。
就这样,我目送着方丹阳把昏迷当中的贾道德给扶起,一瘸一拐的从我的视线里消失。
看到这一幕,我真是搞不懂,方丹阳为啥要对贾道德这么好,简直都快跟舔狗划等号了。
我心情很不爽,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有点堵。
直到回到忘情吧,这种感觉都没有彻底缓过来,看着叶良辰正趴在柳少卿面前,跟她眉飞色舞吹嘘这次的经历,我实在提不起丝毫的兴趣,在柳少卿的烟盒里拿出一根烟,走到外面,自顾自的抽了起来。
“主人,你怎么了?从外面一回来,你就闷闷不乐的,是不是还在生方丹阳的气?”
看着我脖颈上的纱布,萌萌都心疼坏了,就说,“这个女人真是好过分,你对她那么好,她竟然要杀你,下次被我见到,我一定要揍她。”
“不说她了。”
我会是一笑,帮萌萌拨开额前的碎发,就问她,“萌萌,要不我带你出去玩几天吧,散散心,你觉得怎么样?”
“好呀,只要能跟主人在一起,去哪儿都行。”
萌萌开心的拉住我的手,洋溢着甜甜的笑容。
张峰虽然帮我击退了那伙军人,但他们肯定会在第一时间来忘情吧找我们,为了萌萌的安全,我决定听从方少龙的意见,先出去躲一阵再说。
至于大傻的事情,就只能留着以后再说了,反正他也不会走,等我回来以后,再去找他求证。
还有那个暗石夜总会,总有一天,我要把他们的秘密,都给挖出来。
想到这,我掐灭烟头,领着萌萌重新回到屋,打算跟柳少卿辞行。
可就在这时,张峰突然走过来,说道,“余先生,我就要去冥界了,刚才在屋里听你说,你要带这位小姐去旅游,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
说着,他把一枚白色的瓷瓶递给我,就说,“我不会让你白帮忙,这宝瓶里装着的,就是今天你看到的那些雾气,宋德义就是靠着这东西,才能够在白天施展搜魂咒的。”
他补充道:“里面的雾气没有使用次数,我也不知道宋德义是从哪儿搞来的,只要念动宝瓶下面留下的口诀,就可以使方圆三里范围的任何地方,不见天日。”
我没有拒绝张峰的好意,而且我发现,这雾气跟我简直就是绝配!因为我特殊体质的原因,我不光可以用它来遮住太阳,还可以任意改变它的形态,让我在逃跑的时候,多了一份保障。
“多谢。”我点点头,就问,“想让我帮你什么就直说,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这时,张峰递给我一张照片,照片里是一个女人,抱着一个三四岁左右的孩子。女人谈不上多么漂亮,但笑的很开心。
“照片里的女人,是我妻子和女儿,两年前,我在边境为了抓一伙D犯,因公牺牲,魂魄本来打算回到老家,跟妻子和女儿做最后的告别,但没曾想,中途被宋德义给捉住,被迫跟他签订了鬼奴契约。”
说到这,张峰抹了抹眼角,就说,“我这辈子愧对她们母女太多了,从军十五年,回家的次数一个巴掌都能数的清,余先生,拜托了,请你去清河镇找到她们,替我,替我跟她们说声对不起,就说来世我做牛做马,也会报答她们母女的恩情。”
说完,张峰再也按耐不住心里的悲痛,在我们面前哽咽了起来。
看着这位在战场上流血都不哭的汉子,此时却哭的像个孩子,我的心很不好受,也动了恻隐之心。
这位军人,到此时为止,都不愿意麻烦我过多,仅仅只是想让我给他带个话,就心甘情愿的去冥界报道。
哪像那个徐超和刘灿,一点破事都能闹个天翻地覆,纯粹是闲的蛋疼。
要是没有眼前这位军人,舍弃小家去守卫国土边疆,他们又怎么可能有这种闲工夫去当舔狗,去当一名死扑街?
想到这,我顿时动了恻隐之心,就说,“张峰,有些话还是要当面说当面看比较好,你跟我走吧,我让你亲自和她们告别!”